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爲什麼,她去做一件事情,非要告訴對方某些原因嗎?豈不是顯得太無趣,也是太做作了吧?
“來,告訴本宮,你們軍中所謂的大帥,是誰?”冬琳眯着眼睛,忽略了女少將的“爲什麼”,這有什麼好問的,其中的原因,她也一定能夠了解。
女少將露出來的表情是越來越錯愕,越來越不解,仿若隨時都會暈倒似的。
怎麼,這位大帥是與女少將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嗎?看到女少將的目光漸漸放出光彩時,真的是讓冬琳很不喜歡呀!
“他真的來了嗎?”女少將緊緊的抓着牢籠的鐵欄子,幾乎是撲向了冬琳所在的方向,令冬琳尷尬的向後閃去,深怕會被她狠狠的在臉上留下血痕。
冬琳不知道她說的是誰,應該提及的是“大帥”,她的反應也過度了吧?
“他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冬琳站起了身子,生怕過於興奮的女少將,再“無意”的傷了她,她可真的就是得不償失了。
女少將猛的擡起頭來,分外自信的告訴她,“大帥就是我們的國君,國君從無敗績,難道我不應該開心嗎?”
什麼?真的是晟國國君?錯愕的冬琳在自己的腦海中,將晟國國君的臉描繪過許多次,但完全不認爲,他會是一個溫柔可親的角色。
一次相處,就將她的認知狠狠的打破。
“真直接,不怕本宮告秘嗎?”冬琳打趣的說道,態度上沒有多少認真。
“告秘?”
女少將挑着眉頭,反問着冬琳,“你會嗎?你把那麼多重要的事情都透露出來,怎麼會拆了自己的橋呢?何況,你說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用處呀,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晟國國君來了,又能夠改變什麼嗎?”
當然是沒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被改變的,冬琳緩緩的淺笑着,對着女少將緩緩的點了個頭,覺得實在是太有趣了,便道,“當然,說了與沒有說,幾乎是沒有任何區別的,本宮爲何又要說出來呢?”
女少將與冬琳對視一眼,便懶洋洋的坐了下來,靠到了牢房的牆壁上,“想我一生榮光,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真的是太可笑了,但是,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你呢?有沒有後悔過自己的某些決定?”
後悔?當然是有的,否則,她出現在這裡,不就是因爲過去的某些決定,讓她一直心裡難過嗎?因爲一開始就是錯的,所以,以後無論任何事情,幾乎都沒有正確的,硬着頭皮去走向每一步。
“你就是想要這麼離開嗎?”女少將見到冬琳已經提着衣襬,準備從這個又髒又臭的地方離開時,她略顯驚異的對着冬琳喊着,“難道,你就沒有什麼事情,想要再問一問嗎?”
還有什麼是需要問的?錯愕的冬琳回過神來,看着女少將略顯無措的模樣,心中頓時瞭解了,不免替女少將難過起來。
“你的一生還有很長,有的是時間來爲自己爭氣!”冬琳苦笑着搖了搖頭,知道女少將是因爲被關在這裡地方,感覺到害怕了。
這裡是牢房,是監獄,是幾乎永遠都很難見到天日的地方,一旦走入了這裡,幾乎是走不出去的。
想必,晟國的牢房就是這樣的,或者說,哪裡的牢房都是一樣的。
那裡幾乎是沒有什麼光明可言,處處都是黑暗,處處都是危險,幾乎隨時都會送命的。
可是這裡的牢房,“與衆不同”。
“你應該是知道的!”冬琳淺笑着,向前多走了幾步,輕輕的用手抓住了牢房的鐵欄,低頭看向女少將,冷冷的笑着,“現在,想要從這裡離開,不必用正常的手段,只要用……某些特別的過程就好,比如說……計鬆是怎麼離開的,你就可以怎麼離開呀!”
仿若,她是給了女少將很大的希望,看到女少將因爲她的一句話,猛然擡頭,臉上盡是笑容與希望的模樣,心裡竟然產生了些許的難過。
他們可以有任何辦法離開,她卻惟有困在這裡。
真髒!冬琳鬆開手時,看到自己的手心沾滿了鐵鏽,頓時就黑了半張臉,這個鬼地方,真的不是人呆的,可是曾經的她也曾想辦法將自己關了起來,爲何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你要做什麼?”女少將直直的盯着冬琳,雖然消息有可能是冬琳傳出來的,但她對國君產生了好奇,就令她也有了懷疑。
冬琳挑了挑眉頭,如實的說道,“晟國國君與本宮想象的完全不同,於本宮的眼中,任何人都要比宮羽豐強上數倍,可惜,再強,也不能改變本宮的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