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樑安月脫下腳上的高跟鞋,順手扔掉手上的挎包,呈大字型的躺在牀上,啊,真舒服啊,再走下去自己的腿怕是要廢了。
察覺到沒有人影,樑安月左右望了望,齊霏雨這個小妮子,到底又給我跑哪去了?樑安月從一旁的包包裡拿出手機翻到齊霏雨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樑安月,怎麼了?”齊霏雨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雨雨,你跑哪去了?我回到酒店發現沒有人在,就打電話問問你人在哪裡,你什麼時候回來?”樑安月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啊,我馬上到房間了,你已經在酒店了啊?那我馬上到了。”
樑安月聽見齊霏雨說是到了,就回應說:“那好吧,先掛了。”
這邊樑安月剛放下手機,門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樑安月,今天去哪了嗎?看你累成這個樣子。”齊霏雨一邊拖鞋一邊衝着牀上已經癱成一灘稀泥的樑安月問道。
樑安月翻了個身回答道:“今天跑了幾個地方去看房子,要不然你以爲我要在這個酒店裡面一直住下去啊?我倒是想着住下去,我的錢包還不允許我這樣做呢。”
說到租房,齊霏雨瞬間來了興致,一步衝跳到牀上,興奮地搖着樑安月的手臂詢問道:“怎麼樣?怎麼樣?看好了嗎?”
“我說雨雨啊,我租房你這麼激動幹嘛啊?”樑安月實在是快要累壞了,所以有氣無力地回答着齊霏雨的問題,但是其實剛開始要租房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齊霏雨,只是現在樑安月很想逗弄下齊霏雨,看下她什麼反應。
“因爲我要跟你住啊,難不成你還想丟下我不成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樑安月。”齊霏雨嘟着嘴嚴厲譴責着樑安月要丟棄她的這種想法。
樑安月雙手舉過頭頂,將頭換了個方向急切的證明着自己的清白“天地良心啊,我可是爲你着想來着,你跟那個叫什麼什麼席梵影的那個,兩個現在都是蜜裡調油的狀態,我分都分不開,那還不如搬過去跟他住得了,省的還要他送你再自己回家,所以你幹嘛還賴在我這兒啊?再說了,我這兒有什麼好的啊,空間又不大,環境又不好,還沒有可以親親我我的男朋友在旁邊,你說你圖個什麼啊?”
齊霏雨順勢倒在樑安月旁邊,環抱着她的手臂“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啊,我想和你呆在一起唄,而且啊,樑安月,男人就是這種你越黏得緊他就越想要逃的生物,越天天在一起越沒有什麼新鮮感存在,要不然人們怎麼會說距離產生美呢?所以樑安月啊,你就讓我陪在你身邊啊,啊?嗯?拜託啦。”
看着齊霏雨連撒嬌這樣的招數都用上了,樑安月便假意裝作很爲難的模樣說到“那好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收留你吧,不過以後可得學着給我做家務啊。”樑安月提出自己的要求。
看樑安月這麼爽快的同意啦,齊霏雨也爽快的同意了樑安月的要求,完全忘記自己以前是不做家務的人。
跟齊霏雨聊完天,樑安月只覺得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在不停的打架了,頭腦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還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齊霏雨正在睡意昏沉中,突然一絲光亮襲擊了她的眼睛,她不由得用手遮了遮眼,發出囫圇的聲音問道:“樑安月,幹嘛?”
樑安月一手拉開窗簾,一手叉腰氣勢十足的命令道:“雨雨,趕快起牀了,今天我們搬家去。”
“搬家?”齊霏雨一聽搬家二字,睡意立馬消失的無蹤影,翻了個身爬了起來。
“樑安月,房子好嗎?跟我們以前住的相差多不多啊?”齊霏雨一遍洗漱一邊看着正在收拾東西的樑安月問道。
“房子還行,寬敞明亮,雨雨,你當我這兩年幹嘛去了?我這兩年還是有點積蓄的,不可能找很差勁的房子來虧待自己,你放心吧,待會兒你去了包你滿意。”樑安月信心十足。
“那就好。”齊霏雨喜滋滋的轉過頭去繼續洗漱。
站在一棟居民樓下,齊霏雨拉着兩件大行李箱,注目了幾秒鐘才緩過來:“樑安月,你告訴我,你這兩年做什麼去了,你是炒股賺翻了嗎?”
