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巾丟到垃圾筒,鬱景融對着鏡子撥弄頭髮,輕輕地道:“我還是和三年前一樣的話,你是他弟弟的未婚妻。”
她的沉着淡定,顯然激怒了莫流沙。
莫流沙伸手撥了一下鬱景融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然後憤憤道:“鬱景融,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整個q城的男人,誰都不及他,誰都不如他,這樣的男人,如果他願意和我在一起,我會願意捨棄一切,可是他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就爲了該死的婚約,我和他弟弟的婚約。他和你在一起了,我那麼想要的東西,你輕易拿到了,可你卻不珍惜,最後置之不要,還那麼肆意的傷害他。現在你回來了,你又想要回去,你覺得有那麼容易嗎?”
鬱景融面無表情,語氣去比那風還冷上數十倍:“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在這兒對我大放厥詞,我覺得你可憐之外,就是可悲!”
莫流沙冷笑一聲:“到底是我可悲,還是你可悲,現今的社會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當你是小龍女?他是楊過16年不見了你還要一直等着你,別說三年,分開三天男人都有可能出軌,你沒看新聞時常有嗎?”
聞言,鬱景融笑了,冷笑的極是諷刺:“你剛纔不是說他非一般人,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厲承隕!是你一直愛着的人,難道這就是你心中優秀的男人,無人可及的男人,還有你愛着的人。”
語罷轉身,邁步,也不理會莫流沙是什麼樣的表情,離開。
回到包廂,鬱景融看到厲千澤一改剛纔的冷嘲熱諷,居然對着她尷尬而笑。
不想去了解他爲什麼突然改變,鬱景融並沒有重新坐下,而是拿起自己的包包:“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
走出餐廳,突然被人從後面拽住了手腕,回眸她看到了厲承隕那張,被上帝驚心雕琢到無可挑剔的俊顏。
鬱景融心裡本來就不舒服,這會兒皺眉,滿是幽怨地凝視着他,張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一絲酸澀的溼熱爬上眼眶,委屈,她只覺得委屈。
明明是他不要她,是他要分手,爲什麼所有人都覺得是她不懂得珍惜,是她拋棄他。
她面無表情看着他,語氣去比雪還冷上數十倍:“放開!”
厲承隕沒有放,目光沉了沉,然後拉扯着她,不理會她的掙扎,一直將她扯到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