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鬱景融出聲,鬱琴琴就順勢而上:“所以爺爺也是贊同我的想法,厲家和鬱家這門婚事輪不到她。”
其實鬱琴琴也並不見得有多想嫁給厲承隕,她只是覺得厲承隕家世好,人也不錯,是一個捨得嫁的人。
但是現在有種非嫁不可的打算,不爲什麼,就只爲她和鬱景融不合拍。
從小到大鬱景融什麼都比她好,可明明她是纔是那個優秀的小孩,她就是嫉妒,無關男人,只是對命運的不公平的一種挑戰……
鬱景融淡淡一笑道::“厲家要娶鬱家最優秀的女兒,爺爺要把這女兒嫁出去,那起碼得包裝一下,炒作一下,高貴與優雅是外掛,不然怕嫁過去會丟了鬱家的臉。”
說着,她噗嗤一下笑了:“我差點忘記,有些人以前也不是沒有包裝過……只是那逼格太weak了……最後只得送出國留學,現在看來,這學白留了。”
一段輕飄飄的話,卻是差點把鬱琴琴氣得快要吐血了。
她一向脾氣不太好,而且是個時尚絕緣體,不懂搭配衣服也就算,且氣質也有點怪異,一樣的衣服穿在她和鬱景融身上,那絕對是兩種效果。
活脫脫的一個賣家秀,一個買家秀。
當年會去留學,也是因爲穿衣鬧了一個笑話。
這一秒,鬱琴琴憤怒到,忘記了自己一日日,一夜夜練習的優雅。
她目眥盡裂,簡直狠不得吃了鬱景融。
季朵兒也有些驚恐,三年不見的鬱景融嘴比以前更毒,簡直將罵人不帶髒字這項絕技,給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她眼神飛向鬱景融,訕訕地笑:“景融,都是一家人,鬧僵了也不太好,要不你就爲鬱家做點什麼,這有了功勞,自然也就不需要爲了這事情吵鬧些什麼了。”
說完,她看向鬱琴琴,眼睛眨了眨,帶着某種暗示:“是吧,表姐。”
鬱琴琴收到了季朵兒的目光,眼眸陰毒的光一閃,立刻說道:“朵兒表妹都這麼說了,那我還能說什麼,世光城最近開出了一塊,如臉盆一般大小的帝王綠,引起了很大的鬨動,世光城準備請最好的玉雕師,將這塊帝王綠打造成貔貅,然後請風水師定位,將它放到世光城新的總部。如果你能讓世光城把這塊帝王綠放到‘鬱齋’來雕琢,那麼我不會再有任何怨言。”
說着,她看向老爺子:“爺爺,這些我都是爲了鬱家,我相信爺爺也會贊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