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貧道誕辰大壽,向天齋醮之時,天降金花,地涌白蓮,老君道祖邀請貧道去那兜率宮一遊,好不快意,回來得晚了些,五章連更送上。
老媽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程空,回到臥室後,程空隨即給慕容雪打了電話。
聽得程空幾天後就要到京城,倒是讓慕容雪一陣歡喜,不過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法去程空家了,當然關於這一點,就算是慕容雪再大大咧咧的,女孩的矜持也不可能讓她對着程空說出來。
程空處理家務事,可要比老馬輕鬆多了,一天解決完畢,倒是老馬回去兩天了,都還沒忙完。
程空這兩日終日招朋喚友,老馬的調動倒不至於影響到程空的幾個朋友,總之,他們已經上了好位置,只要自己不出大問題,別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對付他們。
老馬來電話了,讓程空去雙都與自己匯合,然後在雙都休息一日,再直接坐客機飛往京城。
程空也沒有什麼其它事情,在A縣待得有些身上發癢了,接到老馬的電話後便提着行李箱坐上前往雙都的長途汽車。
據說路過B市通往雙都的高速公路就要開建了,想必下一次回家,坐車就要輕鬆多了,程空看着已經擁擠不堪的長途汽車還在A縣的環城馬路上轉悠載客,不由得有些後悔。
在出發之前,於小亮就開着車要送程空,他倒是被老馬安排得不錯,公安局交警隊副隊長,挺不錯的位置。
結果程空不想麻煩對方,現在就是麻煩自己了。
不過程空也不趕時間,難得坐上一次長途汽車,因而也沒有去督促司機。
終於,在城外轉悠了半個小時後,那司機方纔一轟油門,汽車上了省道,朝着雙都開去。
從A縣到雙都,走省道,如果是自己開車的話,大概要六個小時,坐長途汽車的話,嘿嘿,爲了經濟車速,這時間就長了。
程空可是聽過的,八九個小時不算多,十個小時不算少。
如此算來,等到了雙都的話,恐怕也是吃晚飯的時候了。
因而程空輕輕閉上了眼睛,靠在車座上,準備睡上一會,要知道這八九個小時的車程,硬坐下來,可不太好玩,很枯燥的。
這長途汽車的司機是個大鬍子,倒是開得不錯,比較平穩,程空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程空從睡夢中緩緩醒了過來,此時汽車正在減速,隨後停在了路邊一家飯店旁。
飯店旁已經停了幾輛汽車,看來應該是專門做長途汽車生意的飯店了,畢竟這前不挨村後不沾店的地方,修一飯店,不做過往長途汽車的生意,要不了幾天就得關門倒閉。
那司機將車在路邊停好,隨後就大吼了起來:“都去吃午飯了,把屎尿拉乾淨,半個小時後開車,別忘記了。”
程空一看時間,都已經十二點半了,自己肚子倒是有點餓了。
司機吼完之後,就急衝衝的下車,駕駛室車門旁邊早就等着了一箇中年婦女,笑盈盈的將司機迎進了飯店。
程空原來也坐過長途汽車,自然知道這種飯店對於司機吃飯是免費的,畢竟這樣的飯店在這條省道上有不少家,如果不給一點優惠條件的話,哪個司機願意將汽車停到這裡來。
當然,這都是慣例了,程空也沒有什麼想法。
車上的人都下去了,不過只有一小部分進了飯館,更多的人都則是去上了廁所,然後就回到車上,從揹包裡翻出準備好的乾糧吃喝了起來。
只要在這條線上坐過幾次長途車的人都知道,像這樣的飯店,收費都是不低的,人家是開飯店的,加上還要招待司機好吃好喝的,成本自然要加在乘客身上。
一盤在A縣賣十塊的葷菜,在這裡賣出三十四十的高價都屬於正常。
因而,節約爲本的乘客們大多數自備乾糧,就也很正常了。
程空圖方便,就帶了一個小行李箱,裡面帶了兩件換洗衣服,老媽準備的吃喝都沒有帶上,此時也只能跟着乘客們一起下車,朝着飯店走去。
說實話,這飯店說它是飯店還真是擡舉它了。
簡陋的磚木結構房屋,完全就是一通農舍改成的小飯館。
走進飯店,程空眉頭就皺了起來,飯店內的地面就是泥地,這倒不說了,那飯桌上的油垢,估計拿個打火機都能夠點燃了。
不過這些,程空都忍了,在英雄世界的時候,自己全身血污都能夠忍下來,這點油垢算什麼。
“老闆,你要點什麼?”
一個年輕人看到程空在飯桌便坐下,走了過來笑着問道。
“回鍋肉,涼拌木耳,乾煸肥腸,牛肉燒土豆,再來個豆腐白菜湯,豆腐放嫩點。”
程空張口將點了幾個家常菜,對於他來說,錢不是問題,吃得好點,自己心情纔好嘛。
那年輕人看到程空放在飯桌上的手機,不由得喜笑顏開,這纔是大客戶啊,光那個手機就得幾千塊。
一個人點這麼多菜,也不知道能否吃完,不過不管了,能不能吃完是他自己的事情,不過錢是不能少的。
程空在等菜的時候,便聽得另一張桌子上就傳來爭吵聲,程空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對年輕夫妻,丈夫長得比較矬,不過女的倒是比較符合程空的審美觀,文靜秀美,大約二十歲不到的模樣,看上去完全一副高中生畢業生的模樣。
“你們飯店一碗開水都要收五十?也太坑人了吧?”
丈夫此時正在與飯店的夥計爭執。
對於丈夫的憤怒,那鼻子上長着一顆痣的店夥計臉上依然堆着笑:“我們這裡近段時間乾旱,這水還是從五十里外的山泉處擔來的,別的不說,光是這力氣錢也要賣四十吧,看清楚,這可是山泉水,再加你十塊錢也不算多吧?這出門在外的,價錢高一點也屬於正常吧?”
這店夥計長得不怎麼樣,說話倒是流暢得很,一番話說下來,堵得丈夫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氣鼓鼓的瞪了店夥計一會,那丈夫就叫道:“這水,我們不要了,總行了吧,春梅,我們走。”
聽了丈夫的話,妻子點了點頭,從板凳上站了起來,準備跟着丈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