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安澤揮揮手。
他看着女孩子拄着柺杖走了一會兒,才收回了目光。
“喲,還依依不捨呢。”身後,傳來葉思媛的聲音。
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
“就知道你是個小醋罈子。”安澤笑着,朝後揚手去摸葉思媛的臉。
葉思媛從後面圈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垂,低說:“想得美,讓我葉思媛吃醋的男人還沒出生呢。”
安澤就低呼了一聲,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叫道:“還說沒吃醋,把我耳朵咬這麼疼。算是警告是吧,哎,我懂了。”
“懂什麼呀。”葉思媛笑起來,“我是想把你的耳朵咬得粑一點兒。”
“你不用咬,我的耳朵就已經很粑了。”
葉思媛纔不相信的笑,然後去扶他:“美女都已經走了,該回房去了吧。”
“哎呀,你這麼急着回房想幹什麼?這可是醫院,我們可什麼都幹不成,雖然我受傷的是手。”安澤壞壞的說。
啪,某人的頭就被葉思媛嬌嗔的拍了一下。
滿腦子的o。
葉思媛挽着安澤的胳膊慢慢的回病房,正好看到安然和葉晟唯在病房前徘徊。安然正要給安澤打電話,見到他和葉思媛走過來,便迎了上去。
“我還以爲你跑哪去了。”
“陪老婆曬太陽。”安澤調侃的說。
葉思媛就嘟嘴,她哥在呢。不過,她看到葉晟唯和安然又重新在一起,心裡特別高興。
葉晟唯對安澤的話,自不會說什麼。同是戀愛中人,說這些膩人的甜言蜜語,很正常。
安澤見到葉晟唯出現,心中雖有疑惑,但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對葉晟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就進了病房。
“醫生有沒有說還要住多久的院?”安然跟進去。
葉思媛扶着他躺到病牀上。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覺得呢,老姐。”安澤聳聳肩,忽然想起什麼,“姐,今天不是週末吧,你怎麼不好好上班?”
“我已經辭職回A市了。”
“哦,那太好了,媽媽在家就不用寂寞了。”安澤笑笑,“我心裡也不用那麼愧疚了。”
“你還說,知道自己陪媽媽時間少吧。”安然在牀邊坐下,“媽媽正在家裡給裡燉骨頭湯,等下就會送過來了。”
“喝都喝膩了。”安澤一副苦色。
安然就輕拍了他一下,然後對着葉思媛說:“思媛,這幾天辛苦你了。”
“誰讓她是我女朋友。”安澤先答話。
安然佯瞪他,葉思媛趁機告狀:“姐,你看,我就是這麼長期被他欺負的。”
“哎呀,現在就叫姐了,是不是想嫁給我了。”
葉思媛沉不住了,擰了一下他那隻好手,安澤立刻叫起來:“我是病人,病人。”
大家就都笑了。
看着兩人這麼親熱的打鬧,安然忽然覺得自己很礙眼,便和葉晟唯心領神會的對視了一眼說:“看你活蹦亂跳的,根本不需要人操心。我和晟唯就先走了。”
“不多呆一會兒。”葉思媛說。
“醫院有什麼好呆的。”安澤卻說,“人家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