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擡頭問男人:“席煜辰,你說……一個人要怎麼樣才能永遠不做壞事呢?”
問完這句話,俞桑彷彿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無力的靠在男人身上,她,爲什麼又說出這種話了?
席煜辰的臉色又沉了幾分,看着地上磕頭磕的慘不忍睹的一片人,男人沉聲開口道:“這個方式我夫人不滿意,你們都聾了嗎?”
言罷,幾個黑衣保鏢不知從哪搬出了一箱箱的酒瓶子,全部重重的砸在地上。
酒吧裡一時間只剩下噼裡啪啦的玻璃聲,碎片和酒水飛濺的到處都是,空氣裡充斥着濃濃的酒精味,和這些人的血腥味混雜着產生了一種非常刺鼻的味道。
聽着這些尖銳刺耳的聲音,俞桑忍不住皺眉,席煜辰這是要幹什麼?
啤酒瓶的玻璃渣子碎落在地上,讓人都不敢多走幾步,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直流鮮血,保鏢們把剛纔磕頭的人全部踹到一塊。
“想解脫?磕頭,磕到我女人滿意。”
席煜辰淡淡開口,彷彿非常好說話的樣子,有人顫抖着擡起頭,看到席煜辰在玩弄女人的頭髮,就算是瞎子現在也能理解到席少對俞桑的寵愛了,而且這個女人,現在決定着他們的生死。
磕頭事小,惹了席少事大,可是,這滿地的玻璃碎屑,別說是磕頭了,一般人連走都不敢走吧?
見沒一個人敢動身,席煜辰不耐煩的開口:“幫他們!”
話音才落,兩名保鏢一人一腳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男人一個趔趄,身體瞬間前傾,連帶着臉都一起重重的砸在地上,玻璃碎屑扎進肉裡!
“啊!!!”
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起,在這紙醉燈謎的酒吧裡顯得格外驚悚,俞桑更是嚇得直接把臉埋進男人的懷裡,她還沒吃飯,看到這種場面有些想吐。
不過很快,她又把臉露出來,強迫自己去看那些畫面,因爲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記住這個場面,即便席煜辰的做法太過殘暴,但她也沒有必要對這些人仁慈。
席煜辰掃視一遍,所有手下都站過來,一人抓住一個人,南生更是直接抓住男人,把他的臉擡起來,那個樣子幾乎已經不能稱之爲人了,這個男人的臉已經血肉模糊,幾乎看不清五官,就像一塊扎着許多玻璃片子的,血淋淋的肉餅。
南生把男人的頭用力往下一按,又是一聲苦痛的慘叫,很快,其他人也被迫照做,慘叫聲此起彼伏。
陸齊生站在最邊上,也是光線最好的地方,笑着看向對面發生的一切,他還真是佩服小甜心的勇氣啊,面對這樣的場景居然還能讓自己看下去,要是俞桑有心科學,他一定會把她培養成最有爲的年輕科學家。
同時他也對這個男人的暴力程度感到後怕,也得虧他這兒的東西質量好,不然這血估計都能都能順着地面流出去,他以前帶一個徒弟學解剖的時候,可比這場面乾淨多了,可是,他那位徒弟可沒小甜心這麼好的耐力,當時就吐的不行呢。
想到這裡陸齊生不禁兩眼放光,但願席煜辰可千萬別把人弄死,上次那個唐小姐現在在他的研究室裡可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體標本呢。
希望這次能有點新鮮的實驗體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