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不讓我親了?我還沒有親夠呢!”
錦墨定定的望着她,烏黑的眸仁裡帶着一抹化不開的深沉與深情。他開口,低沉的聲音魅惑的沙啞着,“什麼樣算夠?”
簡如初揉了揉自己的紅脣,傻傻的笑了一聲,“吻到我喊停。”
話落,她就被錦墨撲倒在了牀||上。身後膈應的玩偶軟軟的墊着她的身體,湊在一起,正好是適合錦墨親吻她的告訴。
簡如初眨巴着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看着錦墨,“你要吻我?你要主動吻我?”
錦墨被她看的不太好意思,幽深的目光落在了別處。他在做最後的猶豫……
可是,偏偏被他壓在身下的某人,急切的很,根本等不及。
簡如初在錦墨發愣的間隙,手臂勾上了錦墨的脖子,溫軟的脣壓在了錦墨的脣上……
那樣的觸感,一下子剝奪了錦墨所有的理智。
這次,兩人的覺得呼喚,錦墨化身爲兇猛的大野狼,而簡如初是被錦墨宰割的羊羔。
他急切的吻着簡如初,掠奪着她脣上的美味。她嚶嚀着,沒有過多的反抗,順從的啓齒,放任錦墨的索取。溼||滑的小||舌纏繞在他的溼||軟上,一同嬉戲着。
簡如初晶亮亮的眸子沾染了氤氳的溼氣,迷離中透着風情,依舊沉迷在深切的吻裡。
明明呼吸都有些氣促,可她還是不捨得離開錦墨設下的溫情。
簡如初現在就像是沉浮在大海里的一尾小魚,而錦墨是那撒網的人。沒有天羅地網的束縛,只是一隻小網的侷限,她甘願游進去,而且不願再出來。
空氣被曖昧因子霸佔,熱烈越演越烈。
然而,錦墨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簡如初所謂的‘吻到她喊停’。
錦墨覺得被騙了,他吻的這麼賣力,簡如初這麼享受根本就沒有喊停的打算。明天簡如初醒來這場吻也會被她遺忘,只有錦墨一個人會停留在記憶的漩渦裡。
這般想着,錦墨不甘心讓簡如初這麼享受。
他的熱情從簡如初的脣上撤離,溫厚的指腹在簡如初的臉龐上輕緩的摩挲……
“怎麼停了?”簡如初揪了揪錦墨的眉毛,一副不滿足的模樣。
“還要?”
“爲什麼不要?我又沒喊停。”
錦墨鷹隼一樣的目光緊緊的攫住簡如初,稍顯急促的呼吸,讓他嚴肅的神色有了些舒緩。
“你到底是醒着,還是醉着?”
簡如初愣了下,“我喝酒了嗎?”
“……”難道她真的還在醉着?
他吻的那麼深、那麼重,他以爲她醒了。
可是細想又不太可能,簡如初真要是醒了,會直接把他推開的,又怎麼會迴應他?
錦墨擡了擡眼皮,濃密的睫毛掩蓋了他的悲傷情緒。
“難怪我嚐到了酒的味道,原來是我喝的。”
聽着她的呢喃,他卻沒有應聲,直接問她:“簡如初,你知道接吻,是要負責任的嗎?”
簡如初一愣,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負責任?什麼責任?你會懷||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