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傾舞樓的人都是人才,可軟可硬。
面對什麼人便是什麼態度。
齊天暗窘,其他六名壯漢亦然。
其實依他們的能力,直接摧毀傾舞樓都做得到了。
然而,卻偏偏忍氣吞聲的在這兒看人冷眼,哪怕遭了人攻擊也沒法還手。
無奈,這些都是他們家主子吩咐的。主子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事兒,所以他們出門時便對他們說了:無論雲芙的人怎麼對待他們,都不得反抗。
其實當年……
主子真真受冤啊!
而且,他們都不覺得很多年前的事情是自家主子的錯誤。
至於夜流霜的下落,主子這些年來是真真不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孤身那麼些年。
可憐小姐不瞭解當年事就給主子判下了死刑。
шшш ¤тт kΛn ¤c o 其實他們隨隨便便就可以扔個信去夜將軍府尋雲芙的。
只是主子說了,今日得將這事兒鬧大,所以來傾舞樓前約人最好。
至於爲何鬧大……他們不懂,但能夠想到的理由應該還是那個:爲夜流霜正名吧。
難道主子知道如何挽回夜流霜未婚先孕的壞名聲了?
“怎麼還不走?”柳媽媽見人不躲也不走,無語了。
“我們主子說了,今兒個總之得等到小姐出來。”齊天堅定的回道。
柳媽媽翻了個白眼,不說話了。
雲芙會不會來,她也不知道。
事實上,此時夜將軍府中,雲芙已經知道了傾舞樓發生的事兒。
已有人和她稍過信了,她此時正拿着白碧玲瓏與陵越對弈着,聽到傾舞樓的人傳來的消息後,停下了手,暗自沉思了片刻。
她對面的陵越面容也嚴肅了起來,說道:“選在傾舞樓,那人之意就是要鬧得天下皆知。看來他還有其他招兒。阿芙不去看看嗎?”
“你明知故問。”雲芙朝他輕哼一聲,“你出這道難題,本就是有心讓我回舒家,我不反對你,也是有心回舒家,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雲芙道。
原諒不原諒舒修是一回事。
但如果他真的可靠,她哪怕不原諒也是準備回舒家的。
因爲,要查月刺的秘密,她在臨夏大陸的這點小勢力真不夠。
爲了孃親,在舒修可靠的情況下,回去是她最好的選擇。
所以舒修約她,她得去。
不過,“繼續下棋,我得讓他等上幾個小時。”
陵越卻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不願意等了,說道:“不行。再等上幾個小時,就得吃晚膳了哦。不能耽擱這事兒,咱現在去。”
陵越心想阿芙這丫頭一向是個口是心非的。她嘴上說着現在不去,但他肯定,她現在就想去。
果然,他一說完,雲芙也放下了棋子,說道:“是哦,還是別耽擱吃飯了。早點辦完事兒,還可以早點回來吃個飯。”
陵越抿嘴暗笑,不戳破某丫頭的小心思。
雲芙瞪他一眼:笑什麼,笑什麼。
陵越揚揚手,沒事沒事。
總之無論某傲嬌芙怎麼瞪他,他兩在收好了棋盤後便出門了。
坐上馬車,中間連收拾一下都不曾,便行往了傾舞樓的方向。
車內,某小女人有些坐立不安了。
“陵越,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有什麼好見的。這種人就不應該得到原諒。如果不是爲了孃親,我這種心思完全不會打。只想遠離他。”雲芙掀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見外頭人山人海的,很奇怪的,心跳的速度竟是快上了幾個拍子。
她實在不懂,心有什麼好快跳的。
“好吧。馬伕,掉頭。”陵越不反對,立即吩咐。
“喂喂,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