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突然說道:“每個信號燈都有攝像,應該能找到。”
鍾季同眼睛突然一亮,拿出手機再次跟警局的人交涉起來,可是得到的答案卻很是惱人,那天的監控被盜。
只是這樣的答案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警局裡應該有袁子亮的人。”伊麗莎白很是肯定地說道。
畢竟監控攝像這樣的東西絕對不可能說沒有就沒有,所以不見了只能是一個藉口,袁子亮在警局的那個人應該還很厲害。
“靠人不如靠己,爹地,我們自己把錄像調出來看看,監控錄像肯定還在警局!”萬翰陽滿臉認真地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鍾季同毫不猶豫地應下,靠誰都不如靠自己,趕緊動手。
一定要先找到袁子亮的藏身之處。
伊莉莎白安靜得坐在一邊,她知道那父子倆的打算,只是她第電腦根本一竅不通,所以只能在旁邊端茶遞水。
萬翰陽和鍾季同一人一臺電腦,鍵盤上十指如飛,眼睛更是緊張地看着屏幕,生怕出現一點的差錯。
現在時間很緊迫,因爲誰也不知道袁子亮那個變態會做出什麼來。
在那個隱蔽的別墅,袁子亮靠在沙發上睡着。
“袁子亮,你以爲我會喜歡你嗎?我愛的人是鍾季同,你就別做夢了!”
萬樂樂依靠在鍾季同的懷裡,滿臉的譏笑。
鍾季同的表情跟萬樂樂簡直一模一樣:“你以爲萬樂樂是真的要跟你培養感情嗎?你個神經病怎麼可能比得上我?”
“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差勁的男人!”
萬樂樂很是贊同地說道,那眼睛變成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直地插進了袁子亮的胸口。
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在萬樂樂的心裡是有多麼的不堪,他不僅比不上鍾季同,他甚至連街頭的一個乞丐都不如!
“你們都去死!”
袁子亮突然變得狂怒,那赤紅的眼睛似乎是要將面前的一對男女給活生生地撕了一樣,可是他被鍾季同的人死死制住,根本無法
動彈!
他輸了,即便把萬樂樂搶了過來他還是一樣輸了。
費盡心思,得到的只是萬樂樂的嘲笑和鄙夷。
他只是愛上了一個叫萬樂樂的女人,難道這也有錯嗎?他用自己的辦法得到這個女人,他到底有什麼錯?
袁子亮心裡的不斷地叫囂着,可是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只覺得自己胸口都要裂開了。
萬樂樂突然掏出來一把匕首抵在袁子亮的胸口:“別妄想了,就你這樣的人也想得到我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被壓制住的袁子亮眼睜睜地看着萬樂樂拿着明晃晃的刀子靠近自己,袁子亮只覺得連呼吸都很困難。
“該去死的人是你!”說完之後萬樂樂將匕首慢慢刺入了袁子亮的心臟。
她的動作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她要的就是袁子亮的命!
鮮血慢慢涌出,疼痛席捲了他所有的神經。
“啊!”
袁子亮一聲尖叫後總算是醒了過來,抹了一把額頭,額頭上盡然全是冷汗,看看周圍的環境,他這才發現只是一個夢。
可是就算這只是一個夢,袁子亮的心裡卻依然很是擔心,剛剛那個萬樂樂竟然拿着刀子捅進了自己的胸膛!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袁子亮怎麼能死?他要好好活着,證明自己比鍾季同要強上一百倍。
如今爲了能讓自己徹底放心,只能先讓萬樂樂變成自己的女人了,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
對女人絕對不能心存婦人之仁,要不然以後受苦的還是自己。
袁子亮突然闖進了萬樂樂的臥室。
一直保持着警惕的萬樂樂一下子就跑到了牆角,很是警惕地看着那個男人,爲什麼他這個時候會突然進來?
可是萬樂樂卻沒能阻止袁子亮的腳步,他帶着滿臉的怒容一步一步地走了進來。
萬樂樂心臟不由狂亂地跳動起來。
“你想幹什麼?”
萬樂樂滿臉怒容,那架勢似乎今晚是躲不掉了!
可是那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她誓死都不能讓這個男人玷污了自己。
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以後該怎麼面對鍾季同?
“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你,我現在就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袁子亮的眼睛似乎都要噴出火來。
在夢裡,萬樂樂那樣的眼神他刻骨銘心,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只有萬樂樂成爲他真正的女人他才能放心,她纔不會靠在鍾季同的懷裡欣賞着自己的失敗。
“袁子亮,你離我遠一點!”萬樂樂瞪着袁子亮,似乎是想用眼睛將他逼退。
他沒往前走一步,萬樂樂就覺得他踩在自己的心尖兒,疼得發慌,現在她該怎麼辦?怎麼才能阻止已經癲狂的袁子亮?
“離你遠一點?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剛剛的那個噩夢再次在袁子亮的腦海裡迴盪,他也更加確信如果今天沒有把萬樂樂變成自己的女人,以後那個夢也許就很會變成現實。
所以,今晚他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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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樂樂毫不畏懼地說道:“我恨你,這樣你滿意了嗎?所以你千萬別過來!”
突然萬樂樂摸到桌子上的菸灰缸,既然是這樣,那就選擇同歸於盡吧!
這一切都是袁子亮逼她的!
萬樂樂手裡的東西突然朝着袁子亮砸去,雖然沒有砸中袁子亮,但菸灰缸是貼着他的額角飛過去的,他甚至能感覺到菸灰缸那冰冷的溫度。
“萬樂樂!”袁子亮怒吼着,他對這個女人掏心掏肺,爲什麼她是這樣冷漠?
如果剛剛再偏一點,那就穩穩當當地砸上他的太陽穴了!
“袁子亮,你還是男人嗎?”萬樂樂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因爲害怕,害怕袁子亮對自己做出過分的事情。
袁子亮粗暴地扯開自己的襯衫:“是不是男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如果他還對萬樂樂心慈手軟,那他的智商就該好好懷疑了,既然她下得去那樣的狠手,他也一樣會冷血無情。
懷疑一個男人是不是男人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