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眉眼一冷,立刻拽住了她的手腕:“脾氣越來越大,我在和你好好說話,你怎麼就不能心平氣和一下。”
“你這叫和我好好說話?”鬱景融瞪大着眼睛,然後伸手去扯他握着自己的手:“你要天天這麼和我好好說話,我遲早得心臟病發而亡。”
“你放心,就算我心臟病發而亡,我也不會讓你心臟病發而亡。”厲承隕還是拉着她,就是不鬆手。
心想這個女人和以前真是天壤之別,以前他好好說這麼兩句,她早投入自己懷裡了,像只可人而是乖巧的貓兒,可現在看她那兇巴巴的樣子,簡直就是一隻母親老虎。
鬱景融越發反感他這種,似笑非笑的樣子說着情話,在她耳朵裡聽着就是一種嘲弄,她的眼神冷了下來,甩手,很用力。
她的警覺和心寒,清晰呈現在厲承隕眼睛裡,厲承隕壓着脾氣說道:“你這話那裡又說錯了,鬱景融,到底是我話說的不對,還是因爲說的人不對,今天要是換成沐夜,是不是說什麼你都會樂不思蜀。”
對於沐夜,厲承隕根深蒂固的只有敵對。
不是他沒有自信,而是感情這種東西,從來就和自信不掛勾,那誰曾經說過,不患得患失的愛情根本不叫愛情,再者,對沐夜他一直耿耿於懷。
鬱景融終於不能再維持平靜,怒氣壓抑不住,瞬間爆了出來:“你不要給我裝,也別扯沐夜,我和他沒什麼,還有這話你是要說給誰聽的,你對着正主兒說去,反正我知道不會是我。”
厲承隕的聲音徹底冷了:“怎麼就不會是你了。”
這女孩,她在他心裡住了那麼多年,怎麼就對他沒有一點了解呢,難道他以前對她好,在她眼裡都是****嗎?
“是誰,你心裡清楚。”鬱景融不爽地扭開了頭,
“我清楚什麼?q城多大,你在外面聽到過我什麼事嗎?”厲承隕問的理直氣壯。
鬱景融冷冷一聲:“誰知道呢!”
厲承隕怒了:“什麼叫誰知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鬱景融與他對視,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他在商場上出了名的孤狼、死神、招人又恨又怕,可是真的沒有什麼私生活上不檢點的傳聞。
唯一的一點就是蘇洛告訴她的,他喜歡莫流沙,但拒絕莫流沙,可這也不算什麼不好的傳聞,畢竟他雖然愛,可拒絕了。
可正因爲這樣,鬱景融才覺得更煩,才更明白兩人之間的距離。
嫁不嫁的成厲承隕,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悲哀。
她低下頭,忽然笑了一下,有些苦澀,說道:“抱歉,說不清楚,我是瞎扯的。”
“鬱景融,你……”厲承隕真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小女人給氣死了,可是還不能表現出來,她簡直是他命裡的剋星。
就在此時,電梯門突然被人打開了,一個響亮而熟悉的聲音突然襲來:“景融!”
聽到熟悉的聲音,兩人下意識地擡眸望着外面,便看到笑眯眯的宋清歡,和對着他們擺手打招呼的厲千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