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苦心經營多年,孟梓琪這麼一個小失誤,怎麼可能把這麼多年營造的形象和心血毀於一旦。
他一定會在高級大賽的時候告訴這個叫鬱景融的女人,玉雕靠的還是手藝,小小心計是當不了真正的玉雕大師。
孟梓琪一把抱住了孟梓軒,“哥,對不起,哥,我答應你,我下次一定不會再輸!!”
就在此時,孟梓琪的聲音剛落,一道淡淡的女聲突然傳了過來:“其實你根本沒有輸,你只是中了鬱景融的圈套而已。”
孟梓琪立刻鬆開了哥哥,而孟梓軒也順勢推開了,冷冷眯眼看着,站面他們面前的女人:“你是什麼人。”
女人並不告訴他們她是誰,只是說道:“那個男人叫厲承隕,你們只要稍微調查一下就能知道他是誰,就能知道他和鬱景融的關係,他往那兒一坐,那些評委誰敢評判你贏。”
孟梓琪一雙眼睛,含了冰渣子一樣覷着她:“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說這些話?”
女人看着孟梓琪輕笑,臉上的笑意很真誠了幾分,“我就算不是你的朋友,但一定不會是你的仇人。”
下一刻,女人的笑意驀地收住,冷着聲音:“因爲我一個想讓鬱景融生不如死的人。”
說完這一句,女人便不再停留,快速離開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從他們剛纔所站的樹下路過。
今天厲承隕坐的並非自己的車,開車的是鄧明覺的司機,阿怪坐在副駕駛,看着車後的厲承隕,微微有些驚訝:“先生,那邊的人,貌似是劉雨瑩小姐,她不是回老家了嗎?”
厲承隕的目光清冷地掃向車外,眉眼間瞬間凝聚一絲嚴肅。
阿怪又道:“她當時離開御園,可是向我保證了絕對不敢報復,以後會回老家,在老家安度一生,怎麼會在這裡,似乎是認識孟家兄妹,她和孟家兄妹在說些什麼?”
一絲高深莫測的光,不動聲色閃過厲承隕深邃的眸。
他目光微冷地眯了眯,薄脣緊抿,劉雨瑩和孟家兄妹?看來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
“調查一下,”厲承隕吩咐道。
“是!”
車子緩緩向前,不一會兒厲承隕的電話響了起來,厲承隕拿起一眼眸光便放柔了,接通了也不待她出聲,那頭便專出鬱景融的聲音:“厲承隕,你在哪兒?”
“回公司。”厲承隕眼裡浮現笑意。
“好吧,那你忙吧,晚上我媽和小叔他們搞了什麼慶功宴,你要參加嗎?”鬱景融的語氣淡淡,很明顯對這個慶功宴是沒有興趣的。
“地址。”厲承隕輕問,鬱景融便說了一個地址過去,他淡淡地“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可也並沒有掛斷。
待那邊鬱景融掛斷後他才收起電話,涼薄的脣角略略彎起,噙着漫不經心的笑意。
可是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僵住了,因爲剛纔他看到外面有一輛吉普車與他所坐的車擦肩而過,如果沒有猜錯,車裡的人一定是沐夜。
還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