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的表情略略的羞澀了一下,目光瞟了瞟淡定在一旁的秦烈。
這時,安小念端着水過來,給田甜禮貌的行了一禮:“田甜老師好。”
“念少爺好。”田甜說,“小念真是學畫畫的天才,他現在的畫畫的水平,估計快要超過我了。”
安小念把水遞給安然說:“媽媽,我給你畫一幅孕期像吧。”
“好呀。”安然開心的笑,“不要把媽媽畫胖了。”
安小念乾乾的笑:“我要遵從事實。”
安然:“……”
這時,有家傭在請着賓客們入席。秦烈說:“要我們扶你過去嗎?”
“不了,你和田甜先過去吧,現在人多,等下人少了我再過去。”
“好吧。”秦烈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田甜主動的去挽了他的胳膊。
安然心裡一絲感概,終於,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可是她永遠也不會知道秦烈的內心。
他找到的,只是婚姻的伴侶。而真正的愛,卻永遠留藏在心裡。
安然,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大學時期,我們那段“心心相印”的日子。不用說什麼,只要對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明白彼此的需要。
他曾經以爲這樣就是愛情了,所以帶着期待離開。後來才知道,原來一切自己內心所堅定的東西,是不可以放在心底,愛,是要大聲說出來。
可是,一切都晚了。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那麼一處不能碰觸的感傷。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不一會兒,葉晟唯過來扶着安然去入席,她走路的速度真的可以用龜速來形容。
“哎,等下吃完飯我就回家去躺着。”安然無奈的說。
“恩,看你這樣累,我也心疼。”葉晟唯體貼的說,“老婆,真的辛苦你了。”
“有什麼辦法,誰叫他們兩個小調皮一起來呢。”安然幸福的笑。
他們自然坐主賓席,顧若漓看到安然過來,便幫着把椅子給她拖開。
“安然,你像只可愛的企鵝。”她笑着說。
“你也有這一天的。”安然笑她,然後拿眼瞄了瞄坐在一旁的簡寧新。
兩人結婚的日子已經訂下來了,三個月後。那時她已經“卸貨”,可以很輕鬆的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了。
“安然你太壞了,說你呢,你就扯到我。小心。”顧若漓嬌|嗔着,幫着忙扶安然小心的坐到椅子上。
“要不我們也懷個雙胞胎,一步到位。”簡寧新在旁笑着說,“安然,你家的雙胞胎基因,若漓是不是也有份呀。”
顧若漓輕輕的拍了一下簡寧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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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說:“當然有呀,我們都姓顧。”
這句話,說得大家心裡暖意融融。
顧若漓給安然挾菜:“安然,你就別和他貧嘴了。一個人欺負我不夠,現在還要加上你呀。”
“估計是你欺負他吧。”安然笑起來。
簡寧新豎起大拇指:“安然,你明察秋毫。”
顧若漓:“……”
一桌人吃得說說笑笑。
葉晟唯一直照顧安然,她肚子大得不可能自己能挾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