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厲承隕似懲罰一般,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脣角:“怎麼突然想起,給我做玉扳指了?”
鬱景融驚訝地看着他:“咦,阿奇沒有告訴你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厲承隕的臉色微沉,都說阿奇給了她,以後是她的人,不需要向他彙報任何有關於她的事情,怎麼此刻還如此問,除了不相信,也只有不相信。
鬱景融只是調侃他,沒想他居然生氣了。
這個霸道,而且還小氣的男人,她趕緊伸手抱抱了他:“幹嘛那麼小氣,我就隨口說說而已,你不置於吧。”
溼熱的呼吸,輕輕噴在她臉上:“小氣?到底誰小氣,那天不是說回來告訴我想不想我,結果我回來兩三天了,你到是說說呀。”
“暈,不是說了嗎?”鬱景融臉有些紅紅的、
那天早上他回來,然後強抱她去了浴室,一邊做一邊詢問了她好幾次,她都不記得說幾次了,現在居然說她沒有說。
“那不一樣,都是我問的,一次也沒有主動說。”厲承隕緊緊地將她捆抱在懷裡。
“暈,你還說你不小氣,你小氣到家了。”被厲承隕緊緊抱在懷裡的鬱景融,本想安安份份地讓他抱一下,可他抱的實在是太緊了,百且身上還有些熱熱的。
一般他身上熱,就是起了邪念,鬱景融輕咳一聲,掙扎了一下:“你身上熱,發燒了。”
這次她學他的語氣,可不會忘記三年後相逢那一天,他看她臉紅了就說她發燒了,把語氣壓成現在這樣,像是發燒了,又像以騷了。
厲承隕笑眯眯,嘴脣湊在厲承隕的雙脣上輕輕一吻:“發燒?發騷?難道你不知道,只是我看到你,我渾身就會熱起來嗎?”
鬱景融不去理會他的油嘴滑舌,伸手推開他的身子:“你是真的發燒了,我們趕緊去醫院看一看!”
厲承隕揚脣:“我很感激你,知道我生病了還會想起給我送醫院,我以爲你會說不如直接死了好了。”
鬱景融皺眉,罵道,“滾!你現在就趕緊死了算了。”
厲承隕親密地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語,“現在說晚了,剛纔就應該這麼說來着。”
“滾滾滾滾!”鬱景融死命用手撞開厲承隕,然後拿着玉雕刻筆,打算開始工作。
厲承隕原本是正坐着,優雅而又霸氣。
輕瞥她一眼,他目光淡然一轉,突然斜倚在她身上,身體像無骨一般,眉目間滿是風情,黑眸如深潭之中的波光,“今夜有些晚了,不如明天再工作?”
暗示的意味很濃,他現在只想抱着佳人,狠狠壓到牀上去。
鬱景融皮笑肉不笑,往旁邊移了移位置:“現在才八點,那麼早你給我說晚了,你有些時候不是十一點纔回家嗎?”
厲承隕又靠過去,輕輕撩起她一縷黑髮,纏繞指尖把玩,“哦?才八點,我以爲十二點了。”
那無辜表情,讓鬱景融微有些哭笑不得:“坐好,不許打擾我,不然我就換間房雕刻。”
(ps:非常抱歉,今天有事情,無法碼字,只更新了存稿,就只有兩章,剩下的四章,明天一定會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