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給你看給你看。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比老媽子話還多。”雲芙推了推月傾染,臉上放着大大的兩個字——無語。
不過她算是將月傾染的話記下了,還真就只煎了一份牛排,只給月傾染的。煎好之後,她才端着盤子主動去尋了月傾染。
見到月傾染時,這男人正翹着二郎腿,將手環在後腦勺,一臉的悠閒自在。
“吃飯了。”雲芙將牛排放在桌上,見他的姿勢,心中暗道:這個人真不愧是紫君尊者的徒弟,和他師傅一個德行。
“這是牛排?這麼大塊兒怎麼吃?”月傾染看着盤中的牛排。見盤子上放了一把匕首和一雙筷子,便問道。
“給你放了刀子,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沒有刀叉,我就只好給你放了筷子。你自己能怎麼吃進肚子裡就行。”
月傾染有了吃的,心情倒也好了不少。他也算是明白了雲芙的意思,拿着盤上匕首自個兒切了起來。切成小塊後再慢慢品嚐,一嘗,臉上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你給陵越那小子做沒?如果沒做,我給你滿分,做了0分。”
雲芙:……
沒做。她搖搖頭,“只做了一份。”
“五十分。你應該做兩份,你和我在這兒吃。”月傾染心想孺子可教纔怪,這個女人教都教不會的。
不過這牛排味道真好。
月傾染吃了一半,還想再吃時忽然想到了什麼。便放下了匕首,脫起了衣服。
“小師妹,你先給我看看疤。”他道。
“嗯嗯。”雲芙點點頭,想了想,便問了起來,“疤是怎麼造成的?我也不一定就能給你去了。”
月傾染很快就已經將上衣扯了下來,只露出了光潔的胸膛。他有些怪異的看了雲芙一眼,心想着這女人竟然也沒尖叫,也沒覺得他唐突,反而一雙眼睛巴巴盯着他右邊胸膛的一塊黑色疤痕看了起來。
這女人,就不覺得他耍流氓?
“看你色*眯*眯的眼神,本公子忽然覺得本公子吃大虧了。”月傾染尋了個長長的軟椅斜靠着,指着胸膛道:“不過爲了恢復本公子的完美肌膚,本公子就給你看了。”
雲芙很無語。
不就是一個胸膛嘛,她看的香*色多了去了,在現代男人光個膀子有什麼的?
不過這疤痕,她倒是還真能去。
雲芙心思倒真的只用在那疤痕上。她走上前蹲在男人面前,伸手便在他疤痕上敲了敲,暗思着這道傷口曾經的深度。
她模樣很認真,倒讓月傾染覺得更受傷害了。
他身材還沒這麼差吧,這女人目不轉睛的只盯着他的疤痕看,她沒發現他的身材其實很有看頭嗎?還有眼睛那麼幹淨幹嘛?總歸也要流露那麼一點點的崇拜或是驚豔來滿足他這個男人的自尊心吧。
月傾染轉悠着眼珠子,起初也沒動彈,只由着雲芙研究着他的疤痕。
忽然,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雙眼珠子驀地往房外的門瞥了一眼,眼底一縷輕笑涌入。
“小師妹……”
月傾染然後無比“騷*包”的喚了雲芙一聲,一雙大手猛地拽上她的手腕往身上一提。
“你……”雲芙還沒意識過來發生了何事,整個人便已經被月傾染拖入了他懷中,頭埋進了他的胸膛裡,身子也被他強制按在了他腿上。
月傾染是什麼人?靈氣城紫君尊者的大徒弟,曾經得了紫天大陸通行證的人。實力自然非同一般。他這番動作下來,哪怕是雲芙也沒那麼快反應牴觸。
砰……
門忽然開了,門外的陵越忽然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