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小差距在數十倍的斧子在一瞬間相互撞擊了數千坎坦斯稍微一用勁,那僞劣化身竟然被劈飛了出去,開始倒還沒有,坎坦斯悠閒的等着那僞劣化身反撲回來,但那僞劣化身竟然越飛越快,最後竟然消失在天際之邊。
逃了?居然逃了,堂堂格努須化身居然逃了,坎坦斯頓時目瞪口呆,這個結果實在是太意外了。
不但坎坦斯如此,就連馬拉提要塞上親眼目睹這一結果的獸人戰士們也被驚得說不出話,完全性無語。
在他們看來這可是獸人主神格努須臨陣脫逃,難道偉大的獸人主神現在就這個樣子,不但不是勇猛的象徵,反而成了腳底抹油的典範,原本豎立的堅固信仰開始倒塌,獸人戰士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最不能接受這個結果的,無疑就是獸人皇帝貝肯鮑爾陛下了。
原本以爲格努須化身一出,定可將這邪神坎坦斯擊殺,並且將人類軍隊趕回去。
至於重新佔領休斯敦帝國,他倒有點自知之明,短時間內,獸人帝國是沒有辦法進入人類的領土了。
可沒想到這格努須化身身高百碼,卻是中看不中用,上去一個回合就被才十碼高的坎坦斯一斧頭劈了出去,隨後竟然借勢逃跑了。
這個結果如同一擊悶棒砸在了貝肯鮑爾的頭上,“不可能,不可能!這是幻術,這是幻術!大家都被邪神騙了!”貝肯鮑爾瘋狂的叫喊了起來。
而當着一位神明化身地面,誣衊對方是邪神。塞上的所有獸人祭祀不禁在內心深處呻吟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什麼辨識真理的範圍了,瀆神!所有的獸人祭祀的腦海裡都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罵吧,罵吧,一些對貝肯鮑爾極度不滿的獸人甚至於在心裡幸哉樂禍,心裡不停的嘀咕,罵得越厲害,你死得越慘。
被一個區區的選民指責爲邪神,騙子。.後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不論是誰。.要稱呼一聲坎坦斯殿下。
竟然被一個選民如此侮辱,坎坦斯那青色地面孔不禁泛出幾分紅色,這可不是羞愧的顏色,而是即將爆發地憤怒。
可憐的獸人皇帝貝肯鮑爾依舊在那裡大吼大叫,甚至將自己作爲選民所擁有的那一點神力也調動了起來,使其聲音傳播的範圍擴大數百倍。原本就是嗓門大的種族,更何況這貝肯鮑爾可是黃金獅子一族地獅族,那嗓門除了比蒙巨獸之外,就數他第一了。
“呔!你個卑微下賤的爬蟲!竟敢侮辱偉大的戰神坎坦斯!我要讓你在無盡的痛苦中呻吟萬年!讓你後悔爲什麼會在這個世界上芶延殘喘!”
果不其然,臉色已經發紅髮紫的戰神坎坦斯再也忍受不住貝肯鮑爾的喧咵,在暴喝一聲之後,左手輕輕一伸,原本只有四五碼長的手臂。突然間變長變大了,就好像吹氣一般。|手便來到了貝肯鮑爾的面前。
如此的速度,就算是一名聖域也是沒有辦法躲開地,何況這貝肯鮑爾離聖域還差得遠。
那支巨手輕輕一用力,便將貝肯鮑爾從上到下抓了個嚴嚴實實的,隨後巨手向後一縮,不到千分之一息地時間裡,獸人皇帝貝肯鮑爾陛下就很榮幸的見到了獸人一族最古老的戰神殿下。
坎坦斯將貝肯鮑爾抓到了自己面前後,就一雙斗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貝肯鮑爾,如此之近的距離,雖然在這裡的只是坎坦斯的一個化身,但那如同暴風一般猛烈的神威卻是實打實的,如同鋼刷一樣,在貝肯鮑爾的意識深處來回攪動。
說實話,這貝肯鮑爾倒是有幾分勇氣,不愧爲當了數百年皇帝的人物,憑藉着格努須的一點神性支持,坎坦斯如同海潮一般兇猛的神威竟然將他的意識壓制不住。
貝肯鮑爾心一橫,竟然在如此的距離上對着坎坦斯破口大罵,完全沒有了半點皇帝陛下的風範。
當然,貝肯鮑爾那微微顫動的雙腿到底是出賣了一些他心裡的惶恐,這個也不能怪他膽小。
在坎坦斯看來,這個獸人已經
大的了,試問有那一個凡物能夠在被神明抓到面前後破口大罵。
沒有,決計沒有的。
坎坦斯對貝肯鮑爾的硬氣倒是有幾分賞識,不管怎麼說能夠在皇帝寶座上一坐就是五六百年,將獸人帝國發展得這麼強勢,怎麼說也是個人物了。
不過看上去,這貝肯鮑爾對格努須比較死忠,想要收復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過,坎坦斯還是要問上一問,這個純粹是受了雷斯.安博裡的影響,要知道雷斯.安博裡封神以來收的人才可不少,要不然阿雷多教會能夠發展得如此之快?
