“知道就好,對了,馬上通在五大族在拉丁咐他們詳細偵察拉丁帝國所在的兵力以及的位置,要詳細的,時間就規定十天內”
“是,陛下”火離心站在旁邊道。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
“是,陛下”
倆人退出後,寧風來到後宮,見鳳雙玉和雅玉如正座在花園中間的位置。
“參下陛下”旁邊的小玉和水中游見到寧風來了後,馬上喊道。
正在談琴譜的倆女見寧風來了,鳳雙玉馬上站起來道:“風朗,你這還有沒有歌譜呀!”
“有是有,怎麼雙玉你想彈新的”
“嗯!風朗,你告訴人家嘛!”
“風朗,你還是說雙玉姐嘛!她把我都問倒了”雅玉如心中總算舒了一口氣。
“好吧!讓朕想想”
想了一會還是覺得乾坤世界的歌好,於是唱道。
想念是種無情的痛失落的酸楚難以形容仰望着泛藍的天空唱出自己暗藏情衷回憶是种放逐的夢帶着我飄蕩在冷風中讓荒唐情緒放縱你依然教我承受落空我後悔要付出何必保留到如今我明白若是該愛就愛揹負愛在心中多沉重你看不見在我的心靈流動不管你懂不懂我要你的寬容還有你真真切切純真笑容含淚在眼中多沉重你看得見我真的爲愛感動不管你懂不懂無關男人虛榮真心的愛就是愛永不更改“怎樣?”唱結束的寧風對吃驚一呆的四人說道。
很半天,四人才反應過來,馬上撲掌說:“陛下,你唱得真好,屬下從來沒聽過這樣傷感的歌曲”
“是啊!陛下”
“風朗,你以後別唱這些傷感的歌曲好嗎?”雅玉如眼紅紅的說道。
“好的,朕就不再唱了,我給你們講一個恐怖故事,你們願意聽嗎”
反正沒別事的做四人,連忙點頭。
“好,那朕開始講了,不過在開始之前,朕的來歷你們都知道了吧?”
倆女點點頭,而水中游和小玉搖搖頭。風隨雲笑了,把來歷說一遍後,再次說:“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小玉和水中游張大嘴,他們還是一時接不了,不過水中游很快想通了,如果不是別的世界來的,那大
陸上的以前勢利早就把他的資料給調查出來了。
“所以朕講的這下恐怖故事會包括乾坤空間”
“風朗快點講嘛!人家有好久好久沒聽過了”雅玉如靠在寧風身上說道。
“好吧!那朕就開始了。。。”
殷紅殷紅的牀單,隱約繡着一些圖案,包住了整個牀,垂下的邊角柔弱的覆在地板上。
牀很平整,正中放着一個電腦鍵盤。很新的樣子,在很暗的房間裡也透着一種牙白色,或許帶夜光功能,鍵面閃着幽幽光澤。
屋子靠門口處的電腦,連接着另一個鍵盤。而那個相對陳舊了很多,雖然看出也常常擦拭,乾淨中還是有些發烏,有些鍵位大概是常常使用,摩擦掉了上面的字跡。
屏幕現在是屏保模式,幾隻熱帶魚,逍遙自得的游來蕩去;光電鼠標內的紅燈突然閃出強光,照亮這個不大的空間,後又在瞬間黯了下去,然後再次閃亮,周而復始……
偶爾浸泡紅光的屋子顯的有些怪誕和詭異。
窗子沒有關,窗簾時時被風吹起,不多會竟移到了一端的盡頭。
窗外是輪冷月,無聲照着這棟小樓,而平日裡乾淨的白色樓漆,此刻反射出慘青慘青的顏色。
阿程呆立在浴室的鏡子前,盯着鏡中的自己。醒悟過來的時候,訕笑了一下“馬上三十歲的人了,還那麼喜歡對着鏡子發呆”隨手抓起一條毛巾,使勁擦着頭髮上的水。或許今天是妻子把洗澡水的溫度調的太低,關了龍頭就明顯感覺浴室有些涼。
阿程走到浴室門口,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拖鞋。搖搖頭,今天是不是太累了?然後叫了聲“小淋,把拖鞋給我拿來吧。。。。。”
門開了,是小淋的弟弟“鋒”看都沒有看替自己開門的阿程,直奔姐姐而去。
阿程搖頭,無奈的關門,也往妻子身邊走。關門的時候,鋒回頭看了阿程一眼,滿眼詫異,但還是沒有對這個姐夫打招呼。
“姐,你怎麼樣?傷到沒有”鋒扶起姐姐。
小淋卻滿臉緊張焦急“你走,你走”說着就把弟弟往門口推。還是那樣悽楚,偷空看着阿明。
鋒發火了,一把推開姐姐“你以爲我想
來?要不是爸媽身體不好,非讓我來看看,我纔不來!”好像是發現自己說話有些過分,聲音變的低沉“你是我姐姐,我不願看到你傷心,程哥……”小淋突然飛身上去,一把捂住鋒的嘴。
鋒使勁的掰開姐姐的手,焦急而憤怒的喊着“你醒醒吧,程哥已經死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淋面如死灰。
“不用我管,嗯?”說着一把扯下小淋頸上的鍵盤。
正在被鋒的話語迷惑的阿程,突然感覺兩個人都消失了。最後入目的,是妻子頸上被拉出的一道血紅。
雖然看不到,聲音並沒有間斷:鋒的走動,小淋的尖叫和撕扯廝打。
“不關我事,嗯?爸媽說你用自己的血染紅牀單,招魂成功了沒有?我來看看,你瘋完了沒有”嘶吼聲中帶着哽咽。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屋子沉默了。
隨後,壓抑的低泣漸漸響起,伴隨着痛惜之極的呼喊,“姐,別再執迷不悟了,程哥死了,再不會回來了”
“幹嗎要悟?執迷了,求到不悔就好”迷離而堅越情意,在簡單的話語裡盪開,漣漪般的擴散着。
“姐,你是個傻瓜,無可救藥的傻瓜”雖然看不到,阿程卻知道鋒現在的表情定是傷心欲絕。
“你走吧,鋒”然後是開門的聲音。
妻子抱着那個鍵盤,出現在那裡。距離阿程不到三步遠的地方,短短距離,宛如千山萬水。
“阿程”還是那似悲似喜聲音,臉色蒼白,脣色灰暗,無生氣的面頰上偏有雙專注眼睛。對,就是專注,在仔細的看着自己,象要看盡一生一世。
“我死了?”無意義的喃喃,阿程感覺一片空白。看到打開的門,想要關上的時候,手卻從門把上穿過了。小淋蹲下身,從地上撿起一塊被撕落的大紅牀單,無言的來到他身邊,輕輕的蓋上了他的右手。
“嘎巴”門被他右手一推,關上了。
呆呆的看着停放在手上的紅布,他說話了“多久了”
妻子咬着嘴脣,開了又合,合了又開,最後還是說出“二十七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