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想跑哪裡去?
我告訴你,你今晚是逃不了了!”
身後那男人一陣陣的傳來猥瑣奸詐的笑意,
那猥瑣的笑聲透過颯颯的風聲隱約的傳入袁谷香的耳邊,
袁谷香聽不太清身後男人的笑嚎吼叫,
她只覺得此刻自己渾身都豎起了顫慄,許是此時的恐懼讓她有了幾分清醒,
讓她堅持的跑着下去,
可是越是跑,她的心底越是惶恐不安,
她驚慌失色的奮力往前跑,不知是跑了多少分鐘,她只覺得身後的腳步聲恍若越來越清晰,
如此令人膽戰心急的恐懼讓她渾身更是緊張得緊繃着神經,
許是藥效發揮了作用,
即使她拼命的咬着牙往前跑,她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
渾身甚至開始沒了力氣,
不能睡,不能睡……
袁谷香緊繃着神經,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倒,否則的話就死定了,
可是即使繼續跑,也不能自保,
她的右腿已經受傷,身後的男人似乎很快就要追到自己了,
怎麼辦?怎麼辦?
袁谷香心急如焚的一邊跑着,一邊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就在她還沒有想出可以逃脫的辦法時,
她的右肩上突然多了一雙冰涼的手緊緊的拽住了她的肩膀,
瞬時間,袁谷香的心跳驀然的加速了起來,
長這麼大,她從未這麼害怕過,
此時即使她不回頭,也知道身後是誰,
一種鋪天蓋地的恐懼襲向她的腦海,她恨不得邁步就想要逃開,
可是肩膀上的那隻手爪就這樣硬生生的將她的身子給拽住!
“放開我!放開我!”
袁谷香的身子已經虛弱無力,可是她還是試圖劇烈的反抗,
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逃,
可是不等她再多掙扎幾下,脖頸邊突然多了一抹冰涼的觸感,
她的心下一驚,隨之耳邊傳來那中年男人的冷聲怒喝,
“別動,再動一下別怪我動手!”
聽到男人的怒斥,袁谷香的身子頓時緊張得僵硬了起來。
身後的男人一手攬着她的肩膀,一手將匕首放在她的脖頸上,袁谷香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她緊張的喘着氣,腦海裡的思緒迅速飛轉,
她試圖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
眸子極度緊張的盯着眼前的一路路燈,
他們恰好站在一路燈下站着,因此袁谷香側着臉,可以看到身後男人的影子,
她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環視了一圈環境,
眼前的路燈除了有一個路牌,其他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樹林,
左邊是山,右邊是下坡,而且下坡不遠的地方是一條河……
那河的水流川急,因此即使在數十米高的岸上,也能夠聽到水流急喘的聲音。
見袁谷香安靜了下來後,
身後再次傳來男人猥瑣的笑聲,同時他的臉上還伴隨着貪婪的笑意,
“哈哈哈……
你還想跑哪裡去?!
老子今晚可是看準了你,既然將你帶到了這裡,就沒有放走的道理!”
說道這裡,在袁谷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她的身子突然被男人摁在了路燈的欄杆上,她吃力的試圖掙扎,
卻不想喉嚨被男人的手緊緊的拽住。
“放……放手!”
因爲喉嚨被男人拽住讓她難以呼吸,所以袁谷香擡起雙手攀着男人的手,
試圖將男人的手給拽開,
可是此時她渾身已經連呼吸都難受,
更別說有掙扎的力氣。
她皺着眉頭努力的睜開眸子,透過路燈,眼前的男人那張讓人噁心的醜惡嘴臉幾乎是放大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此時男人笑得一臉的賤淫,更是讓她的胃裡噁心翻騰,
突然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力氣,她開始奮力的掙扎了起來,
原本男人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拽着袁谷香的脖頸,
現在袁谷香突然奮力掙扎,他一手有些拽不住她,
見袁谷香掙扎得這麼厲害,男人一手將手裡的匕首給丟在一側,
在袁谷香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巴掌就往她的臉上狠狠甩去,
一時間,嘴角頓時流出了一絲絲血液。
袁谷香被打得腦部有些暈眩,不等她再次反抗,
男人隨後擡起兩手開始掐着袁谷香的脖子,
眸子在此時也變得惡毒了起來,
伴隨着冷風,一聲帶着威脅刺耳的命令傳入了袁谷香的耳朵,
“怎麼?還想跑?
我告訴你,今晚給我好好的伺候老子,
若是伺候好了,老子今晚興許還能夠饒你一命!”
說到這裡,男人加深了手裡的力氣,
袁谷香一時間呼吸不過來,蒼白的臉上迅速的漲紅起來,
繼而又開始變得發紫的跡象,
漸漸的她的渾身又開始沒了力氣,
許是見袁谷香已經不再掙扎,
那男人才鬆開了袁谷香的脖頸,隨後臉上無恥的笑意漸漸加深,
寂靜無人的夜色,孤僻無人的路邊,
一盞昏暗的路燈下,一個男人將一個已經沒有抵抗力的女人甩在了地上。
隨後,袁谷香原本意識即將昏迷,在她被狠狠的丟在地上後,
一塊尖銳的石頭颳着她的後背,
讓她在昏迷中又帶着些許疼意的清醒,
可是現在她渾身沒有了力氣,許是身子剛剛沒了氧氣,渾身的力氣也漸漸弱了。
“滾……滾……”
袁谷香皺着眉頭,好幾次她都想擡手推開男人,
可是不等她反抗,她已經沒有力氣擡手了。
見袁谷香還在做垂死掙扎,男人嘴角的笑意更加無恥了起來,
“哈哈哈……”
男人直接將她扔在了地上,
隨後他整個人的身子伏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的男人,就像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瘋狗,撲在袁谷香的身上肆意的啃着她的脖子,
他的手在袁谷香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
很快,他擡手狠狠的將袁谷香肩上的裙子撕開,
頓時間,寂靜的夜色裡響起了一聲“撕拉”的衣服破裂聲,
一股巨冷襲向了袁谷香的身子,頓時間,
她渾身滲着極度的冷意,讓她驀然的有了幾分清醒。
在男人的手一鬆開她的脖頸,
袁谷香像是從一個快要瀕臨沒有氧氣的魚兒一般努力的加速呼吸着氧氣,
她拼命的呼吸,試圖讓自己的力氣一點點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