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爽像是沒聽到一般,仍舊吻住錦莎,但錦莎明顯是被嚇到了,退拒他的侗族越漸猛烈。
忽然,錦莎拿起桌上的牛奶杯狠狠的砸向樑爽的腦袋,當即樑爽就流了血,他悶哼一聲,捂住了傷口。
身體自然離錦莎遠了些。
錦莎紅着眼站起身,將手中沾血的牛奶杯放在了茶几上。
“樑爽,我看錯你了!”說完,錦莎整着身上的衣服,朝門邊走去。
樑爽也從剛纔的情慾中抽身,看到錦莎身上破爛的裙子,眉心狠狠的蹙起來。
“錦莎,你等等!”
樑爽站起來,想要去追錦莎,但錦莎聽到他的聲音,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腳下的步子更快。
可是最後,終究還是被樑爽按在了牆壁上。
“你鬆手!”被樑爽觸碰的那一刻,錦莎的呼吸立馬緊張起來。
這一聲鬆手,幾乎要耗盡她的所有力氣。
樑爽看到她猩紅的雙眼,心狠狠的一沉。
他沒想到他吻錦莎,他的反應會這麼大。
錦莎心裡是有多恨他,纔會這樣激動?!
樑爽順從的鬆開握住她手腕的手,還了她自由。
他沉了一口氣,輕聲說:“你現在的穿着不適合穿梭在酒店的走廊,會被人誤會的。”
錦莎冷笑,接話道:“誤會?誤會什麼?誤會我爲了工作和新來的組長上-牀了?”
那兩個詞讓樑爽覺得十分難堪,他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他是覺得錦莎身着暴露的衣服會被酒店的住客誤會成出來‘賣’的人,遇上有理智的,解釋一番便會放過錦莎,遇到難纏的,怕是會賠了清譽。
他是在爲了錦莎好,可是錦莎偏激的像刺蝟一樣,只要他走向她,她就會向他伸展尖刺。
樑爽明白錦莎這副樣子是因爲他剛纔失控的親吻和動作。
的確,是他錯了。
“我給你找件衣服,你穿上再出去。”說完,樑爽不等錦莎迴應,就去臥室拿了一個深色襯衫。
再出來,錦莎還站在牆角。
他就知道錦莎是個理智的姑娘,不可能因爲和他置氣就真的穿成這樣出去……
樑爽走上前,將衣服遞到錦莎面前。“穿吧,可以不還的。”
錦莎垂着頭,沒說話,將衣服接過來就穿在了身上,也不顧及樑爽還在身邊。
“剛纔,對不起。”在錦莎扣扣子的時候,樑爽道了歉。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錦莎的語氣像是吃了炸藥包。
樑爽的目光沉了些,沒再應聲。
但是在錦莎轉身的時候,他又忽然拉住錦莎的手,再又將她壓在牆上。
樑爽目光灼灼的盯着錦莎的被他吻腫的紅脣,輕喃:“是不是在我之前,都沒有人吻過你?”
“你有病是不是,我和誰吻過跟你有什麼關係?”
樑爽笑了笑,狀似不經意的說:“這麼激動,看來被我說對了?!”
“你……!”錦莎憋紅了臉,卻不知道該作何迴應。
“莎莎,其實我們可以嘗試着好好相處的,你別總讓自己縮在自己的保護殼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