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難過得胸口發悶,她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莫流沙是她叫過去的,現在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她會恨自己似乎有點理所當然,畢竟算是她促使了這件事情完成。
莫流沙喝了真的挺多酒了,鬱景融扶着她到牀上躺好,給她擦了臉,讓她睡舒服一些,又坐了一會兒纔回來。
其實,她想在這兒過一夜的,但是厲承隕的電話打過來,問她在哪兒,那麼晚了還出去,這個事情關係到厲千澤,鬱景融不敢隨便告訴厲承隕。
再者她也覺得,莫流沙第二天醒來,應該是一點兒也不想見她,所以就先回去了。
但是這天晚上,鬱景融卻睡的不太好,因爲擔憂莫流沙,還坐了惡夢,並且從惡夢嚇醒。
厲承隕也醒了,看到鬱景融粗喘着氣坐在牀上,長髮被汗水****緊緊粘在頰邊,臉色白,表情驚慌恐懼。
他嚇了一跳:“怎麼了?,做惡夢了。”
安撫一般,將她擁抱在懷裡,鬱景融怔怔的坐在牀上,靠在他懷裡,胸口裡心臟劇烈跳動着,想到夢裡的情景,她有些不太放心莫流沙,便對厲承隕笑了笑:“我沒事,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可是大半夜的去洗手間,她居然還把手機帶,厲承隕皺了皺眉。
鬱景融交待了一個服務員,給了她點的錢,讓她晚上要注意一下莫流沙所在的房間,所以她給那個服務員打了電話,知道莫流沙沒什麼事,還依舊在睡覺,頓時舒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當她坐回到牀邊時,厲承隕問她。
鬱景融看着他,猶豫了半響,可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他說這個事情,最後她說了一句:“你明天問厲千澤吧。”
厲承隕說:“問千澤,關千澤什麼事?”
“當然關他事了,總之你明天早上問她,別問我,我真不知道怎麼說,煩死了都,”說完,鬱景融躺下來,背對着厲承隕,閉上眼睛。
厲承隕從後面抱住她:“行了,你不想說就別說了,我明天問千澤,很晚了,趕緊睡吧。。”
可是兩人都沒有想到,第二天他們起牀的時候,發現厲千澤已經走了。
鬱景融氣死了,氣的早餐都不想吃,原本想去酒店看一下莫流沙。
可那個服務員打來電話,說莫流沙出去了,請她放心,打扮的很漂亮出去了,據說是有什麼舞會。鬱景融這纔想起,今天是莫流沙的慈善舞會,反正也有票,於是她拉着厲承隕一起去了。
到了舞會場,坐在包廂裡好久,鬱景融面上看着心情還不好,嘴角掛着笑容,可是心卻已經飛到後臺去了。
她擔憂,昨天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莫流沙今天的舞會……
“鬱景融!”厲承隕推了推她的胳膊。
鬱景融如夢驚醒一般:“什麼?”
“你發什麼呆,我你幾聲都不答應!”厲承隕曲指,寵溺的敲敲她的頭。
“沒想什麼,在看跳舞,”鬱景融隨便回了一句,然後看向舞臺,發現舞臺還是空空的,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厲承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