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飛也沒有和白臍婷說明原因,只是讓白臍婷幫忙小有名的歷史學家。白晴婷的關係網在那邊,如果要是葉凌飛的話,有可能人家根本就不見葉凌飛,所以說,葉凌飛還是需要讓白晴婷幫忙介紹。
白晴婷那邊很快就把電話打過來,她給葉凌飛介紹一名叫蔡閱的老者,那老者目前是在博物館擔任副館長,在歷史文物方面擁有豐富的經驗。
白晴婷給了葉凌飛蔡閱的電話後,葉凌飛直接撥打了蔡冉的電話。因爲事先白晴婷已經打過電話,蔡閱接到葉凌飛的電話後,並沒有擺出對外人那般客套,直接讓葉凌飛到博物館找他。
葉凌飛看了看時間,心裡大概一算,這時間差不多,應該來得及。葉凌飛放下電話後,開着車,直奔博物館而去。
這家博物館是屬於市屬博物館,每年,市政府都要拿出兩百多萬維護博物館。在這博物館裡面工作的人也都屬於事業單位編制,福利待遇等同於公職人員。
葉凌飛並不關心這家博物館的待遇如何,就從門口那豎起來的金字招牌也能瞧得出來,這家博物館不缺錢。不過,就算再怎麼不缺錢,這博物館也不對外免費開放。作爲望海市門票最低的博物館,這家博物館收取的門票是十塊錢,這和其他的博物館動輒三四十的門票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即便這家博物館不缺錢,那也不能免費,你別看門票十塊錢。這樣就限制了人流量,如果免費的話,那人流量可就大了。這人流量一大,很多問題也就出現了,在安全方面,也需要加大人手,這已經不簡簡單單是那門票收入的問題,而是涉及到更大的支出,正因爲考慮到這些原因,雖說有市委委員曾經呼籲,望海市的市屬博物院應該免費對公衆開放,不應該再收門票,但這已經呼籲幾年下來。也沒有響應,市政府在考慮到這些問題之後,後面也無下文了。
葉凌飛把車停下來後,推開車耳下了韋他沒有立刻走進博物館裡面,而是從身上摸出香菸來,他知道,這博物館裡面可是不允許抽菸的,葉凌飛要是走進博物館裡面,就算想抽菸的話,那也找不到地方抽。
葉凌飛這點公德心還是有的。他可不像很多人那樣,明明看見有牌子不讓抽菸。還會繼續吞雲吐霧。葉凌飛在這邊把一根菸抽完後,邁步網打算走進裡面去。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越野的車開了過來,那輛越野車可是夠拉風的了,車身塗着迷彩,就像是軍車,但和軍車又有明顯的區別,要不然的話,這輛車上街,還不得被交通警攔下來啊!開車的是一名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留着短髮,臉上有着一道傷疤,那傷疤看樣子不像是刀傷,更像是被什麼抓傷的。坐在那年輕人身邊的是一名和那年輕人年齡相仿的女孩,那女孩留着短髮,臉龐棱角分明。她的身上穿着是一件短袖,恤,帶着一副黑色的墨鏡。
等到了後,車停下來,那兩名年輕人從車上跳了下去。那名女子從葉凌飛身邊經過,葉凌飛的心裡就是莫名得一動,在葉凌飛看來,這各女孩子身上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東西,似乎這女孩子經歷過很多非凡的事情來。
時凌飛跟在他們倆人身後,走進了博物館。按照之前在電話裡面說的,葉凌飛直接來到博物館三樓樓梯靠左邊的第一間房間,當他走到這邊的時候,就瞧見那對男女纔好走到門口,他們似乎對這裡面很熟悉,連門上掛着的牌子看都沒看,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砰!
