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弄清楚狀況,你現在已經和葉晟唯分手了,你還害怕他生氣?”劉薇薇拉住她的胳膊說,“這隻能說明,你根本就沒有放下葉晟唯。
既然沒放下,何必要死撐着,和好吧,安然,我真是不忍心再看你這麼憔悴下去。”
“別說了。”
“我要說……”
“薇薇!”安然認真的叫了一聲。
“哎。”劉薇薇屈服,“都說你性子溫順,我看固執起來,比誰都固執。”
或許是吧!
安然感嘆,有時候,她也覺得自己傻得可笑。
秦烈回到A市,找了一羣朋友出來喝酒,然後一身醉意的回到家裡。
秦秀娟聞着他身上那股酒味直皺眉頭。
家傭侍候着秦烈上了牀,秦秀娟給他泡來了醒酒茶。
“兒子,來喝一口茶,酒醒得快。”
“不喝。”秦烈揮舞着手臂,卻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嘴裡嘀咕着,“安然,安然,爲什麼,我們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秦秀娟怔了一下。她原以爲秦烈是和朋友一起喝酒喝醉的,沒想到竟然是爲情所困。
看到兒子這麼難受,秦秀娟心裡也不好過。
她關切的問:“兒子,你和安然是不是鬧矛盾了?”
“呵呵。”秦烈無力的失笑,“如果可以鬧矛盾就好了,那至少說明我和她很好。現在,我是連鬧矛盾的資格都沒有,她根本就不理我。”
秦秀娟將醒酒茶放在閒頭櫃上,拉起秦烈一隻手說:“阿烈,金誠所至,金石爲開。她現在剛失戀,心情難免有些不好,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秦烈不作聲。
“兒子,你一定不能放棄。你原來那麼喜歡她,爲了她連國都不出,這些你都忘了嗎?”
秦烈本閉着眼睛,忽然睜開,一眸子紅色。他看向秦秀娟,像不認識似的。
語氣有些激動:“你,就是你,爲什麼要那樣罵安然,那樣去羞辱她。如果你沒有把支票砸到她的臉上,她現在也不會這樣疏遠我。媽媽,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秦秀娟被秦烈吼得怔了怔,心裡各種計較。
半晌,她低聲說:“如果是我的原因,兒子,你放心,媽媽一定爲你處理好。”
秦烈已經沒有了什麼意識,趴在牀上,不說話也不動,睡了過去。
秦秀娟給他蓋好被子,心疼的撫摸過他英俊的臉龐說:“兒子,媽媽這一生可是極少給人道歉。這一次,爲了你,媽媽拉下這個臉面。”
第二天,秦秀娟便開車去了B市。
她坐在車裡給安然打電話。
安然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根本就想不到會是秦秀娟,便接通了:“喂,你好。”
“安然嗎?”秦秀娟的聲音溫柔似水,讓人覺得她會是一個十分和善的人。
“請問你是?”安然一點沒聽出是她的聲音。
“安然,我是你秦阿姨。”秦秀娟在電話裡笑。
秦阿姨?安然一時沒轉過彎來,在腦中搜索姓秦的人物,半天才想到了秦秀娟,她大大的意外了一下:“秦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