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玉雕工廠,鬱景融看到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來工廠的季朵兒。
季朵兒明明是一臉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可卻非要對她擠出幾點笑容來,更搞笑的是她居然還爲她媽媽,向鬱景融道歉:“對不起,景融,那天晚上都是我媽不對,我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她。”
鬱景融深深地有一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伸手不打笑臉人,先示意阿奇帶鬱塵希去專房。
而對於季朵兒的示好和殷勤,也只是扯了一個假笑,便打算不再理她,邁步跟向阿奇和鬱塵希的腳步。
瞪着鬱景融的背影,季朵兒是咬牙切齒恨,心裡對鬱景融的怨恨是更加俱增!
但她再追上鬱景融時,卻是一臉溫柔的笑:“明天是表姐的生日,晚上她要請我們去泡溫泉,你要去嗎?景融。”
說實話,鬱景融非常討厭季朵兒的笑。
季朵兒就是株典型的白蓮花,她對你溫柔地笑,楚楚可憐時,一定是有着某種目的,指不定還帶着害你的目的。
因此相對比鬱琴琴而言,鬱景融覺得自己更不想見季朵兒。
“再說。”鬱景融絲毫不給她面子,不耐煩只往前走。
季朵兒真的沒有想到,鬱景融會給這樣一個答案,猛地一噎,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清秀的臉因爲忍氣,可又偏偏要笑着,所以看着怪模怪樣的,甚至還有些兒猙獰。
“景融,你不要這樣嘛?那天晚上是我媽不對,可我不是和你道歉了,是我媽不對,當然我也不對,我們是真的知錯了,你就不能原諒我這次嗎?咱們不管怎麼說都是親姐妹,我媽還是你親姑姑,你幹嘛要弄得像仇人一樣呢,明天就是表姐的生日了,我們肯定都要去的,現在鬧成這樣,到明天表姐得多尷尬呀。”
她說着這段話是時,臉色又已經溫和了起來,彷彿真的和鬱景融是再好不過的姐妹,只是有了點誤會,這次是來解除誤會的。
鬱景融失笑,一下子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這人有些時候真的不怕惡人,就怕面上裝好人的惡人。
季朵兒又在旁邊可憐巴巴地道:“表姐說了,希望藉着這次生日,讓我們三個關係和好如初,”
鬱景融似笑非笑勾勾脣角,問道:“我們三個關係什麼時候好過?還如初……如初不就是彼此看彼此不順眼嗎?”
季朵兒一下子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差點兒被氣得吐血了。
她咬脣,強擠出一絲笑意:“景融,你不要這樣嘛,琴琴這次帶我們去的地方,是uex溫泉會所,你明天不是要去uex,琴琴故意選那裡,就是爲了你方便。”
“uex?”鬱景融一字一字地,唸了這三個英文字母。
鬱琴琴爲什麼,會選擇在這個地方?真的只是爲了讓她方便?
q城一年一度的玉雕展覽大會,今年就是在uex會所舉行,而uex溫泉會所是uex會所的其中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