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解不了這種毒
她又拆開了包袱,可是,沒有了,她的紅蓮花竟然沒有了?!
“花呢?!告訴我,花呢?!”蘇明沫對着千明軒尖叫:“你把我的花藏哪裡去了。”
他看着她幾乎抓狂的表情,冷冷道:“還記得你想要逃跑前,留下的那紙嗎?!你的花,和它一樣,成了粉末。”
“啪!!”她伸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千明軒,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討厭你。我討厭死你了。你知不知道那朵花對於我來說有多重要。”那,那是紅蓮最後一次出現在她夢裡爲她採的蓮花,十里荷塘中最豔麗,最妖冶的那朵。雖然,後來終究是枯萎了。可那也是蓮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她無比的珍惜。
“我不知道!”他的眼閃着寒光。
其實,千明軒何嘗不知道這朵紅蓮對她的重要性,如果不重要,她又如何會帶着一朵枯萎的花。拜這朵花所賜,他纔會那般輕易的捉住她。他好奇得很,鳳鳴國從一千年前就不再盛開紅蓮了,而她的手裡怎麼會有一枝枯萎不到一年的紅蓮。正是因爲如此,他當初才猜到了她一定會回來取這東西,故而會讓輕靈佈下陷阱,請君入甕。傾城,她就像一個謎,讓他怎麼也解不開這個謎底。
“啪!”又是一巴掌扇到他臉上。
千明軒的冰川臉總算多了點別的色彩:微紅。
“你……”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脖子便被扼住了。
千明軒掐住她的細嫩的脖子,眼裡閃過一道凌厲的寒光:“打夠了?!打爽了?!”
蘇明沫只感覺呼吸困難,臉色由粉紅變成了通紅。
“傾城,你過火了,從來沒有人敢扇我耳光。”她是第一個。
“你以爲我有那麼笨?!既然能猜到你敢夜闖幽冥宮,自然也猜到你有辦法能恢復自己的武功。我本以爲,你會點我睡穴,至少,那樣方便得多,所以我早就移動了睡穴的位置,誰料,你竟然看到了雪狂的屍體,以至於最終決定點我的定穴,可惜你點穴的本事還沒練到家,你以爲你能困住我多久?!你本來逃得掉的,你卻自己拖延了時間。現在,你以爲你還可能安然無恙的離開幽冥宮?!別忘了幽冥宮是一個殺手組織,更別忘了,我是宮主,殺你,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他純黑的發落到了她的身上,如刀削般的俊臉映在她的眼裡。
她笑了,笑得如三月紛飛的桃花,絕色傾城。
千明軒有點不明白她的笑,爲何,她會笑得如此歡?!
爲何全身突然發軟,千明軒的手從蘇明沫的脖子上滑落,身體瞬間倒在了地上。
蘇明沫說:“千明軒,你千算萬算,卻算漏了一點,我的全身上下都塗滿了毒藥。啊,我好像還忘記了告訴你,我的那個朋友,不僅僅是神醫,他還是毒醫,我事先服了藥丸,再在自己的身上塗滿了毒藥,無色無味,你一碰到我,就會中毒。看吧,現在毒氣已經在你全身蔓延了對吧?!你知道中了這種毒會怎樣嗎?!筋骨全斷,武功盡失。這種毒只有先服解藥,否則,中毒後,無藥可解。我身上的藥丸可解百毒,卻唯獨解不了這種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