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交出去,就可以得到暫時的和平,不是嗎?
衝着兩國不必交戰的一點,將一名女子送到對方的手中,就能換取想要的安穩江山,就應該是宮羽豐所能夠做到的。
偏偏,他堅持着不肯交出冬琳,不在是因爲愛情的情況下,因爲什麼原因?
冬琳幾次想要推開離她過近的姜易,最後都放棄了,會將姜易暴露在危險之中。
討論的結果沒有最終確定,他們匆匆而來,敗興而歸。
“放開我!”冬琳輕輕的甩掉了姜易的手,略有些埋怨的哼着。
他們離開了御書房,留下來的冬琳與姜易面面相覷,心情複雜呀!
“必須要離開這裡!”姜易轉身就打算離開,反被冬琳扯住,“不知道我們要找的東西,是不是同一件,但是我要完全找過之後,才能離開。”
是什麼?姜易看着冬琳準備再爬上柱子的動作時,便冷下臉來。
“腿,對於一個人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姜易看着冬琳爬到了柱上,認真的檢查之後,失落的落了下來。
冬琳對姜易冷笑着說,“我已經失去過無數次了!”
當初也算是在血風腥雨中度過,受過無數次的傷!
“先離開這裡!”姜易拉着冬琳,似是在下最後通碟!
冬琳滿不情願的與姜易繞了出去,慢吞吞的向着御花園的方向而去。
萬一遇見了宮羽豐,要如何解釋自己的這一身行頭?即使不是什麼宮女的衣物,也實在是算不上正裝
。
“你的腿好了!”冬琳仰頭冷笑着,姜易回道,“徹底好了!”
“我在找先皇有可能立下來的詔書!也許你可以在宮外幫幫我!”冬琳似笑非笑的說道,而姜易則停下了腳步,用力的低下頭,不讓從對面走過來的人,看清他的臉。
原本在皇宮裡也沒有人認識姜易呀!他是不是也太小心翼翼了?
冬琳摸了摸自己的臉,除了傷疤有點明顯外,也不見得會有人注意到他。
“同樣爲了詔書!”姜易對冬琳說道,“我們都認爲,先皇應該留下某些證據,可以證明,先太子爺纔是皇位的正式繼承人,現在的皇上所做的事情,原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想必,他也是在尋找的。”
冬琳聽着,沒有應答,她的心裡有幾個疑問,想要問出口,似乎,眼下就是很適合的機會。
“計鬆,怎麼就成了晟國的使者?”
“你,是怎麼進宮的?你常進宮嗎?”
“就這麼走在道上,不會有任何危險嗎?”
冬琳在姜易正在開口說話的時候,一連串的問出了好些問題,令姜易微微錯愕着,究竟應該要回答哪一條。
無論哪一個問題,都需要很詳細的解釋,在他看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得到解決的,所以,挑了一個最爲簡單的回答。
“不會有危險,只會麻煩,可能會被誤認爲哪個宮的宮人,被派去做事情,而耽誤了離宮的時間!”姜易的回答,從來就不是言簡意賅的。
冬琳搖了搖頭,這就
是一種危險,進宮容易,出宮哪裡就不困難了?
“你在皇宮中,就安安分分的,一旦我們有了消息,就會通知你!”姜易就像是一位喋喋不休的老人家,在冬琳的耳邊像是隻蒼蠅似的,嗡嗡個不停。
冬琳緊抿着脣,懶得理會。
“你這麼做是危險的,宮羽豐不會放過你!”姜易不得不提醒着冬琳。
從前的冬琳,自然在宮羽豐的面前毫無勝算,現在的夜君更有可能會被當作可以利用的對象,根本就不會被真正的重視。
冬琳收住腳步,討厭有人在對她說教。
今天能夠站在宮羽豐面前的她,可不是那麼輕易會被打敗的。
“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如今被關了自己的太子府中不見天日,我的父母家人,只能在荒山野嶺偷偷摸摸的立墓,無人拜祭,無人打理,家族的親人不見了蹤影,葉氏一族的恥辱,你姜家的恥辱,都應該不擇手段都會加倍討還,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冬琳幾乎是憤怒的對姜易低音怒吼着。
從來就不知道實情的她,當然不是情有可緣,爲仇人做事也是應該受到唾棄的,所以她在盡力的彌補,甚至不在乎留在仇人的身邊,以綿薄之力絞盡腦汁。
相比之下,姜易與計鬆所做的事情,又何曾真正的有了效果。
“如果我是計鬆,不會留在這裡,而是會讓晟國毫不猶豫的發起戰爭!”冬琳惡狠狠的說道。
反而忘記,戰爭真正傷害到的,怎麼可能會是宮羽豐本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