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雲旗坐下了,可是後庭疼的慌,他的屁股一直在扭想減輕疼痛,然而他這扭來扭去的模樣,讓凌琉澈身後的太監都看不過去。
“幽公子!你擅闖雲頂山莊,在殿下面前還沒個臣子的樣子!你這是在蔑視殿下麼!”太監憤恨,忍不住出聲道。
“臣不敢!臣只是身子不舒服!”幽雲旗怕惹怒了凌琉澈,本想立即跪地向他磕頭,可是自己剛想起身,他就感覺到後庭開裂,直接噴出來的血濺到了裡褲上,疼的痛感如電擊一般在他的下身蔓延。
凌琉澈坐在輪椅上,他淡淡的撇了幽雲旗一眼,臉上的神情依舊溫潤淡雅,“幽公子身子不舒服,拖出去打一頓好了。”
幽雲旗還沒反應過來,兩個侍衛走上來就把他的雙手架起,凌琉澈又發話道:“擅闖皇家避暑山莊,殿前失儀,打三十大板。”
幽雲旗被拖到了外面,直接被人架在椅子上,緊接着厚重的板子就打在了他原本就疼的不得了的屁股上。“哎呦!”幽雲旗硬是沒忍住,哀嚎的叫起來,他的臀部已經有傷了,再這樣被打下去,簡直是傷上加傷啊。
幽雪染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她站在凌琉澈身邊,望了一眼在外面受刑的幽雲旗,
“殿下,你罰幽雲旗也是狠啊。”幽雪染原本以爲凌琉澈是個與世無爭,不管任何事的皇子,沒想到他教訓起人來也是很有一套的。
凌琉澈擡眸望着幽雪染的側顏:“幽雲旗闖到你的房間去,他沒對你……”
“我當然沒事,而且我們兩靈力相差甚遠,他想對我圖謀不軌,那就是自不量力!”
凌琉澈凝視着幽雪染,從她的幾句話裡,他能感覺到,幽家的人曾對幽雪染很不到。
幽雲旗捱了三十大板後,屁股早已被打的血肉模糊,他的褲子和衣襬幾乎都被血浸溼了。而侍衛們打了他後,就直接把他和那五個乞丐丟出雲頂山莊,不管他們死活了。
之後的幾天,幽雪染對凌琉澈用了幾副藥,起初凌琉澈一直在吐血,吐黑的血。因爲他身體太弱,吐血之後,整個人痙攣起來,雙手佝僂不斷的抽搐。
幽雪染讓太監抱來棉被包裹着凌琉澈,又對他施針調理他的身體。凌琉澈不斷冒冷汗,嘴脣也一直在抖,因爲體內的毒素衝擊,他整張臉蒼白的扭曲起來,倒在牀上像個隨時都會抽搐死掉的病人一般。
幽雪染將自身的光元素輸入凌琉澈的體內,幫助他與體內的毒素抗衡。
就這樣連續醫治了三天之後,凌琉澈的病情終於有了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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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後,他轉醒,二十年來,他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紅潤的血色,守着他多年的太監都激動的直掉眼淚。
又過了兩日,幽雪染端着藥進屋看他的時候,凌琉澈自己站了起來,在牀邊慢慢的挪動自己的腿。
“你不要太心急,現在就起身站着,因爲你身體不好,半刻後最好能坐下休息一下。”幽雪染走過去對凌琉澈說道,她把凌琉澈當做自己的病人,一邊捧着藥碗,一邊伸手過去想讓他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