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爽,你活這麼大,究竟有沒有體會過愛情,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愛情是你可以心甘情願的爲另一個人死,我做到過,你一輩子都做不到!”
錦莎最後一句話,讓樑爽驚訝的要命。
她的意思是她的心裡其實藏着一個男人,並且有爲他死過的經歷。是四年前嗎?
這樣……更加讓樑爽覺得羞辱。
他爲她這般低聲下氣,可是她一再的拒絕,可是爲了心裡的另一個男人甘願去死……
差距太大,很傷人。
“既然是你要和樑家脫離,那麼你以後就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錦莎聽到他的話,忍不住一陣苦笑。
是她決定和樑家毫無瓜葛的麼,明明是他逼迫的,她沒有辦法了只能逃避……
“好,我一定不讓自己出現在你面前。”
說完,錦莎就掙開了樑爽的手,虛浮着腳步朝外面走。
樑爽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生了恨。
很燥鬱,很氣結!
他簡直是瘋了,纔會覺得自己喜歡這個女人!
她不是要遠離他麼,他偏不給她遠離的機會。
他的能力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綽綽有餘。
…………
第二日,樑爽和錦莎一起飛回了涼城。
當天,錦莎就遞了辭呈。
如她所想,通過的很順暢。
回到家,她衝了個澡就撲在牀上睡覺,她覺得乏的要命,所以想要多休息休息,再找新工作。
大學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爲自己好好休息過,幾乎每天的空閒時間都拿去做兼職了。
現在她傷心過度,想給自己放個假。
這一覺,錦莎睡的很香,睡的很長。
也睡到了……醫院。
錦莎遞辭呈的第三天,尹澤南從澳大利亞的航班回來,知道這件事之後,就嘗試聯繫錦莎想要和她問問原因。
可是電話已經未能打通,最後着急的沒辦法來了錦莎的家。
撬了門,看到臥室裡病怏怏的錦莎才知道她是發高燒了。
在醫院掛了兩天的水,錦莎的身體纔沒有那麼虛了。
只是,發燒的溫度忽高忽低的熬着,讓她不太舒服。
這一日中午,尹澤南和妹妹尹水水提着飯盒來看錦莎。
走近醫院的大門就看到醫生和護士推着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朝電梯衝,看清楚那張臉,他的心突然猛地一麻。
那是……樑爽!!
如果樑爽單純的是他的領導,他或許會去看看,但樑爽對錦莎有那種臆想,他於他而言,就是情敵了。
身旁的尹水水見尹澤南的目光一直盯着那輛移動病牀看,心生了疑惑,“哥,那個人你認識是嗎?”
“嗯,認識。”尹澤南淡淡應聲。
“那要不要去看看?”
尹澤南搖頭拒絕,“沒必要,不太熟。”
說着,攬着尹水水上了樓梯。
尹澤南總教育尹水水多鍛鍊,所以今天來醫院走樓梯,她沒覺得有奇怪的地方。
…………
兩人來到病房時,錦莎正好被護士把針頭,還交代着一些注意事項,尹澤南進來正好聽到耐心的又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才放護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