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安月自己不曾想到,她原本也不過就是想要證實一下週周家中到底有沒有那個女人的存在,可她又怎麼會想到,有些東西就這麼直接出現在她眼前時,心中竟然有一種要打人的衝動呢。
“我到了,你出來吧。”樑安月開着車子到了左羽家後,沒有馬上聯繫週週,反而停留很久這才聯繫,過了幾分鐘,她覺得沒有什麼奇怪,這纔拿出手機給週週打電話讓她出來。
週週在樑安月過來之前還在躊躇,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讓樑安月過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接到她這個電話以後,心居然就安定了下來,有些東西她本來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躲避如果不能夠躲,那就只能夠面對。
掛了電話,樑安月透過車窗往樓上看去,她明白這肯定不是幻覺,就是看到一個身影,她更加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會是週週,如此鬼鬼祟祟。
瞬間她也就明白過來,只怕此刻是看到了和白天在醫院時看到得那個女人是同一個人才對。這時候,樑安月嘴角一抹冷笑,看來這個左羽還真是非常有出息,他是想要左擁右抱是嗎?
“咚……”就在她在這裡思考時,突然間有人巧窗戶,樑安月一看,週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再外面呆着。她趕緊把副駕駛位置門給她打開讓週週進來。
“我說,你在想什麼呢,這麼認真,我都快要凍死了。”一上車,週週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變化,至少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讓樑安月可以看得出來的地方呢?
樑安月看着週週,她沒有開口。如今因爲車內光線太暗的緣故,但是藉着外面的月光,樑安月一樣可以看的清楚此刻週週是一種什麼表情,心中有些疼。
“剛纔我在這裡,看到二樓房間窗口有一個身影,還以爲是你呢?”這說說的有意無意,反正此刻的樑安月關注着週週反應,對於週週來說,這都算是一種試探。
果然,聽到樑安月這話,週週臉色一變。心裡不由開始緊張起來,她看了一眼月月,她那冰山一樣的臉,沒有任何變化,可週周卻能夠明白其中隱藏的那種東西。
“沒有吧,是你看錯了。”週週一直都知道其實自己是屬於那種非常不適合撒謊的女人,她也明白樑安月肯定馬上就會看穿自己這點小把戲,可她也明白,樑安月一定不會拆穿自己。
聽到週週這話,樑安月看了她很久沒有吭聲。哪怕週週隱藏得再好,同樣逃不過樑安月那一雙犀利的眼睛。沒錯,樑安月看到了週週眼神中得躲避。
“可能是我看錯了,走吧。”樑安月笑了一下,說了一句無足輕重的話語,這才啓動車子。週週偷偷看了一眼樑安月,卻發現她表情不由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兩人都默契一般不在開口,各有心事。樑安月怎麼可能回看錯,就真的如同週週想得那般,哪怕此刻她心裡面想的是另外一個答案,其實這都不重要,她已經在週週哪裡得到信息。
“我們準備去哪裡?”週週本來確實是不想吭聲,可看着這條路好像不是她們經常去的那個咖啡店時,雖說也明白樑安月不可能把她賣了但終究還是不明白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隨便逛逛。”樑安月聽到問自己問題的週週,淡淡的回答。沒錯,但是她又怎麼可能會這麼真的隨便的逛逛呢?那麼這可真的就不像是樑安月。
聽到她這麼回答,週週不在說其他。對於樑安月他絕對是足夠的信任,兩個人之間需要的不就是信任嗎?友情如此,愛情同樣是這個樣子道理她明白。
喬司南在樑安月離開家不久,他也離開。從剛纔樑安月話中他就可以明白,她是準備要去見週週,可只怕她也知道了左羽如今和週週兩人之間問題,只怕有點不好處理。
他到酒吧時,左羽並沒有到。他有點奇怪,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的李偉東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根本聯繫不到人?這在平常根本就是不可能得事情。
不過他也可以相信,對於那個小晴,李偉東絕對可以照顧得十分周到,畢竟他的那種桀驁不羈說白了都是裝出來的,和他平常真的非常不符合。
可他又怎麼想到,最近這段時間李偉東的消失就是和那個小晴有關呢?他自己更加想不到有一天堂堂玩女人得高手居然可以變成一個專情只爲一個女人守身得男人。
“來了。”當他看到左羽過來時,心裡面已經不在去想李偉東,貌似比起李偉東起來,眼前這個好友的事情更加麻煩棘手纔對,想要解決,一時之間非常困難。
左羽不過點點頭,不做回答,反而一屁股坐在傻大上,也不去喝酒,只是整個人重量都放在沙發,如同已經癱瘓一般,看着就讓人有一種感覺非常疲憊的樣子。
“最近滄桑不少,看來兩個女人並沒有把你照顧的很好。”這時候的喬司那麼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開玩笑,也對,他們作爲男人,本來就是屬於不拘小節類型,又怎麼可能會爲了左羽的事情在這裡說出一些有的沒得東西。
