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在遇見我這種情況的時候,通常會有三種反應。
第一種,很直接的就暈了過去,毫不誇張的說,這是最幸福的反應,
第二種,要麼一邊慘叫一邊跑,要麼就是慘叫着腿軟了沒法跑,然後命喪黃泉。
第三種就是我現在的反應了,直接被嚇愣住了,沒有跑的心思,也沒有叫出來的勇氣。
就那麼愣愣的看着那幾個“女人”。
這幾個女的絕對不是活人,雖然在燈光底下,看她們就跟活人沒什麼兩樣,但是......我家大門跟窗戶可都是鎖着的,別說是女人了,就是老爺們想進來也不容易。
更何況這些人是在我去廁所之後出現的,短短一兩分鐘,她們就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客廳裡,這是活人能幹出來的事兒?
從現實角度來說,真的,我撞鬼了。
我爺爺是個不怎麼靠譜的老頭子,當初他爲了滿足自己作爲長輩的成就感,就經常拿各種各樣的鬼故事來嚇唬我,把我嚇得屁滾尿流的時候,他就哈哈大笑,跟看相聲表演似的。
也許是因爲我經歷過這種不堪回首的事,所以在成年之後,我就對於各種各樣的恐怖片都自動免疫了。
說出來各位可能還不信。
在看見那幾個“女人”後,我愣了一會,腦子飛快的進入了回憶模式,回憶着那些我曾經聽過的鬼故事以及我看過的恐怖片.........
按照故事跟電影的劇情走向,一般來說,看見鬼了慘叫的死亡率都很高,最直接的就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說不準還能搏出一線生機。
當時我也是被嚇得不行,可我還是裝出了一副鎮定的表情,假裝四處看風景。
我看了看關着的電視,又看了看微微閃爍着的吊燈,唸唸有詞的說:“現在的生活真是太千篇一律了.......這樣活下去豈不就是行屍走肉麼.......看樣子我還是得效仿古人.......出門賞賞月亮陶怡一下自己的情操........”
別以爲我是在開玩笑,當時我就是這麼幹的,一邊說着話,假裝沒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那些“女人”,一邊我小心翼翼的靠着牆壁,慢慢的向着大門走了過去。
雖說我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了,但在那時候,我臉上表情還是無比的詩情畫意。
想要騙過敵人,就得先要騙過自己。
沒錯。
我就是那個看破紅塵即將得道的詩人,現在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
“咚!!咚!!咚!!!”
這一陣堪比砸門的敲門聲,差點把我嚇尿了褲子,媽的這聲音來得也太突然了吧?!
“姓袁的,你在家嗎?”
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後,我愣了愣,心說沈涵怎麼來了.......
在這個時候,我已經走到了距離大門不過三米遠的地方,而這個位置,也恰好背對着那些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我猶豫了一下,雖說沈涵我摸不清底細,但從今天的表現來說,她不像是那種腦子不正常,喜歡隨便殺人的主兒。
再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她要殺我,我死在她手上,也好過死在那些女鬼手上啊。
媽的一個個都跟打了粉底的鳳姐似的,與其讓她們弄死,我還不如死在沈涵手上呢.....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想到這裡,我便快走了幾步準備過去開門,但身後傳來的一聲尖鳴,讓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那些穿着民國服裝的“女人”已經全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都收了回去,面無表情的側着頭,一動不動的盯着我。
她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在我面前動過,跟雕塑一樣,也就是因爲這點,我纔會覺得她們比恐怖還要詭異一百多倍。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那些“女人”的身上忽然傳出了一陣類似於撕紙的聲音,嘴角就像是有人在扯動一樣,慢慢咧了起來,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不停的催眠着自己,幾步跑到門邊,握着門把手,猛地拽開了大門。
看着門外站着的沈涵。
看着門外站着的手無寸鐵的沈涵。
我激動得快哭了。
“姐!!!有鬼啊!!!”我此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幾乎是聲淚俱下的撲進了沈涵懷裡:“你快救救我吧!!!”
說完這話我就有點後悔了,腦洞大開的想,如果這些鬼是沈涵派來的呢,我這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想到這裡,我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看了看她,姿勢那叫一個小鳥依人。
“哪兒有鬼?”沈涵面無表情的問我。
聽見她這麼說,我忙不迭的回頭一看,只見客廳空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那些個詭異的女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剛纔有鬼........”我哆嗦着解釋道,問她:“你相信我見鬼了嗎?”
