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軒扶着孟梓琪走出別墅,他將孟梓琪放到車上坐好後,並沒有立刻開車離開,而且走到鬱景融身邊。
他再次感謝鬱景融,並且表示他欠了鬱景融一個人情,以後如果有需要,就算要他的命,他一定會幫忙償還人情。
鬱景融沒有說什麼,只是綻開一個微笑,目送他們離開。
站在旁邊的阿奇,忍不住地道:“夫人,雖然整容整殘了,可是那張臉還是和你有些想像,真的就這麼讓她離開嗎?”
鬱景融嘆息一聲:“失敗的手術使她的面容已經扭曲了,一次又一次不斷地進行整容手術,由於整容手術次數太多,她的臉變得異常腫脹和歪曲,我相信現在,應該沒有任何整容醫生再願意爲她實施整容手術,她會和皮特彭斯,英國樂隊生與死的前主唱一樣,就算傾盡一生的積蓄用於恢復治療,可能都不行,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已經足夠了,她已經自食惡果了。”
很多的女人,都不怕死,可是她們怕醜。
鬱景融擡眸,看着陽光燦爛的天空,藍藍的天,白雲被風拉成了溫柔的絲,那怕現在是冬天,颳着寒風,可卻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爸爸的案子真相大白了,他的名譽恢復了,蘇馨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是自爸爸過世之後,她是第一次覺得心情如此輕鬆愉悅。
她讓阿奇開車送她到承隕集團,接了厲承隕一起到霍家,一家人開開心心的聚在一起,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頓飯。
第二天,鬱景融帶着厲承隕到了鬱天翔的墓碑前。
道路一旁滿是草叢花叢,一把雛菊在墓前開得正豔。
大冷天居然還有菊花開放,鬱景融別提多開心了,激動的對着厲承隕指了指,“這是爸爸顯靈!”
厲承隕笑了笑,然後拉着鬱景融在墓碑前跪了下來。
鬱景融把花放到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鬱天翔的相片,說了很多很多的話,淚水淌了滿地滿臉。
厲承隕將她抱在懷裡,然後對着鬱天翔說着,承諾着,以後會對鬱景融好好。
兩人在墓碑前呆了將近一個下午,下山的時候,道路兩旁已經開了路燈。
回到家時天已經全部都黑了。
關上房門,鬱景融雙手勾住厲承隕的頸脖,眨眨眼後小聲地要求,“我不想動了,你抱我回臥室。”
這個請求,厲承隕自然開心,長臂一伸,毫不費力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鬱景融將頭枕着他的肩膀上,喃喃地說道:“女人,被男人公主抱什麼的,最愛了。”
“如果你願意,以後天天這樣抱你上來,”厲承隕和她一起倒在牀上,手指卷着她的鬢髮,溫柔地說道。
鬱景融舒服地翻了一個身,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表示很困一樣,但是片刻後她又睜開了眼睛,望着天花板:“厲承隕,我這兩天真的好開心。”
“我知道!”厲承隕伸手,將她抱進寬厚結實的懷裡,如雪的容顏此刻帶着丰神俊逸的笑,“只是不要樂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