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男人怎麼面對被其他男人上的問題,寧玥不知道。同樣也不想知道。特別是在面對同樣無辜的陶澈,他完全無計可施。於是乎,他頭一次充當了鴕鳥,在身體恢復了七八成的時候,直截了當地讓陶澈一定要忘記這件事情。他以爲,同樣身爲男人的陶澈,也一定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可是他忘記了,忘記了當陶澈發現他們如此親密時那份難以掩飾的喜悅,以及陶澈在照顧他那時的那份心甘情願……一味想要遺忘這件事情的他壓根就沒注意到當他說出那番話時陶澈眼中閃過的悲傷。
陶澈最後還是同意了寧玥的建議,他天真地以爲那是因爲寧玥不喜歡委屈於他人之下。
可是事情纔過去一個禮拜,他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妥。寧玥根本就不是因爲不喜歡委屈於他人之下而欲要隱瞞事實,他根本就是想要離開他。他不準,絕對不允許,寧玥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所以時隔半個月,當寧玥以爲一切都隨風煙飛雲散之時,卻在某天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又被吃掉了,被吃的一乾二淨……啊啊啊,他快崩潰了,特別是他回憶前自己的配合,更是想要找個洞鑽進去,他寧願當一輩子的鴕鳥。
當然,那天早上他的確也是這樣子乾的,整個人蜷縮着蒙在被子裡面,說什麼也不願意出去跟某人「坦誠相對」。讓他很鬱悶的是,某個他特意遺忘的早晨,卻因爲陶澈再一次演示的天女散花而在腦海裡重播,還是高清版的,那一刻,他有一種要把自己敲暈的衝動。
去你妹夫的啊——!怎麼會這樣子,怎麼會這樣子啊?!
陶澈不顧兩人的裸/露,更是無視那漫天飛舞的棉絮,坐到牀邊,將仍在驚愕的寧玥擁入懷中,肌膚相觸的美好,總算讓他不悅的臉色稍稍有些改善。
僵硬地轉頭,寧玥猛地有種自己是被人逼迫的良家婦女的趕腳>_<|||
難得蠻橫,陶澈將寧玥緊緊地摟在懷裡面:“笑笑,你是我的。”
“笑笑,我不允許你離開我。”陶澈頓了一下,又接着說,“如果你真的想離開我,我寧願折斷你的羽翼,讓你這輩子只能活在我爲你打造的牢籠裡面。”
…(⊙_⊙;)…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有些耳熟呢?寧玥的思緒慢慢飄遠,然後又慢慢迴旋,啊,他想起來了,這些話不都是偶像劇裡面那些男主角對女主角說的話嗎?!敢情陶澈是把他當女人了?他哪點像女人!
“……我原本以爲我會孤獨到老,奈何上天讓我遇見了你。我知道我不會說話,也不會討你歡心,更不是你喜歡的女人,但我沒辦法,我真的只想要你。我不知道除了這種方法外還有哪種方法能讓你一直留在我身邊,或者說,你想當攻?”陶澈的話漸漸拉回了寧玥飄遠的思緒,聽着陶澈的坦白,他竟然感到些許慚愧。
不過,最後一句,卻又讓他有些無語,這根本就跟攻受無關好嗎?雖然一開始他的確是那樣覺得的,但是在兩人相處過程中,他不知不覺地開始覺得無關攻受了。坦白說,陶澈的擔心不是沒理由的,他的確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即便不會離開,但也絕不會讓兩人的關係變得複雜。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這種想法竟然使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冥冥中的這種註定這是太讓人啞然了。
就像陶澈自己說的那樣,他不會講話。所以當他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沒再說話了。他害怕自己越說錯的越多。
就這樣袒着身子被陶澈用在懷裡,暖暖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難得靜下心,一直在逃避兩人關係的寧玥開始認真思考他和陶澈現在到底算什麼。其實有些事情他心裡明白,只是礙於某些東西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否認,否認陶澈對他的感覺,更否認他對陶澈的感覺。
頭埋在陶澈的頸窩,望着陶澈身後的那面雪白的牆,寧玥嘲諷地勾起嘴角。
原來自己也是那麼虛僞的一個人,連自己的真心,都不敢面對。
被人上的這件事情,若是對象換成其他人,不管那個人有多少理由,自己斷然也不會就此作罷。這樣一想,說有的真相呼之欲出。也許他還沒有愛上陶澈,但是誰又能說明他不是喜歡上了陶澈呢?正因爲喜歡,所以纔有了不捨……這樣看來,還不知道是誰先喜歡上誰呢。
寧玥擡起右手,輕輕拍了拍陶澈略顯僵硬的身子:“好啦媳婦兒,別抱了,我待會還要和塵出去呢。”
如寧玥所說,陶澈拉開了彼此的距離,他就這樣用着那雙透徹的眸子瞅着寧玥,無數的話語都在眸裡流轉:“你還是要離……”
伸手捂住了陶澈的嘴,堵住了他所有未完的話。
“我想你誤會了,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離開你。”在陶澈投之的疑惑中,寧玥耐下性子解釋,“我是說真的,我要是真的要離開你,早就離開了,何必一定要等到現在呢。現在我們公司的音樂事業如我和塵所願走上了正軌,但是影視方面,卻沒有太大的起色,我和塵商量了一下,兩人的意見都一樣,都決心把影視那塊也搞上去。不過萬事開頭難,要想把影視那塊搞上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親力親爲,效果根本就沒看頭……這段時間我和塵要出去一些時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最快也要半個來月吧。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就麻煩媳婦兒你好好看家了,這個可以做到吧?”
