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孽下手根本沒有輕重,雲長歌擔心的問。
“還好,她身體在落地之前被我接住了,否則就以這女人的小身板,弱不禁風的,怕是不死也殘了。”忘川幽幽的說着,一邊說一邊尋摸着她身邊的慣有的人影。
“別找了,我剛剛教訓了他一頓,罰他面壁思過去了。”雲長歌頗感無奈。
見那少女的確沒什麼事,雲長歌看了一眼氣息微弱的七彩麋鹿,眉頭緊了一下,緊接着就給這麋鹿診治。
不說這七彩麋鹿是不是多麼的珍貴,而是這是人家的所有物,就這麼死了,她看不下去。
給七彩麋鹿的快速的止血包紮完,還給它嘴裡餵了一顆補血的良藥,確認這小麋鹿的命撿回來了,雲長歌也放下了心。
小麋鹿脖頸上包紮着白色的綢布打成的結,這會兒就靠在那昏迷的少女腿上,趴下休息。
看到出那小麋鹿很心疼那少女。
雲長歌得了空,將那目光落在眼前的小少女身上,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那少女身着一襲淡紫色煙紗,頭髮前面編了兩個小辮子,自中間分別蔓延至耳後,青絲未束,長髮如墨,明亮柔滑,頭上還帶着一個漂亮的花環。
此時少女似難受的哼嚀了一聲,臉頰微微轉來,也讓雲長歌看清了她的那張臉。
頓時微微一怔。
肌膚白皙細膩,眉宇清秀精緻如畫,小巧的鼻子,嫣紅的小嘴脣,紫色煙紗的袖擺無意識的拉長,露出了她那纖細白淨的皓腕。
雲長歌看着這個少女,看着這張臉,只想說一句話
如此漂亮的人兒,孽孽是怎麼忍心下手去踹人家
眼前的小少女,此時的模樣,就如同誤入凡間的小仙女,卻又因受了傷,柔弱不已,讓人忍不住心疼。
只是,雲長歌看着眼前這個小少女,不知怎麼的,突然感覺心底有些異樣的感覺。
就好似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忘川,把她給我,我再給她看一看哪裡受傷沒有”
忘川,“”
雲長歌看見忘川毫無反應,頓時去瞅他的表情,只見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人家少女,恨不得眼珠子都要長人家身上去了。
雲長歌眼角一抽。
“忘川”
“啊,什麼” шшш ●TтkΛ n ●Сo
雲長歌忍不住推搡了他一下,他這才連忙反應過來,擡起頭去看雲長歌,待看見雲長歌眼底那抹揶揄的神色,忘川有些微微的紅了臉,“咳咳,我看她,看她怎麼還不醒來。”
“所以我說要給她檢查一下身體。”雲長歌走過去,忘川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懷裡的柔軟身軀放在地上,手下似還有不捨。
雲長歌只當看沒看見,俯下身給她檢查。
忘川看雲長歌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緩,他的呼吸也跟着紊亂起來,有些着急的問,“她怎麼樣了,不會真的有事吧”
他只是隨口一問,卻不料雲長歌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她身子骨很柔弱,而且呼吸較常人困難一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因爲有類似於哮喘一樣的病症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