不是齊霏雨懷疑,而是以樑安月的情況,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住在環境不怎樣,屋子不怎樣的房子裡,但是現在齊霏雨看見了一棟裝修風格偏復古風的樓盤,而且周邊交通便利,環境優美,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是啊,我就是炒股賺大發了,你相信嗎?”樑安月在後方便從車裡往外拖着行李邊笑着回答齊霏雨的問題。
齊霏雨點頭如大蒜:“相信相信,我絕對有理由相信。”
“別傻站着了,進去吧。”樑安月在後方笑笑推了推齊霏雨示意她上樓去看看,自己倒走在前面去帶路去了。
“樑安月,等等我,一起上去。”齊霏雨三步兩步追了上去。
時間回到昨天,樑安月在得到了小周的幫助下,順着小周提供的幾個地址一個一個找了過去看,找了一個下午走得腿都快要廢掉了,才找到這麼一個各方面都很適合自己的房子,在瞭解了各方面的情況後,樑安月覺得不能放棄這裡,而且有可能因爲小周的原因,房東給出的價錢很合理,樑安月便當機立斷立馬簽了租房合同。
果然自己的眼光是不錯的,樑安月打開了房門看着房間,越看越滿意,滿心歡喜地走進去來到窗前打開了窗戶,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嗯,連周邊的空氣都是那麼令人心曠神怡。
“哇,樑安月,這裡真的還不錯誒。”後進門的齊霏雨在看見了房間的內部構造後也不由得發出感嘆,發自內心的稱讚起了樑安月。
“是吧?!”樑安月欣喜地接受着齊霏雨的誇讚,衝齊霏雨招了招手,:“雨雨,你過來這邊看看。”
齊霏雨放下包來到樑安月身旁向外望去,更加佩服了樑安月的眼光,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樑安月,還是你的眼光好。”
“小姐,你們的行李都幫忙搬上來了。”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兩人欣賞新家的心神。
“好的,謝謝你啊。”樑安月轉過身來到門前對房東說道。
“沒事兒,對了,你們兩個女孩子家住在這裡,可要小心些啊,要是有什麼事不清楚你們就給我打電話,我就過來看看。”房東隨和而且很熱心,樑安月和齊霏雨都感覺到很溫暖。
樑安月點點頭。
送走了房東,樑安月關上了房門,衝着在窗前的齊霏雨拍了拍掌,示意她轉過頭來:“哼哼~好了,雨雨,我們趁今天來給房間做個大掃除吧。”樑安月衝着齊霏雨擠了擠眉。
幾個小時過後,鏡頭掃到沙發上,兩個穿着家居服的女子隨意地躺在上面,從她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們疲勞的狀態。
樑安月看了看幾個小時的成果,身體很累但是內心很充實,微笑的點了點頭,嗯,這就是自己接下來的家了。
“樑安月,我真的沒力氣了。”齊霏雨委屈的看着樑安月,擡了擡自己的手臂,卻是已經微微發抖了。
“我也沒力氣了,雨雨。”樑安月回望着齊霏雨,表明自己感同身受。“咕嚕咕嚕”兩聲叫聲響起來,樑安月與齊霏雨兩人相視一笑,對啊,忙活了一天了,連午飯都還沒有吃呢。
“樑安月,我們訂外賣吧,我實在是不想再動了,你得等我緩緩。”齊霏雨提議道。
“那好吧。”樑安月起了身,拿出了手機,訂好了外賣,重新又躺回了沙發上。
樑安月躺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力氣恢復了些許,便起了身,望向一邊的齊霏雨,發現她已經進入與周公約會的階段了,樑安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她的腿拾了下來讓齊霏雨躺的更爲舒服些。
“叮咚”一聲,樑安月趕忙來到門前打開了門拿回了外賣。
齊霏雨被門鈴聲叫醒,看見了吃的簡直猶如貓見了老鼠兩眼瞬間放了光,一瞬間彈跳了起來。
“哇,我的吃的。”齊霏雨剛剛還在抱怨沒有力氣,現在卻猶如神助般奔跑到樑安月身邊一把奪過了樑安月手上的外賣。
“樑安月,你真懂我,現在我就需要來一整個披薩,再來一整隻炸雞才能安慰我受委屈的胃。”齊霏雨邊說着便猴急的打開了外賣的包裝。
“你還不如說給你來只豬你也可以塞得下呢。”樑安月在齊霏雨的身後無語到。
齊霏雨假裝思考了一下:“嗯,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呢。”
樑安月在後面翻了翻白眼,這個鬼丫頭。
酒足飯飽過後,兩人都撫摸着圓滾滾的肚子癱在沙發上,相視一笑,是那種滿足的笑。
“樑安月,我發誓,我大概還從來沒有這麼累過,這是第一次。”齊霏雨豎着一根手指,衝樑安月說道。
樑安月笑了笑,撇開了齊霏雨的手指。
兩個小女生,在這一天搬進了屬於自己的小窩。
樑安月只給李晟請了一天的假,所以在搬進自己的新家過後,第二天就只有苦逼的去上班去了,出門的時候樑安月特意的去齊霏雨房間看了看,齊霏雨正在牀上睡的香甜,樑安月笑了笑,想到昨天高強度的工作,樑安月也就忍住了沒有叫醒她。
“樑安月。”看見樑安月的身影,李晟在後面追喊道。
樑安月轉過頭:“怎麼了?有事嗎?”疑問寫滿樑安月的臉龐。
“我聽說你找到房子了?本來還想說有朋友介紹呢,現在看來倒是不用我費心了。”李晟陪着樑安月邊走邊說着。
“這個啊,我找小周幫忙的,他不是對這邊熟悉嘛,我就想他應該會比較瞭解這些情況。”樑安月怕李晟覺得自己跟他見外便急忙解釋道。
“那你把地址告訴我下,我晚上去接你。”李晟說道。
“接我?”樑安月詫異的問道“接我幹什麼?”
“你忘了?今天晚上MU國際邀請的酒會啊,前天你不是已經答應和我一起參加嗎?”李晟看着樑安月詫異的神情解釋道。
樑安月使勁一拍額頭:“對哦,我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今天晚上我要和你去參加酒會嘛,都怪我,李晟,我爲了搬家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沒事啊,還有時間可以做準備的,你別擔心。”李晟體貼的迴應道。
樑安月想了想苦惱的說道:“李晟,我跟你請一下午的假,我好像沒有合適的禮服,我想着還是去租一間合適的禮服來應付晚上的晚會好了。”
李晟頓了頓,隨即做出了決定:“你把手上的工作放一放,我和你一起去。”
“一起?”樑安月受到了驚嚇:“這樣不太好吧,這裡還需要你誒。”樑安月望了望公司裡的各類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