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以爲不說就行了嗎?你是不是以爲老夫自重T7找不到我想要的東西就不會難爲你們?過一會兒就會放你們離開?”馮姓修士淡淡的說道。
夢玉一聽,果然不愧是元嬰期修士,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竟然將自己的心裡想法猜的一點不錯,當下索性默不作聲,給他來個默認。
馮姓修士見夢玉這個樣子,不怒反樂:“嘿嘿,你以爲這樣老夫就拿你們沒有辦法了嗎?實話告訴你們,老夫的手法有些獨特,也有些霸道,如果在三個時辰之內不給你們解除禁制的話,以後就算是你們恢復了自由之身,也會全身靈氣俱失,成爲一個凡人!所以你們還是考慮清楚的好!”
衆人一聽大驚,變成凡人,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失去了現在所擁有的無限神通,變回一個凡人過着生老病死,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子,這些人想都不敢想。馮姓修士正是抓住了修士普遍有的心理,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這時就聽鍾橫說道:“夢教主,你還是把東西交出來吧,就算不在你身上,你總也知道在哪裡不是?何苦爲了一件小小的身外之物,害的大家都過那種可怕的生活啊?”鍾橫言語中充滿了恐懼之感。
夢玉心中暗罵,但是卻無可奈何,心想等回去之後一定好好收拾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
只聽夢玉衝着馮姓修士說道:“老前輩,在下根本就不知道老前輩想要什麼東西?老前輩讓在下如何交給前輩啊?”夢玉深知就算是自己將昊天殘卷的下落說了出來,日後被盟主知道,自己的下場只會更慘,因此心裡打定主意,說什麼也不肯說出昊天殘卷的下落,索性和對方耍起賴來,推說自己毫不知情。
馮姓修士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少和我耍這些小把戲!難道你以爲這樣就可以騙過老夫了嗎?你要是不知道老夫說的是什麼東西,那麼剛一開始老夫問你的時候,你就會反問老夫到底要的是什麼,可惜你沒有問,那麼就證明你知道老夫說的是什麼東西!怎麼?你是鐵了心思不說是嗎?”
夢玉一見對面的這個元嬰期修士有些惱怒,心中不由的忐忑不安。暗暗後悔剛纔自己一時大意,竟然不假思索的就說出了那些話,但是現在後悔爲時已晚,如果說出來了自己的下場只有更慘,索性不說,到還保留着一個對盟主忠心的名聲。於是夢玉心中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此事說出來!
當即夢玉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在下不知道前輩說的是什麼,但是前輩說在下一行人在天劍門拿了東西,不管是什麼東西,在下等人都不曾拿過,因此纔不假思索的回答前輩。如果這樣都被前輩說成是我拿了的話,那在下真的是無話可說了。當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馮姓修士大怒,冷笑道:“看來你真是死鴨子嘴硬啊!好!既然這樣,就讓你這個小子見識一下老夫的厲害!到時候看你說是不說!”說這話,馮姓修士身形一閃,再次朝着夢玉撲了過來!
夢玉心中大駭。不知道這老傢伙又要玩什麼花樣。總之不會對自己有好處就是了。苦於現在自己無法動彈半分。根本沒有辦法躲閃。其實夢玉心裡也清楚地很。就算自己活動自如恐怕也難以躲過對方地攻擊。就在此時。夢玉就覺得身上一麻。但見馮姓修士在自己地身上又點了一點。緊接着夢玉就覺得身體奇癢無比。好像五臟六腑都被小蟲子噬咬一般。說不出地難受。而且經脈之中更好象有無數地螞蟻在到處爬動。不住地啃噬着體內地每一處經脈!夢玉立時心中生出一種生不如死地感覺。但是自己現在根本動彈不得。只好張口大叫!叫聲淒厲。遠遠地傳了出去。頭上也同時出現了豆大地汗珠。“噗嗤。噗嗤”地往下直掉。
鍾橫和其餘地鬼修一見都大驚失色。尤其是那些鬼修。他們都知道夢玉平時地爲人極其好強。要面子。就是再大地痛楚也不會當着下屬地面前如此大聲地叫嚷。那麼唯一地原因就是那個元嬰期修士不知道在夢玉身上施展了什麼手段。使得夢玉痛楚難忍。這次失聲叫了出來!
