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空座把稷抱起來,對它說着:“別怕,有我在的。”
他以爲稷說自己會有危險,是因爲稷現在是個戰鬥力爲零的渣渣,稷被裂空座抱了起來,嘴裡鼓鼓的,又白了他一眼道:
“你要是進去了,你也會完蛋的。”
“爲什麼?”裂空座很是不解。
此時,房間裡低微的響動聲傳來,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可裂空座是九品神獸啊,裡面的聲音就算用結界隔開了,他也能聽的一清二楚的。
稷和裂空座大眼瞪小眼的一會,稷就擡起自己的翅膀艱難的把裂空座的兩隻耳朵捂住了。
“你捂住我的耳朵我也聽得到,這種聲音我不是靠耳朵在聽的。”裂空座一本正經的對它說道。
“這種聲音你難道還要用心去聽嗎!”
“是用靈力聽。”裂空座又一本正經的回答它。
稷吸了一口氣,“我勸你還是別聽裡面的聲音了,我主人要是知道了你在聽牆角,她會把你揍的魂飛魄散的!”
可是就算稷這麼說了,裂空座也一副沒明白,又無動於衷的樣子,稷只好一嘴叼着小魚乾,把裂空座給拉到院子外面去了。
——
牀榻吱呀吱呀的作響,幽雪染越聽這聲音越覺得羞人。
錦被上,女子的長髮凌亂散落,那猶如烏木般漆黑的髮絲,在暖黃色的燭光下泛着柔美的光澤。
凌蒼冽的頭髮掃過幽雪染消瘦的肩膀,她覺得癢,忍不住伸手捋過凌蒼冽垂落而下的頭髮。
她的手指從他的腦後劃過,墨發在她白皙的指尖滑動,幽雪染低吟一聲,忍不住將凌蒼冽的髮絲握緊。
“嘶……你弄疼我了。”凌蒼冽低聲而道。
幽雪染緋紅着臉:
“你才弄疼我了!”
兩個人說的疼,可是指不同地方的疼,凌蒼冽冷俊不禁,他笑道:
“那我輕點,你別把我給抓禿頭了。”
幽雪染緋紅的臉色幾乎要滴出血來了,然而沒過多久,女子難耐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剛纔說你會輕一點的,你說話不算話!”
牀板又在有節奏的發出聲響,凌蒼冽的聲音略顯得黯啞起來:
“你都說了,我剛纔是輕一點的,現在就不是剛纔了。”
聽對方跟她耍無賴起來,幽雪染氣着,然而她的氣還沒發出來,又被凌蒼冽給頂了回去。
幽雪染的臉上熱度不斷攀升,她雙手摟住自己身上的男人,在他的脖頸處狠狠的咬了一口。
刺痛感更刺激了對方的動作,最後幽雪染被身下的撞擊給弄的無力鬆口。
她咬了凌蒼冽,凌蒼冽沒有叫,而她自己卻節節敗退,嚶嚀聲不斷從口中流瀉而出。
春宵苦短,幽雪染迷迷糊糊的睡到了日上三竿,她半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落進她的眼眸裡,她整個人懶洋洋的,擡起頭來,又無力的趴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凌蒼冽已經醒過來一次了,給幽雪染擦拭乾淨了,又在她身旁睡下。
半夢半醒間,幽雪染雙手並用,往凌蒼冽的身上爬去,她趴在他的胸口上,用臉頰蹭着對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