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 真是自己作孽
流金無語了,他是真的無語了,完全沒有想到平常看起來一本正經的齊哈羽,現在居然這麼的流氓,不對,應該是比流氓還流氓的禽獸。
該死的,昨晚他就不應該喝那麼多酒,不然也不會攤上這麼一個麻煩事,雖然他知道是自己本身的問題,但壓根就沒想到會甩不掉啊。
說起來事情還要追溯到跟霍德思那變態接觸之後,他也沒有想到爲什麼會在那段時間心理產生了一點點的變化。
尤其是在面對霍德思死纏爛打的時候,他沒有一點厭惡,只是覺得很煩躁,就好像是若是換成了其他人這樣,他絕對會高興,但是變成霍德思他就覺得很不爽。
或許是因爲那變態一直都是用的有色眼睛在看着他,讓他不自在的同時,還特別的想要狠狠的抽他。
所以久而久之他發現在自己不討厭男人的接近,只要是自己認可的人,好像就可以完全沒有底線似得。
這幾天他也是因爲這個認知,不停的在心裡反省自己,也是想要徹底的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昨晚也只是一個契機。
本來只是想要喝醉然後不去想這些糟心事的,結果誰知道會發展成那樣,要命,最可惡的是這傢伙明明佔了便宜還一副他無理取鬧的樣子,真是好欠抽啊。
“齊哈羽,你別太過,我警告你,這件事我說了什麼都沒發生就什麼都沒發生,你應該知道若是外人都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流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向來行事都是肆意妄爲,更是不在乎外界人的眼光。
再說了,現在這個社會什麼樣的人沒有,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只要沒有妨礙別人的家庭,沒有破壞別人的親情,只是兩個人的意願,那又有什麼關係。
但是昨晚的男人要是換成其他人,流金或者會直接狠狠的揍上一頓,或者是直接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就算他對這樣的事情不反感,也不表示隨便什麼人都能爬上他的牀。
可偏偏這人是齊哈羽,他是芊芊的妹妹不說,還本身就是他們這個團隊的一員,他不想因爲這些事情把彼此之間的關係鬧僵。
尤其是他還有偌大一個齊家等着他,他的爺爺想來是怎麼都不會讓他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
他流金有自己的驕傲,就算到時候他真的會選擇一個男人過一生,也絕對不會自私到只考慮自己,而去忽略了其他人的感受。
與他無關緊要的人他可以不去在乎,不去看在眼裡,可齊哈羽不行,昨晚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也已經變成不可能挽回的事情,那麼他們應該選擇的最好方法就是忘記,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齊哈羽擡眸,死死的盯着流金的眼睛,眼裡流轉的波光很深,很濃,彷彿快要燒燬流金一樣。
他就這樣靜靜的盯着流金,沒有說話,沒有動作。卻偏偏給了流金一種難以言喻的危險感,好像只要他有一個動作,立馬就會被壓制似得。
流金揉了揉眉心,第一次感覺到疲累,這種來自身體和心靈雙重的疲累,讓他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你到底想要從我這得到什麼,就算你是心血來潮想要玩玩,我也建議你去找其他人,我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起的。”
“還有,一次犯錯,不代表我會繼續同樣的錯誤第二次,第三次,我們的立場都很清楚,我們身上所背的責任,更是很重。”
“難道你覺得,我會就這樣跟你在一起,維持牀伴關係,等到哪天你玩厭了,我就要有自知之明的離開嗎?”
“齊哈羽究竟是你小看了我,還是我高看了你。”流金轉身,坐到身後的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帶着一絲的疲色,話語裡卻全然都是果決。
他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他不會爲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出賣自己,就算不是出賣,但他也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說起來當初真的是自己作孽,現在纔會這樣,不過這事的罪魁禍首芊芊那丫頭也絕對跑不了。
怪也怪自己一時嘴賤,居然會說出看上了齊哈羽這話,而芊芊那死丫頭居然又那麼手腳快速度的把人給綁到了他牀上。
這下好了,明明過了一年多的事情了,現在居然把自己也給賠進去了,果然是禍從口出啊,以後一定要慎重言行,再犯這樣坑自己的錯誤,他覺得完全不用活了。
齊哈羽沉默了,徑直走到流金對面坐下,語氣認真的回道:“我從來沒有想過只是要和你維持牀伴關係,我承認,我的確是對你很有興趣。”
“至於這個興趣能夠維持多久,我也無法確定,但是我能確定的是我絕對沒有隻是想要玩玩。”
他心裡有個聲音不停的在告訴他,一定要捉住,一定要捉住,若是這次錯過了,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首發
所以他決定聽從這個聲音,不管以後會怎麼樣,先顧好當下,現在回頭一想,或許他和流金之間的緣分是早就已經註定好了的。
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一切的軌跡就已經在開始運轉了。只能說,上天跟他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卻無傷大雅,因爲最後還是給繞回來了。
“流金,你有你的驕傲,我也有我的驕傲,這一年多的相處,我想你也知道,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執着的人,但是現在我想要執着一下。”
“芊芊妹妹和東方夜那樣濃烈炙熱的感情,我也想要擁有,雖然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但是我清楚自己對你很有好感。”
“不管那種感覺最後會不會轉化成愛情,但是我現在不想放手,就算你有千百個理由,也不會讓我改變我的決定。”
他並不是個死心眼的人,可也絕對算的上是半個死心眼了,尤其是在自己好不容易敢興趣一件事的時候,更是不會輕易的放手。
這麼多年他都被保護的太好了,有很多東西不用自己開口,就已經有人送到自己面前來了,所以他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自己想要去要去抓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