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季同卻是不理,拿起萬樂樂的杯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那些女生可真夠聒噪的,他雖然沒說幾句話卻口乾舌燥的,但那些女生一直嘰嘰喳喳的也沒見誰喝水。
“別的地方不是有杯子嗎?你幹嘛拿我的?”
萬樂樂使勁兒瞪了一眼鍾季同,那傢伙就是欠抽!
鍾季同放下杯子,對萬樂樂的抗議不屑一顧,那表情似乎再說我願意用你的杯子你就偷着樂吧!
萬樂樂突然一巴掌打在鍾季同的頭上:“你晃來晃去的幹嘛?”
鍾季同很是無奈,萬樂樂的酒量他知道,這會兒酒精已經上頭了,不是他在晃,而是某個人已經醉了。
宴會進入尾聲,萬樂樂已經醉得不行,鍾季同只能帶着萬樂樂先離開。
喝醉了的萬樂樂更加風情萬種,明明很嬌憨,可是有些動作又很誘人,鍾季同擔心繼續這樣下去那些蠢蠢欲動的男生會再次行動起來。
停車場,跟在鍾季同身後的萬樂樂突然繞到了鍾季同的前面,然後整個人就撲進了鍾季同的懷裡。
“萬樂樂,你站好!”
鍾季同很是無奈地說道,萬樂樂的兩條胳膊掛在他的脖子上,而且那力氣還出奇的大。
萬樂樂卻跟沒聽到鍾季同的話一般,胳膊反而收得更緊。
鍾季同知道萬樂樂已經無法理解他的語言,他只能儘量溫柔地把萬樂樂的胳膊從自己的脖子上拽下來。
可萬樂樂就是跟鍾季同槓上了,鍾季同越是使勁她也越是拼命。
拉扯間,一個藍色的信封從萬樂樂的口袋裡掉出來,鍾季同不由自主地撿來起來,雙手不聽使喚地拆開了信。
那是一份情書!
肯定是剛剛喝酒的時候偷偷塞到萬樂樂的口袋裡的。
鍾季同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萬樂樂似乎感受到來自鍾季同身上的躁動也變得安靜下來,不再胡鬧。
“走吧,我帶你回家。”
鍾季同把那封信揣到自己兜兒裡,然後這纔將萬樂樂塞到副駕駛,並給她繫好安全帶。
可是
鍾季同想想自己口袋裡的那封信就很是不爽,就像吃了蒼蠅那般噁心,萬樂樂會不會有一天就這這樣幼稚的手段追走?
那些話很肉麻,很虛僞,但很多女生都喜歡。
“樂樂,你有喜歡的人嗎?”
鍾季同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萬樂樂,他開始擔心起來,一直以來他對萬樂樂的關心都太少,感情上更是從不過問。
她會不會已經喜歡上了別人?
“沒……沒有。”萬樂樂眯着眼睛說道,舌頭有些打結,但好歹讓鍾季同聽清楚了。
其實是有的,只是那個人永遠都不可能。
說完之後萬樂樂都不由開始佩服自己了,都這個時候拒還還記得撒謊。
鍾季同點點頭,既然沒有那就好辦了,今晚他才知道原來萬樂樂那麼搶手,現在萬樂樂已經畢業,他不能再等了。
很快,到達鍾家。
萬樂樂的臉變得更加紅潤,比起剛坐進車裡的時候又醉了幾分。
從車上下來鍾季同在萬樂樂耳邊輕聲說道:“這會兒已經很晚了,所以千萬不能吵哦,那樣會把別人吵醒的。”
萬樂樂點點頭,學着鍾季同的樣子慢慢往裡走着,一切都很順利,到了鍾季同的房間都一路暢通。
“到了。”鍾季同開了門,萬樂樂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
不過進去之後萬樂樂卻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萬樂樂很是奇怪地看着周圍的環境,很陌生,跟自己粉嘟嘟的臥室完全不同。
“咦?這個好像不是我的房間。”
“可能是媽幫你收拾了,你喝多了,有什麼明天再說吧。”鍾季同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個當然不是萬樂樂的房間,這個是他的房間。
不是他趁人之危,而是萬樂樂一直明白不過來他的意思,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萬樂樂點了點腦袋,雖然不太喜歡着房間變成這個樣子,但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明天再說吧。
洗漱一番,萬樂樂終於躺在了牀上。
可是她卻發現一直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那感覺很是怪異。
身上越來越熱,最後萬樂樂化身成狼,在鍾季同的配合之下萬樂樂成功地非禮了鍾季同,事後萬樂樂便累得睡了過去。
第二天,萬樂樂睡到很晚,他也很配合地躺在牀上。
鍾季同很是清楚地知道因爲昨天回來玩他的老媽不會那麼早來喊他們起牀,但是到了十點還沒有動靜她就該擔心了。
果然,九點半,鍾媽上樓,卻發現萬樂樂的房間是開着的!
再看鐘季同的門一樣是虛掩着,鍾媽不淡定地衝了進去。
“季同,昨晚上樂樂回來了嗎?”
話說了一半鍾夫人就不淡定了。
牀下散落着各種衣服,牀上兩人還熟睡着,趴着的萬樂樂美背外露,自家兒子很是自然地摟着萬樂樂。
鍾夫人作爲過來人一下子就看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兩個人手忙腳亂地起牀之後,牀單上點點紅梅被鍾夫人看到,隨後便逼着兩個人結婚,這纔有了萬樂樂離家出走的事情。
想着想着鍾季同便陷進了那段回憶,不能自拔。
“你想什麼呢?”
伊麗莎白的手在鍾季同的面前揮了揮,她剛剛站在鍾季同的旁邊時他竟然變得沒有發現。
鍾季同收回神兒:“沒事兒,請坐。”
“趕緊說說你跟樂樂是怎麼回事!”
伊麗莎白迫不及待地問道。
當然鍾季同不會把事情說得那麼具體,他只是說陪着萬樂樂參加畢業晚會,萬樂樂喝多了就把他給那什麼了,然後被自家老媽逼婚,萬樂樂逃婚,但關於自己的情感他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但聰明如伊麗莎白,從鍾季同的眼神裡就能看出來一些端倪。
“鍾季同,你喜歡萬樂樂。”伊麗莎白很桑肯定地說道,作爲一個懂愛情的女人伊麗莎白一眼就將鍾季同給看穿了。
那個晚上,鍾季同很清醒,他沒有推開萬樂樂,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喜歡她,還有一個就是想佔便宜,很顯然鍾季同是第一種,也還好他是第一種。
鍾季同對此不置可否,算是默認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