“我信。”沈涵點點頭。
“我真見鬼了啊!!”我還以爲她是在敷衍我,急忙解釋道:“就是電影裡的那種鬼,你懂吧?”
“我信。”沈涵又點點頭。
我沒再說什麼,嘆了口氣,正準備從沈涵懷裡出來,忽然感覺臉上所觸碰的位置一片柔軟。
天知道那時候我是不是瘋了。
我喜形於色的用臉在沈涵胸前蹭了蹭,感覺到那種柔軟之後,我欣喜若狂的在心裡驚呼了一句。
我操!36D!!
還沒等我在內心裡驚呼完,只感覺腹部傳來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伴隨着靈魂的天旋地轉,那讓人迷醉的青春連帶着我的肉體,直接讓她一腳踹回了屋子裡。
“你是不是想死?!”
我剛躺在地上呻吟,沈涵就怒髮衝冠的衝了進來,一擡腿就要再照着肚子給我一腳。
這時候我可不傻,沒給她動手的機會,我猛地爬了起來,就跟饑荒時代給人要飯的叫花子一樣,聲淚俱下的抱住了她的大腿。
“姐!你別打我了!剛纔是個誤會!那不是我乾的啊!!”
沈涵不像是言情小說裡那樣又羞又怒的看着我,她臉上除了殺氣就是殺氣。
說真的,我感覺她是真的怒了。
照着剛纔那一腳的力度來看,沈涵的戰鬥力,大概等於十個我。
“姓袁的!你........”她瞪着我,忽然想到了什麼,試探着問了一句:“你剛纔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是啊!姐!我剛纔幹啥了我都不知道!我冤枉啊!!”我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痛哭流涕的對沈涵說:“要是我真幹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殺了我我都不說別的,但我真的啥也沒幹啊!”
“怪不得.......”沈涵臉上的殺氣悄然而逝,一本正經的發了會呆,似乎是在琢磨我這話的真實性,很快就得出了結論,點了點頭:“諒你也沒那個膽。”
我猶如沉冤得雪一般,滿臉感動的鬆開了抱着她大腿的手。
“你衣服怎麼溼了?”沈涵目光一變,皺了皺鼻子:“你身上那種死人的味道.......好像更濃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沈涵已經自顧自的把我脖子上的紗布掀開了。
“這就是你說的被貓撓了?”沈涵的表情很複雜,好像並不覺得我這傷口噁心,很認真的檢查着我的傷口,似乎是在想什麼。
“是啊,被貓撓了,然後感染了,就成這樣了。”我苦笑道。
“你家裡有小米嗎?”沈涵問我。
“有啊。”
“茶葉杆子有嗎?”
“有。”
“去拿來。”
話音一落,沈涵走到茶几邊,把上面擺着的衛生紙拿了起來,撕了一張巴掌大小的下來。
我當時也沒敢多問什麼,生怕她再揍我,忙不迭的就去準備她要的東西了。
等我把小米跟茶葉杆子拿來後,她也沒跟我解釋的意思,接過去就在衛生紙上攪和了起來,似乎是要把小米跟茶葉杆子攪勻。
“你要幹嘛?”我看着沈涵臉上興奮的表情,有些害怕了。
“不幹嘛。”沈涵走過來,循循善誘的對我說:“來,把你衣服掀開。”
我還準備問幾句來着,但一看她眼神變得危險了,我也就乖乖的把衣服給掀開了。
來吧,我就這一百多斤肉,你想怎麼折騰怎麼來吧,只要不弄死我就行。
“我就說你胸口怎麼也會有這種味道呢........”她興致勃勃的蹲了下來,看着我胸前的那幾個凹坑,說:“有點疼,你忍着啊。”
“我拿酒精消毒都不覺得疼,這地方已經沒知覺了。”我苦笑道。
沈涵壓根就沒打算聽我說話,一擡手,直接把裹着茶葉杆子跟小米的衛生紙蓋在了凹坑上。
“跟你說沒知覺了你還不信,我.......我操!!疼疼疼!!!”
此時此刻,我只感覺被她用小米蓋住的地方,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我剛慘叫出聲,只見她手裡的衛生紙就跟被火點燃了似的,伴隨着刺鼻的腥臭味兒,白煙接連不斷的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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