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邊兩人都已經被這個怪物解決了,那個領頭的立刻掉頭就跑:“什麼鬼玩意兒,是誰說小學生好欺負的?對不起請你放過我!”
他一邊這麼說,一邊連滾帶爬的跑向遠方。看着他的背影,冶源大治還想追過去。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旁邊傳來的呼叫聲,只好放棄這個想法,向剛纔那兩個男孩的方向跑過去。
那邊兩個男孩中,沒戴眼鏡的人正在努力揮舞着書包阻止兩個國中生靠近。
而後面的那個戴眼鏡的男孩卻是沒有辦法了,很快就被另一個高大的國中生抓住。
接着,那個國中生用力摟住男孩的脖子,同時喊道:“那邊的男孩聽着,你現在給我放棄抵抗,不然我就讓他好看!”
沒戴眼鏡的孩子聽到了這個聲音,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後一個國中生拳頭就朝他揮過來。
他下意識的擡手擋住了這一擊,但是巨大的力量還是讓他擋在了地上,一個紅色的東西也在這時落在了地上。
他也看到了那一個紅色的東西:“春成送我的御守!”接着連忙爬過去用身體擋住了他們的腳步,免得被別人踩到。
冶源大治看到這一幕,也不管會不會有人受傷了,立刻用上了全力。
給自己加上風行咒之後,跳起來正好落在了兩個國中生中間。而我忽然想起了曾經在大雄家屋頂獲得的神技,在這一刻使用簡直是絕佳選擇!
於是冶源大治在空中來了一個平川一字馬,教精確的踢在了兩人的頭上。
他們被踢得倒翻出去,而冶源大治落地之後腿微微彎曲,韌帶好像拉傷了……
扶起躺在地上的孩子,接下來就只有那個男孩還處於危險中了。
他看向最後還站着的國中生。那個國中生見我這麼兇殘,他不由得再一次將手上的力道加大。
“你別過來,不然我就,我就……”本來想要威脅一下他,可是發現自己好像又下不去手。
冶源大治將自己的左手舉起伸出食指瞄準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只要你放開他,我就……”
接下來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嘭!”那個國中生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擊中,應聲而倒。
他學習之前電視上看到的牛仔,在勝利之後會拿起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邊吹一下。
昨天下午的空氣手槍他還有三發子彈,昨天洗手的時候特地留了一發,剛剛好!
那個國中生因爲被擊暈,所以鬆開了手上的男孩。冶源大治這邊的男孩見狀趕快跑過去抱起他,看看他有沒有事。
出木衫見所有敵人已經被解決了,趕快過來查看那個男孩的情況。
戴眼鏡的那個孩子並受什麼傷,但是沒戴眼鏡的孩子受傷就比較嚴重了,身上有一些淤青,看起來剛纔被打的比較慘。
看到現在這個男孩被打成了這樣,戴眼鏡的男孩開始責備他:“刀侍,你爲什麼非要多管閒事啊!害得自己被打成這樣,到時候回去肯定會被你媽媽罵!”
刀侍笑着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說:“別那麼擔心啦,春成,我又沒有受到什麼重傷,只是被罵一頓而已,可惜沒幫上什麼忙。”
聽到這句話春成就開始發火:“你好意思說這件事,來這裡不僅沒幫上什麼忙,還在這裡鬧笑話!下次你上去幫忙之前能不能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到底能不能行啊!”
刀侍吐了吐舌頭,沒有在意春成的責備,站起來對我們鞠躬說:“真是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出木衫連連擺手:“哪有哪有,還是謝謝你們願意在那種情況下站出來。要是你們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我家裡,那裡有些藥可以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兩人商量了一下,鑑於刀侍的傷有些麻煩,還是答應了。
他們有說有笑的走到前面,冶源大治臉上的笑顏卻漸漸消失。“這些傢伙剛纔的笑容好熟悉,不對......不是笑容熟悉,而是笑容給我的感覺很熟悉!我想起來了,是佳里阪!”
他左手握拳拍在右手上,“難怪總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原來是那傢伙……
可是他又是怎麼做到的?要是單純的收人錢財來爲難別人,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而且他們也不像是受人威脅的樣子,反而更像是依據自己的意志行事。
可是,假如是他所想的那樣,那麼爲什麼這些傢伙會多次露出糾結的神情?”