貌似很暴怒的聲音從坎坦斯的口中噴出:“卑微的爬蟲!在偉大的坎坦斯的面前,一切的放肆都是原罪!但偉大的坎坦斯決定饒恕你的罪孽!只要你放棄信仰邪惡的獸人主神!”
巨大的聲音產生了類似於風壓的音壓,貝肯鮑爾彷彿遭受到飛機起飛後的音爆一般,兩隻耳朵彷彿不是自己的了,一個勁的嗡嗡作響。
狂暴的神威直接摧殘着貝肯鮑爾的意識,就好象之前說的那樣,像貝肯鮑爾這樣的死忠類的虔誠信徒,多半都不會轉信的。
貝肯鮑爾在肆意的風暴之中,幾乎直接昏迷過去,不過他倒是咬着牙,把答案留給了坎坦斯:“對不起,我是不會背叛偉大的主神格努須!”
話音一落,貝肯鮑爾全身金光閃動數次之後便猛烈的爆炸開來,貝肯鮑爾竟然自爆了。
坎坦斯不禁微微嘆息,這貝肯鮑爾竟然能夠爲格努須做到這等地步,的確是忠心耿耿。
不過在地面上的獸人們卻是認爲這貝肯鮑爾不識好歹,被神明一把掐爆了。
而這時,從貝肯鮑爾那炸得粉身碎骨的屍體粉末之中飄出一點金光,就在這金光就要飛離坎坦斯視線的時候,被坎坦斯一把撈了回來,坎坦斯怎麼可能放過這點格努須的神性,任何的神性與神明之間都是有着神秘的聯繫,讓格努須吃點苦頭也好。
不過坎坦斯正欲一把將這點格努須神性掐滅之時,一個神秘古怪而溫和的聲音從虛空之中飄來傳入了坎坦斯的腦海:“坎坦斯,住手,這點神性給我吧,我有大用!”
坎坦斯微微一點頭,將自己的意思回傳了過去:“如您所願,我偉大的主神雷斯.安博裡殿下。
雷斯.安博裡既然要了這神性,坎坦斯自然是不能夠將其掐滅的了。
坎坦斯的右手輕輕一鬆,那擺脫了坎坦斯束縛的格努須神性,立即向遠處飛去,神性雖然沒有任何的智慧,但刻畫在神性本質裡面的記憶卻會促使神性自己迴歸到格努須真身的所在。
正在格努須神性就要自由的進入虛空之時,半空之中,空間突然塌陷了,出現了一個碗口大小的黑洞,片刻之後,一支白皙的手帶着幾絲黑色的光芒伸了出來,在輕輕的一招之後,格努須神性很明顯不情願的飛入了這支突然出現的手中。
格努須神性努力的掙扎,甚至於爆發出神力波動,以促使格努須的出現。
不過這似乎沒有任何的用處,黑光一閃之後,格努須神性再也不動彈了,就好像入睡了一般,手帶着格努須神性縮回了黑洞之中,隨着空間屏障的復原,就算是獸人主神格努須自己來到這裡也找不出一點蛛絲馬跡的,那點神性到底去了哪裡,格努須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關於這神性的消失,這神秘手臂的出現,要塞上的獸人們沒有一個會去注意的。
因爲這時的坎坦斯將手中的戰斧一舉,無數的血紅的雪花開始從天上飄下。
不,這並不是雪花,眼睛稍微靈活一點的獸人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同,這是無數的發出血紅色光芒的光點。
隨之而來的就是坎坦斯竭斯底裡的咆哮:“信我者,賜予神恩!異教徒者賜予死亡!”
這時對坎坦斯已經完全信仰的獸人們發現,這些血紅色小光點在落到自己身上之時,自己頓時熱血沸騰,身上的疲勞和傷痕都開始消失,一些缺腿斷胳膊的獸人也停止了呻吟,細細的體味着這血紅色小光點裡蘊含的力量和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