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要比他這個老子厲害多了,楊繼榮爲自己這個兒子感到驕傲!
楊銘吃完早餐。
在院子和花園那裡曬太陽。
差不多上午十一點。
楊銘帶上阿珠和鍾楚虹,在陳震華等人的護送下,開車離開淺水灣半山別墅。
從這裡前往跑馬地,算不上太遠。
差不多三十分鐘左右就到達。
今天是週六的賽馬日。
除了週三晚上,也就週六和週日白天舉行,許多香江市民和遊客早已等待不了,早早趕來。
提前買票,或者買到票的,已經進去了。
還有許多買不了票,或者捨不得花錢買票,而是拿來下注的,在跑馬地賽場外面也是很多人。
楊銘等人坐着的豪車來到附近的停車場。
陳震華把楊銘的摺疊輪椅拿下來。
楊銘上到輪椅上。
阿珠和鍾楚虹在一旁推着。
陳震華等人則是跟在身後,警惕地看着周圍。
在來到賽馬場外面。
楊銘很快看到有人向他招手。
“楊先生。”
向他招手的人,正是穿着裙子,戴着時尚墨鏡的凱拉。
凱拉沒想到,楊銘來了那麼多人。
“楊先生,沈先生在裡面等你。”
楊銘他們都拿到跑馬地門票,往裡面進去。
並沒有往外面的觀衆席過去。
在賽馬場裡面,也是有單獨的貴賓席。
跑馬地賽馬場的貴賓席,不僅僅可以遮風擋雨,防曬太陽,可以不用被那些記者跟蹤拍到身影。
最關鍵,在貴賓席裡面安靜看比賽,要比外面那麼多人擠在一起還要舒服得多。
在阿珠和鍾楚虹好奇看着外面的時候,楊銘前世還真的來過很多次,只是像那些所謂的貴賓席,前世的時候,他倒是不感興趣。
現在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來到一處標誌A1的房間號。
這一間貴賓房裡面,有兩位白人正在裡面用英文談笑風生。
除了一位正是現在香江賽馬會的執行總裁夏先生外,一位白髮男子正是沈弻,他還以爲楊銘不會來那麼快。
門口外傳來敲門聲。
有人過來開門。
凱拉進去說道:“董事長,楊先生來了。”
楊銘來了?
當沈弻從裡面出來迎接的時候,很快,他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年輕人。
這位年輕人戴着一副墨鏡,坐着輪椅,一開始讓沈弻真的很驚訝。
“楊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沈先生,你好。”
楊銘和沈弻相互握手。
在阿珠和鍾楚虹推着楊銘進去的時候,陳震華這些保鏢留在門口外等着。
楊銘進入到裡面的時候,發現這貴賓席,還真的和外面那些普通的座位不一樣。
即使是外面的普通座位,其實也是有等級區分的。
像加入香江賽馬會的會員,他們有單獨的座位和其他普通觀衆的座位隔開。
那些賽馬會會員的席位坐起來應該更舒服,人數更少,座位更多。
貴賓席這裡,楊銘發現這裡倒是和那些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差不多。
可能除了沒有牀外,其他都有。
吃得,喝的,一應俱全。
坐在裡面的座位,透過窗口看出去,整個賽馬場,三百六十度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楊先生,這位是香江賽馬會執行總裁夏先生。
”
“楊先生,你好。”
這位香江賽馬會執行總裁夏先生第一眼看到楊銘也是有些驚訝。
昨晚,沈弻打來電話,提出要在這裡見楊銘,足以說明楊銘身份不簡單。
讓對方更驚訝的是,楊銘除了年輕外,居然還是坐着輪椅的?
這一點上,讓夏先生更加不敢小瞧對方。
“夏先生,你好。”
楊銘和夏先生也是握手相互認識。
楊銘知道,現在香江各界,即使是香江賽馬會這裡的管理層,也基本上都是這些白人精英壟斷。
楊銘知道,七十年代以前香江都是那樣。
一直到八十年代後,香江白人精英才逐漸退出香江各界,華人在香江的地位才越來越高。
“楊先生,平常喜歡看賽馬嗎?”夏先生問道。
“偶爾看看,談不上很喜歡。不過,得謝謝香江賽馬會,兩週前,讓我在香江賽馬會上獲利一筆錢。”
啊!
還有這種事?
當時楊銘拿下特大獎,將近1800萬,交納稅後,還有1550萬港幣。
這個新聞也震驚香江,因爲楊銘不想露臉,不想接受採訪,很少人知道是楊銘中了大獎。
此時,夏先生和沈弻都很驚訝,沒想到,楊銘居然還從香江賽馬會贏了一大筆獎金。
“楊先生,那你的運氣真好。”夏先生笑道。
楊銘知道。
這並不是運氣,不過,他並不會說出來。
楊銘,夏先生,沈弻,三人在那聊天。
凱拉,阿珠,鍾楚虹在一旁看着。
這裡的服務員給楊銘三人送來咖啡,離今天第一場賽馬還有十分鐘左右。
外面已經很熱鬧,除了看到騎士和賽馬出現在賽馬場上,展示給那些觀衆看他們最佳狀態,引導他們去下注。
在這裡的楊銘等人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 第一場親眼看到賽馬的阿珠和鍾楚虹也是有些壓抑不住的激動。
“楊先生,不知道今天賽馬結果能不能猜中?”一旁的夏先生笑問道。
“這和運氣有關,能猜中一次,不代表能夠猜中第二次。”
楊銘知道,自從獎勵池的獎金被他撈光後,現在很快又積累到上百萬港幣,他已經不感興趣了。
他並不想在夏先生和沈弻面前表現出來,即使楊銘昨晚看到相關報紙,已經知道今天的賽馬結果。
“楊先生,不如我們玩一把?”沈弻笑道。
他覺得楊銘在全球股市獲利那麼大,肯定不是那麼簡單,至於楊銘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沈弻也是很感興趣。
楊銘則是說道:“沈先生,你想怎麼玩?”
“看誰猜中第一場賽馬的排名?”
像他們這些人看賽馬,不下注怎麼會不手癢?
“彩頭是什麼?”
“我這一塊勞力士。”
沈弻把他戴的那塊勞力士拿過來,放在桌面上。
看起來應該也價值十幾萬港幣。
夏先生也是笑道:“既然楊先生半個月前,能夠在賽馬會獲利大筆錢,不如我也跟着玩一把,看誰猜中第一場排名?”
夏先生也是把他戴着的一塊江詩丹頓名錶拿出來,看起來應該也價值十幾萬港幣。
楊銘自己沒有戴手錶。
而是從身上拿出一張匯灃銀行支票。
“那我和你們賭這個。”
在那張匯灃銀行的支票上,楊銘直接寫上二十萬港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