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遠雖然極力給莫北解心寬,但是莫北還是擔心韓笑笑似乎等不到那個時候。
“大叔,幫我一件事兒吧,查查韓笑笑的家人住在哪兒,我想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
“他們不是在幾個月前韓笑笑的事故中得到了不菲的賠償嗎?豪宅鉅款,該是愜意吧!”
莫北搖搖頭,“大叔,幕逸晨動不動就拿着韓笑笑的家人去威脅她,我在想,如果這個u盤當中果真是對幕逸晨不利的證據的話,那會不會殃及韓笑笑甚至她的家人呢?”莫北擔心。
她的擔心果真應驗。
在婚宴結束之後。
滿身疲憊的安安又返回了包間想要休息片刻再回幕宅,誰都知道那個冰冷的宅子裡,這少奶奶只是一個代名詞,幕逸晨的家人當然知道自己只是兒子初戀的一個替身,有誰會把自己真正放在眼裡,從上到下,安安只感到冷,徹骨的冷!
幕逸晨和家人送走了客人。
他的家人和妹妹先返回了幕宅。
幕逸晨準備上樓去接安安。
林媽緊跟其後。
幕逸晨問道:“林媽,今天少奶奶的神色似乎不對勁兒,我讓你寸步不離她左右,她今天沒怎麼樣吧?”
林媽支吾,她不敢撒謊。
今天她被少奶奶支去了幕宅取婚戒,前後大約有半個多小時時間不在。
等不到身後的劉媽回答,幕逸晨轉身,停下腳步:“怎麼了?林媽,支支吾吾。”
林媽就差跪下來了:“少爺,我不敢撒謊,婚禮儀式之前,少奶奶的婚戒落在了幕宅,差我去取了,不過前後也就半個多小時時間,離開的時間裡彤兒那丫頭不離左右。”
“哦,那個新來不久的丫頭嗎?”
“嗯!”
幕逸晨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林媽,你先後離開半個小時左右嗎?”
“是,少爺!我返回來之後,感覺哪兒不對勁,但是又支不開身,所以我……”
幕逸晨皺了皺眉,你去把那個叫彤兒的丫頭給我叫來。
“她現在恐怕在少奶奶房裡。”
幕逸晨脣線緊呡。
把酒店負責監控的人員給我叫到辦公室。
幕逸晨沒有直接上安安房間,而是去了辦公室。
林媽趕緊照辦。
幕逸晨查看了監控。
就在那個時間段,幕逸晨分明看到了那個叫彤兒的丫頭領着莫北進了安安的房間。
她見莫北那個女人了?
她說了什麼?
幕逸晨當即臉就黑下來了,林媽見幕逸晨不高興了,當即心裡發顫。
“吃裡扒外的傢伙,林媽,這個小丫頭什麼來歷?”
“是汪管家的遠親。”
“給我打發了!”幕逸晨冷着臉說道。
“是,少爺。”林媽嚇得不輕。
幕逸晨看了監控之後,直接到了安安休息的包間。
連日來對這場婚姻的準備和身心的疲憊,讓她累極了。
此時的她正微微靠在牀榻上,對那個叫彤兒的丫頭說感謝的話,今天這個丫頭幫了自己大忙,不然的話,自己不會單獨見到莫北,也不會和她說了那麼多的話,這些事情做完,自己的心也就坦然了。
“少奶奶,您不要那麼說,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彤兒還是比較聰明的,這豪門的這趟渾水她是不敢趟的,她之所以今天大着膽子不顧林媽的警告,是因爲同是女人,她有些同情少奶奶,所以不由得幫了她一個小忙,現在少奶奶感謝她,她趕緊就和自己撇清了關係,這豪門的黑暗她是知道的,現在她只想裝蒜,只想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哦,這林媽呢,真是難得今天沒有像條尾巴似的跟在我後面,真是煩死了。”安安這才發現林媽居然沒在她的房間裡。
“好像是和少爺到了門口送老爺夫人他們去了,這林媽在幕家的地位可是僅次於我老舅的。”
安安知道彤兒是汪管家的遠戚,因爲這層關係,這林媽平日裡也不怎麼爲難彤兒。
兩人正說着,門被重重地推開。
然後就是一臉冰冷的幕逸晨。
條件發射地安安從牀上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站在了那裡。
這幕逸晨她真是怕了。
緊接着林媽也戰戰兢兢出現在門口,青着臉輕聲喊道:“彤兒,你給我出來!”
安安頓時感覺不好了。
彤兒也知道這氣場不對,瑟縮着。
幕逸晨連看也沒看彤兒一眼,直接吼了聲:“滾出去!”
彤兒趕緊退下。
安安忙迎了個笑臉:“逸晨,你這是怎麼了?”
誰知幕逸晨用腳直接踢住了門。
他的聲音冷的厲害:“安安,說說,你今天揹着我做了些什麼?”
安安的心撲撲地跳着,但是極力掩飾,“逸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今天可是你我大婚的日子。”
安安走上前去,怯怯地想要討好幕逸晨。
誰知幕逸晨直接用手攥緊了安安的下巴:“我在問你,你今天揹着我做了什麼?”
安安滿目淚水:“逸晨,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做!”
“你還嘴硬?你叫凌天遠那個小女人上樓來幹什麼來了?”
他怎麼知道的?安安心裡緊張的厲害。
“逸晨,你是說凌太太啊,我最近好像瘦了很多,今天要穿婚紗的時候,突然發現腰身不合適,你也知道,這衣服是凌太太設計的,我只想讓彤兒叫她上來,給我看看,僅此而已。”
幕逸晨不信任地看着安安,嘴角溢出一抹冷漠:“女人,你說謊真是不打腹稿,你要是隻讓她來看婚紗,你會藉故把林媽支開?”
“我沒有,逸晨,我只是真的把婚戒給落在宅子裡了,天地良心!”
幕逸晨伸出另一隻手,在安安如瓷般的臉上撫摸着,“我早就說過了,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不然,你包括你的家人我都有千百種辦法讓你們活的生不如死。”
聽着幕逸晨威脅了自己千百遍的話,安安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此刻的她只想一死了之。
安安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淌下來,“逸晨,你告訴我,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如果你要我死,我會毫不猶豫地去死,我求求你,不要再拿着我的家人和我談條件了,你要求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照做了,你放他們一條生路,你要是讓我死,我絲毫不會猶豫,真的,如果拿我的死來換取他們的安全,我願意!”安安哭的悲慟。
“安安,你說什麼,誰允許你死了,你是安安,是我幕逸晨的安安……”說着鋪天蓋地的狂吻有傾瀉而下,安安的心已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