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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就只能用了非常手段。”
顧蔓一邊說着,還一邊配合着手勢。呆萌的樣子,看上去有趣極了。
……
還真的是酒後吐真言啊?
她喝了酒之後,還真是誠實的可怕啊。
就算沒問,她也自動一股腦的都自己全盤托出了。
……
“唔。”顧蔓搖頭晃腦的,又看着面具男了,盯了一瞬,再次開口道:“喂,你真的是啞巴嗎?”
面具男毫無反應,顧蔓嘟了嘟嘴,說道:“好吧,看來是真的了,原來真的是啞巴啊。”
一再的強調啞巴這個詞,讓男人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
顧蔓似乎有些惋惜,她撐着下巴表情十分認真的說道:“真是可惜,如果你不是啞巴的話,那聲音一定很好聽。”
就像……冷少桀那樣。
總體都那麼的像,已經讓他不止一次的恍惚了。
總覺得他還在自己的身邊,就是總覺得他就在。
再怎麼說,都不應該一點反應都沒有啊?顧蔓迷惑的眨着眼睛,“你該不會不僅不會說話,而且還是聾子吧?”
就像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般,面對一根木頭自言自語。
……
顧蔓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一甩手就準備起身離開,“唔,反正你也聽不到,算了。
”
就在這時,從遠處突然傳來了巨響聲。
酒瓶落地發出巨大的破裂聲,以及人們毫無防備受到驚嚇所發出的驚呼聲。
一開始只以爲是意外,不小心打破了酒瓶所引起的。
可是根本沒完。
緊接着又不斷的響起來各種玻璃器皿以及桌椅碰撞一系列的噪音,人們也更加驚慌的發出各種的叫聲。
……
原本還‘和諧’的場面頓時就亂成了一團。
顧蔓也疑惑的朝着動靜的來源地望去,想要一探究竟。
人的好奇心總是那麼的強盛,尤其,她現在就是喝醉了意識不清的狀態。
根本就感受不到有什麼危險,也而不會有警惕心。
“發生什麼事了啊?”顧蔓自言自語着,就腳步踉蹌的準備朝着那邊去。
“先生……”跟班本想說情況不對,現在應該儘快離開是非之地。可是他直接無視了他就從面前走過。
接下去的動作,更是讓跟跟班膛目結舌!
他直接單手摟住了顧蔓的腰就把她給抱了起來,一言不發的就朝着門口走去。
顧蔓懵了好一會兒,喃喃的說着,“誒?我……我怎麼飛起來了?”
說着,又急忙緊張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怎麼又飛了?好可怕……”
跟班擰着眉跟在身後,顧蔓的行爲舉止在他的眼裡就跟弱智似得,真不知道先生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親自動手抱着她。
男人走在最前面,僅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抱着一個女人走出來。
這陣勢,誰都不敢多加阻攔。
顧蔓手不經意間放在了男人的頭上,跟在身後一直看着的跟班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手隨意的亂摸了起來,在手指觸碰那冰冷的面具時,男人驟然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