聽到喬司南這打趣得話語,本來閉着眼睛休息的左羽驀然睜開眼睛看着喬司南,明明此刻應該怒氣衝動,可不知道爲何他就是沒有碰到辦法生氣,不但如此,眼睛中沒有任何焦點。
“你也可以試一下,宋雨茵不是已經回來很久可嗎?”看着喬司南那一副得意的笑容,左羽本不想回應,可也不想這個男人太過得意,不然他就不是左羽。
“哼,宋雨茵算什麼。”果然,因爲左羽這話,喬司南冷哼一聲。在他的心裡面,早已經沒有任何宋雨茵的位置,如今她之所以會說出口,說白了也不過就是想要給自己添堵罷了。
左羽聽到這話,嘴角一抹冷笑。當然了,他相信如今喬司南這話肯定不會騙人,可這根本就不是他關注的問題。如今他得一堆問題還沒有來得及解決,哪裡還能夠顧及喬司南事情。
“你打算怎麼處理,不會真的打算一直這麼下去?”喬司南也不在繼續玩笑,反而變得認真起來。雖說他口口聲聲說左羽可以解決好這個問題,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
“你知道的,我無法對她坐視不理。”因爲喬司南這話,左羽嘴角一抹冷笑。他根本就是屬於那種優柔寡斷的男人,可怎麼也不會想到,如今的自己居然也會敗在這個事情上面,果然太多東西是他自己所沒有想到的。
“難道你想擁有兩個?你必須儘快選擇,你知道這樣本來就對週週很不公平。”喬司南突然間有一種很想嘆氣得衝動,在感情面前,除了最初的那種激情之外,到後面就是家人。
喬司南他知道此刻左羽心裡面都是週週,可對於那個人曾經左羽是那麼努力的愛着,甚至在她死了以後還是那麼得頹廢,如今她死而復生,這對於左羽來說難得可貴,唯一諷刺的就是他已經有了週週,然後愛上了週週。
有些事情不能夠說是天意弄人,可她們就是屬於被那種所謂天意捉弄的人。沒錯,看到如今的左羽進入如此艱難的決策,或許他會覺得其實這不過是一個選擇,哪有那麼艱難,如果他處於這個位置,想必也會和左羽一樣。
“我知道我已經傷害了週週。”如今的左羽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那一份煎熬,他知道從那個人再一次出現,有些東西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選擇。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任何一個人,可如今缺不得不傷害。從那個人出現得那一刻開始,他已經在傷害週週,他明白自己得做法是多麼的絕望,多麼的讓人痛徹心扉。
“看來,你已經有了選擇。”聽到左羽這麼說,喬司南笑了出來。沒錯,左羽既然已經有了選擇,他自己又何必在這裡多此一舉呢?不管左羽到最後選擇是什麼,他們都明白,沒有人願意這樣,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誰又會願意傷害任何人。
左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選擇好,如今他唯一能夠知道的也不過就是他在這個樣子下去,傷害的只會是兩個人,說到底這還不是因爲他自己得錯嗎?
“有件事我玩給你提個醒,月月只怕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喬司南這才突然間想起來,既然樑安月知道了這個事情,想必絕對不會讓自己朋友受委屈。
“知道就知道吧,難不成還要衝過來打我一頓嗎?”對於樑安月這個人左羽從來沒有小看,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因爲如今她嫁給可喬司南,有些東西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選擇,那麼她得光芒絕對要比他們這些男人還要明亮。
樑安月確實不會把他打一頓,這根本久不符合樑安月性格。對於她來說,如今的左羽不過是一個渣男。想到晚飯時他們兩個人之間得談話,他相信只怕樑安月還沒有能夠確定,說白了不過就是試探。
如今的她正在和週週一起,如果週週想讓樑安月知道這個事情,只怕早就知道,樑安月不可能得到現在。如今得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樑安月不會像週週確定,然而週週不會主動開口。
“月月得朋友沒有幾個,偏偏週週是她最在乎的,如今不管你的選擇到底是什麼這都不重要,重要得是你已經傷害到了週週。”如果不是因爲喬司南進入到了一個兩難的選擇,他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在這裡順那麼多,到時候一個是自己老婆,一個是自己兄弟,他又要該怎麼辦呢?
“我知道。”短短三個字,如今他就只能夠這麼回答。他看了一眼喬司南,如今這個兄弟開口閉口都是月月樑安月,只怕如今的她已經深深陷入了這個女人得世界無法自拔。
當然了,這對於喬司南來說不算是什麼壞事,畢竟在他們看來,一個人一生能夠擁有某些東西,這是一件非常難得得事情,好友能夠找到一份真愛,這是慶幸的,還是希望他能夠好好珍惜。
喬司南搖搖頭,不在說話,如今得他還能夠再說什麼呢?任何的大道理他都明白,具體要怎麼做他也知道,至於最後到底是什麼結局,就看他的心裡到底對誰感情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