聽了寧玥的解釋,陶澈那冷冽的眸子裡面竟然出現了難得一見的詫異,以及不經意流露的雀躍。
“媳婦兒?”寧玥微笑地擡起另一隻手在陶澈眼前揮了揮。
陶澈伸出舌頭舔了舔寧玥的手心,寧玥這才發現自己在耍威風的時候做了件蠢事。
⊙﹏⊙‖i°還他在陶澈心中的美好形象!
拉開寧玥的手,陶澈用力地點了點頭:“我就在家裡等你,哪兒都不去。”
迎着晨曦的點點光亮,陶澈那似醉非醉、梨花帶雨的眼睛含着笑,眯成兩道彎彎的月牙兒,和上那眼角下的那顆華麗而妖嬈的褐色淺痣,整一個妖孽啊。
鼻子一熱,寧玥趕緊捂住自己的鼻子。不管看了多少遍,他都沒有辦法免疫,正當他想要陶澈別再笑的時候,卻又想起了陶澈曾經對他說過的話,罷了罷了,誰讓他是媳婦兒打着燈籠也找不着的好丈夫呢:“媳婦兒,你笑起來真好看。”
拉着行李箱坐在大廳沙發上等候的陶塵,一看到自家好友的模樣,毫不客氣地笑了,還笑得異常誇張。
“哈、哈哈哈,笑笑,你這是什麼怎麼了?”陶塵坐在沙發上毫無形象地捂着肚子大笑,眼淚都飈了出來。
再看看寧玥,也的確搞笑了點。鼻子塞着兩團紙巾,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不時捂着屁股。不看長相的話,還真有那麼幾分猥瑣中年老男人的感覺。
視線從那兩團有些滲紅的紙巾到寧玥捂在屁股上的手,陶塵邪惡地瞅着寧玥:“嘖嘖,我說笑笑啊,不行的話就早點說嘛,至於偷偷摸摸補成這個樣子嗎?”
?(°Д°?)尼瑪!!你纔不行了呢,你才需要補呢!
“難道不是嗎?”
“廢話,當然不是了!”寧玥咬牙切齒地瞪着陶塵。
“別告訴我你是長痔瘡了。”陶塵開玩笑地道了一句。
“你才長痔瘡了呢,你全家都長痔瘡了。”誰知道這無意地一句話踩到了寧玥的痛處,寧玥一下子炸開了毛。
偏偏這個時候陶塵腦子短路,沒往那方面多想,只以爲是好友身體不舒服所以比較暴躁:“嘖嘖,你有必要這麼詛咒你媳婦兒嗎?他要是長痔瘡你哪還有幸福而言啊。”
拉開簾子,讓窗外明媚的陽光照進書房,那暖暖的溫度,就好像是寧玥還陪在他身邊。陶塵端坐在椅子上,擰着那雙好看的眉毛一本正經地看着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文字。
……同性如何做/愛?
……如何提高做/愛的技巧?
……如何在做/愛的時候不傷及對方?
……如何讓同性/愛人在做/愛中得到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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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沒回的這一次一起回了……(我怎麼感覺評論少了呢,嗚嗚,你們不愛我了嗎?o(>﹏<)o千萬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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