而夢玉就覺得叫出聲來會感覺好受很多。但是體內地那種奇癢之意還是沒有絲毫減少。漸漸地夢玉地叫聲越來越小。也越來越沒有力氣
。
馮姓修士自然知道自己地這一手有多厲害。本以爲對面這個小子過一會兒受不了就會把實話說出來。可是沒有想到這小子還挺能忍。堅持了這麼久也沒說出半個字了。要說夢玉心中不知道這昊天殘卷到底在哪。那簡直是不可能地事情。馮姓修士活了兩千多年了。這點事情還看不出來?不過馮姓修士心中卻是慢慢地開始欣賞起夢玉來。只是這關係到天劍門地重寶。說什麼也要將其拿回來。否則馮姓修士真是不願意再這麼折磨夢玉。
然而夢玉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到了最後已經沒有力氣再叫。但是額頭和臉上地汗水還是不住地往下流。顯然夢玉已經精疲力竭。沒有了喊叫地氣力了。
鍾橫和鬼修門的弟子無不大驚,這纔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夢玉就已經變成了這樣,可見對方的手段多麼厲害,這要是換成自己恐怕早已經堅持不住把實話說出來了。
馮姓修士見夢玉不肯說,心中不由的暗暗着急,一眼看見了鍾橫,當下冷冷的說道:“我說你這小子,你知不知道那東西的下落?”
鍾橫一見對方向自己問,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顫聲的問道:“師叔祖,不知道您老人家到底問的什麼?”
馮姓修士一聽對方對自己的稱呼竟然是“師叔祖”,不由的一愣,反問道:“你小子是誰啊?爲什麼稱呼老夫師叔祖?難道你和我天劍門有什麼關係不成?”
鍾橫一時情急之下脫口說出了這句話,現在見馮姓修士問,心中不由的暗暗權衡着利弊。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說呢?說自己是天劍門的弟子?還是長生谷的門人?只是無論怎麼將自己的身份說成什麼,都不應該和這些鬼修搞在一起啊?可是除此之外卻再也沒有其他的解釋了。當下鍾橫將心一橫,心想豁出去了!於是連忙說道:“啓稟師叔祖,弟子是前任掌門龍掌門的弟子。”
“哦?你是龍掌門的弟子?看你的修爲似乎比歸真掌門還要強上一點啊?龍掌門的幾個弟子我都有耳聞,那麼你是他的那個弟子啊?”馮姓修士聞言不由的問道,心中也卻將自己所知道的龍掌門的那幾個弟子一一的對比了一下,只是卻沒有現絲毫和鍾橫相像之人。雖然說着馮姓修士常年閉關不出,但是天劍門的事情或多或少的還是知道一些,每過十年天劍門的掌門都會去看望這兩個元嬰期的修士,請教一些修煉上的事情,講訴一下天劍門的情況,將近年修仙界生的事情說給兩個元嬰期修士聽一聽,因而馮姓修士雖然沒有見過天劍門多少長老修士,但是對現任的那些長老和天劍門一些重要的人物卻也頗爲熟悉。
鍾橫沒想到對方問的這麼詳細,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這時就聽着旁邊一個人大聲說道:“他就是龍掌門的大弟子,鍾橫!”
說話之人正是刀疤。
刀疤一直不喜歡鐘橫,覺得鍾橫爲了掌門之位竟然勾結外敵,殘殺自己曾經的同門修士,簡直就是人渣,因此見鍾橫心聲猶豫之際,說出了鍾橫的身份。
鍾橫心中一驚,果然馮姓修士在聽了刀疤的話之後,冷冷的看着鍾橫,沉聲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鍾橫見事已至此,已經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索性應承下來就是!於是鍾橫當即點頭說道:“徒孫正是鍾橫。不孝徒孫拜見師叔祖!”說是拜見,但是鍾橫絲毫動彈不得,因此也沒有辦法施禮。
馮姓修士眼中閃過一絲殺機,直看得鍾橫心中一驚,只聽馮姓修士冷冷的說道:“老夫可受不起你這一拜!你不是早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活着?而且還和這個鬼修攪在一起?”
鍾橫心中害怕,知道如果說出了實話,自己恐怕就要性命不保,但是不說肯定不行。如何才能說出一番謊話將這個老不死的給騙過去呢?鍾橫心中不由的暗暗計較起來。
馮姓修士見鍾橫不說,而且眼中閃着狡黠的目光,心中立刻明白鍾橫在玩花樣,當即一聲冷笑,飛快的將一絲神識伸入到鍾橫的體內,鍾橫就覺得大腦一陣劇痛,緊接着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般,不由的面色大變!失聲驚叫道:“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