冶源大治越想越亂,決定暫時先不想這些。現在他所掌握的信息還是太少,沒什麼辦法可以知道真相。還不如先放在一邊,和大家一起回去吧。
不久之後,大家就站在出木衫的房子面前,小衫走上去開門,然後示意大家請進。
兩人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進去了。
冶源大治最後走進門,就在我想要關門的時候,忽然感覺附近有人在偷窺,就在四周環顧了一圈確認沒人之後,才關上了門。
“但願是我多心了吧。”關上門之後,冶源大治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句自我安慰,然後上樓。
此時春成和刀侍已經把書包放在了地上,然後春成開始數刀侍臉上的淤青。
小衫已經從自己的書櫃上面翻出了醫藥箱,取出藥品和紗布等東西,然後開始處理刀侍臉上的傷。
他的手法倒是挺熟練的,不愧是有着一個當護士的老媽,這方面的技巧沒的說。
不一會兒,刀侍臉上和腿上的幾處淤青就已經處理完畢了。
見他們處理的差不多了,大治下去拿了一些糰子上來招待他們,畢竟來者是客。
端着甜品上去,春成看到有糰子立刻停止了責備刀侍,撲倒糰子上大吃起來。
那股餓虎撲食的狀態確實嚇了他一跳,在一旁的刀侍笑着說道:“真抱歉讓你們見笑了。春成他平時最喜歡的就是糰子,但是因爲零用錢大部分拿去買書,一般吃不上,所以纔會這樣。”
看着他吃的臉頰圓滾滾的,大治和小衫都沒忍住笑了起來。
春成看到他們笑了,他自己也笑了。
“話說回來你們好像穿的並不是下町小學的校服,爲什麼會在這附近呢?我記得我們小鎮只有這一所小學吧。”出木衫早就注意到他們的服飾不對,現在纔有機會提出來。
“是的,我們原本是別的小學的,前幾天因爲家庭工作的調動來到下町小學。現在我們還是小鎮圖書館的少年管理員哦!”說着春成還出示了一下自己的的臂章。
小衫看了看,確實是自己鎮上的圖書管理員纔有的。其實小衫自己也有一個,只是平時不怎麼佩戴而已。一是手上不方便佩戴,二是圖書館的人和他很熟,早就不需要這個東西了。
大治倒是注意到了之前被保護的好好的那一個紅色東西,就問刀侍:“我剛纔看到你好像爲了保護什麼東西才被打的這麼慘,那是什麼?”
“哦,你說這個啊。”刀侍從後面書包上拿出了那一個紅色的御守,看起來已經有些老舊。
“這個御守是春成送給我的,具有特別的意義,所以我纔不希望被他們給弄壞了。”冶源大治仔細看了看,這個御守上面寫着《平安》,是保佑所持之人平安的。
出木衫也看見了,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說:“這個御守應該是當時春成爲了自己求平安才取得的。但是年限應該已經過了一年,早已經失去了作用。”
“然而他把自己的御守給你也表示有特別的意義,畢竟這個東西是不能隨便送人的。看起來你對他很重要呢!不然不會隨便就把這東西送給你的。”
小衫笑着將自己關於這個御守的猜測說了出來。春成和刀侍聽到了之後,臉都有些紅,不過都沒有接話。
見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小衫看了大治一眼。
他淡定的瞥回去:“怎麼,你也想要一個御守?”小衫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如果有的話我也不介意啊。”
冶源大治反倒是有些不自在:“那好吧,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去替你求一個。”
春成兩人見到這兩人也是這樣,也悄悄的笑起來。
呦呵,敢笑我?冶源大治當時就不能忍:“對了,剛纔我看見刀侍的背上好像也被踢了不少下,可能也有於傷。春成你要好好幫忙看看哦~”
說完冶源大治就拉着小衫走出去,把房間留給他們。至於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音……他什麼都不知道。
不久後,聽見房間內的聲音漸漸減弱,兩人才進入,裡面的刀侍正在紅着臉穿上衣。
他們的傷處理完畢,也差不多該回去了。這兩人的家離這裡不算遠,但還是要二三十分鐘的路程,太晚走不行。
小衫和大治在門口向他們道別之後,冶源大治收起臉上的笑容,面色嚴肅的對着小衫說:“現在我們來說說正事吧,關於今天下午那幾個混混的事情。”
小衫也收起笑容,和他一起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