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笑着“大家快吃,趕緊吃,已經熟了呢。”
夏晴天知道冷彥喜歡鵪鶉蛋,當即用湯勺給他盛了好幾個,還不忘在他耳邊“記着吃完哦~”
然後她又去一旁的酒架拿了兩瓶紅酒過來。
然後挨着挨着給每人都倒了滿杯,除了夏貝。
夏晴天看着夏貝可憐兮兮的樣,“貝,你是孩子不準喝酒,多吃點肉和蔬菜,長身體哈。”
夏貝憋着嘴,點頭,然後默默的吃着菜。
“來來來,我們來乾杯,孩子用飲料代替。”夏晴天舉起手的酒杯笑呵呵的着。
幾人見她那般高興的樣子,舉起酒杯,紛紛喝了一口。
然後繼續低着頭吃飯,似乎沒人想話的樣子。
夏晴天皺了皺眉,想到今晚她的目的,然後起身,走到景悅身邊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端起自己的酒杯,望着她“悅,咱們來乾一杯,好久沒在一起喝過酒了,今晚不多喝幾杯怎麼行。”
夏晴天剛完,景悅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朝她直射過來,只見冷彥臉色黑沉,眼神犀利的掃視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不准她和晴天喝酒。
景悅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渾身都被冷氣給凍僵了似得。
那個男人的眼神冰冷無情,夠冷,夠可怕。
景悅打了個哆嗦,當即收回視線,笑着看着晴天“你酒量不行,少喝點,我把這杯喝完了,我們不喝了,你看行麼?”
夏晴天眉眼閃了閃,心裡偷樂,她本來不是很想喝酒,悅這麼到是成全她了,而且今晚最主要的目的是讓悅和李航喝醉,然後讓他們來個酒後亂性既成事實,最好悅在懷個孩子,看他們還敢離婚,哼!
夏晴天回神笑着看着景悅,“恩,好啊,來來來,咱們幹。”
隨着玻璃杯碰撞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音,兩人舉起酒杯,仰起頭喝酒。
夏晴天微微抿了口,便把酒杯放在桌,見悅還在咕嚕咕嚕的喝酒,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景悅喝完後,用手擦了擦嘴巴,把酒杯朝下倒立,“喝完了。”
夏晴天拍了拍她的肩膀,洋洋得意的“好姐妹兒。”
“嘿嘿。”景悅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笑了笑。
一旁的李航雖然表明一副對景悅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的眸光從頭到尾都在注視着景悅。
見她此刻笑得這麼燦爛,他的心也跟着高興起來,雖然不是對他笑,但只要她高興便好。
李航一直沉浸在景悅的笑容,直到夏晴天在他面前搖晃五指,一邊叫着他的名字。
“什麼?”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咱們來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喝酒,當然你是男士得讓着女士,我輸了喝一口,你得喝一杯。”
李航想了想,也許這樣能更加吸引景悅的目光,於是,他點了點頭。
於是,夏晴天開始和李航玩了起來,本來以李航的智商,他不會輸的,但結果他卻輸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爲景悅,他想知道他醉酒後,她會不會關心自己。
可能他想多了,她不會關心自己的,想到此,他便覺得心裡蔓延起一抹濃濃的哀傷。
借酒消愁愁更愁,是這個道理吧。
到最後,李航喝了整整10來杯酒水,夏晴天只喝了兩三口。
夏晴天眯了眯眼睛,看着喝的醉醺醺的李航,這才放過他,看着一旁的景悅“悅啊,你吃飽了沒?”
景悅趕緊收回看向李航的視線,心驚了一跳,“吃飽了。”
夏晴天掃了一眼此時因爲醉酒趴在桌的李航,“悅啊,既然你吃飽了,李航也醉了,你送他去回去吧。”
“不過,現在這麼黑,你一個人也不方便,這附近有一家酒店,在劉火鍋的斜對面,我剛好晚來之前定了一間房,想着可能晚大家喝醉了還有用,沒想到真有用,你現在趕緊扶着李航過去吧。”
“啊?”景悅的手指顫了顫,掀起眼皮看了看躺在桌昏迷不醒的男人,神情頗爲緊張。
夏晴天看出她的不安,當即扯着她的衣袖拉起她朝李航那邊推去。
景悅被直接推到了李航的身。
景悅反射性一跳,當即彈開身體,神情很是猶豫不決。
夏晴天鄙視了她一眼“膽鬼,他現在是你丈夫,你怕個毛啊,以前那個大大咧咧可愛活潑的景悅哪去了?!”
“晴天,我…”景悅咬了咬脣,半響不出話來。
“好了,這麼定了,趕緊把他扶起來,我送你們過去。”
然後,夏晴天跑到冷彥那邊,給他了,讓他現在這裡吃着,她馬來。
冷彥皺了皺眉,瞥了瞥對面的夏貝,“讓司機送他回去,我們直接去酒店。”
夏晴天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她可以時刻監督着悅和李航。當即點了點頭,走到夏貝身邊,給他了。
夏貝點了點頭,,然後起身。
夏晴天拉住他的手,兩人一同朝門外走去。
冷彥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特別兩隻相握的手,眉頭皺的緊緊的。
不過到沒什麼,只是朝一旁的景悅“扶着他。”
然後便起身,儘量慢步,讓景悅跟他。
景悅連忙點了點頭,心翼翼的扶起李航。李航個子一米八幾,她只有一米六二,相對而言,兩人的身高差的確很大了。
李航看着挺瘦,其實身體有肉,如現在,她想扶他起來貌似都較困難。
景悅試了試好幾個方位,好幾次都沒把他扶起來,最後還是她微微把他身體擡起,然後自己的身子縮進他和桌面之間,用肩膀把他撐起來的。
景悅拿起他的手臂,放在她的脖子,慢慢扶着他朝門口走去。
此刻的李航似乎真的醉了,麥色的肌膚泛着一抹紅暈,眼睛微微閉着,濃密的睫毛在眼窩子下埋着一層厚厚的影子。 шωш ⊕т tκa n ⊕c ○
景悅微微失了失神,趕緊扶着他較困難的朝門口那方走去。
兩個人這般親密的接觸着,難免會出現身體的摩擦,特別是李航的手時不時因爲身體走動來回的晃動,颳着她的臉,景悅身子僵了僵,忽略這些外在因素,趕緊扶着他快步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