當葉凌飛剛纔走到門口,打算趁着這房門還沒有關上這工夫走進去的時候,那房間的門卻被一下子關上了,葉凌飛被擋在門後面。他笑了笑,心裡暗想這兩個人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啊,也不看看後面是否有人,就這樣把門關上了。
葉凌飛又把房門推開,這才發現,這房間裡面到處都是圖書,那一層層的圖書、畫冊就堆放在房間的門口,在向裡面望去,是一張大的桌子,桌子上面又擺放着一些器具,還有零散破碎的瓷片
此刻,在房間最裡面的地方,一名看起來年紀大約在五十六七多歲、戴着眼鏡的男人從手拿着放大鏡,正在對着一塊東西觀察着,那對年輕人就圍在那男人身邊。
在葉凌飛看來,那名五十六七歲的男人就應該是蔡閱,他並不認識蔡閱這個男人,但他還是能猜得出來。葉凌飛心裡確定那男人就是蔡閱後,他邁步走了過去。
葉凌飛的腳步聲讓那正圍着那名男人的女孩子把臉轉向葉凌飛,還沒有等葉凌飛走過來,她已經問道:“你是什麼人?”
葉凌飛聽到那女孩子問自己是什麼人後,他輕聲笑道:“我是來找人的”。說話間,他已經走到那男人面前,嘴裡問道:“您
那男人手裡拿着放大鏡,正在端詳着一塊古玉,在聽到葉凌飛這樣問他之後,他把頭擡起來,望向葉凌飛,微微點了點頭,嘴裡問道:“你是葉凌飛?”
“是的,我就是才纔打電話給你的那個人!”葉凌集站在蔡閱的面前,看了一眼蔡閱手裡拿的那塊古玉,嘴裡說道:“既然你現在有事情,那我先等下好了!”
“葉先生,沒有關係!”那蔡閱把手裡的古玉交給身邊的那名女孩子,嘴裡說道:小玉,你先出去,我和葉先生有些事情要談!”
這女孩子正是蔡閱的女兒蔡小玉,蔡小玉看了一眼葉凌飛,她嘴裡答應一聲,把手裡的古玉拿在手裡,招呼着跟她一起來的那名年輕人從這房間裡面走了出去。
葉凌飛一直眼看着那對年輕人離開這房間之後,他才把臉轉向蔡玉,嘴裡說道:“我剛纔在電話裡面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我來是想問你一點點關於歷史上的事情!”
蔡閱招呼葉凌飛道:“葉先生,你先坐,我和晴婷的爸爸很熟悉,哦,應該是你的岳父,當年,他在大西北駐軍的時候,我也在那邊做考古工作,我們倆人很熟悉,沒有想到等我回望海市後,發現他也在望海市定居下來,這可是真巧啊,這些年來,我和他都忙各自的事情,倒也沒有什麼時間見面!”
蔡閱像是在跟葉凌飛刻意的提起他和白景崇之間的關係,這些事情,白晴婷沒有跟葉凌飛提起過,白晴婷只是跟葉凌飛說蔡閱跟她很熟悉,找他沒有問題,但沒有想到這裡還有這樣多的事情。葉凌飛嘴裡答應道:“我真的不知道還有這樣多事情,看起來,我應該稱呼你爲蔡伯伯了!”
“稱呼是小事情,沒有什麼關係的”。蔡閱嘴裡說道,“在我看來,這稱呼就是一個名字,我早就不介意這些事情了。哦,還是說說你的事情吧,葉先生”哦小葉,我這樣稱呼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葉凌飛嘴裡說道,“你是我的長輩,我可是晚輩”。
蔡閱沒有要和葉凌飛客氣下去的意思,直接稱呼葉凌飛爲小葉。蔡閱這邊的事情看起來很多,他直截了當地問道:小葉,你想知道哪方面的歷史呢?”
“易,我想知道漢代,,!”葉凌飛他說話的時候,顯得很不肯定。葉凌飛雖然在網上也查過相關的資料,但網絡的信息臺繁雜。真假難辨,並不是說網絡上的東西都是真的,如果相信網絡的信息,那還不如不相信的好。正因爲如此,雖然葉凌飛事先在網絡上查過一些相關的信息,但他還是不太肯定的。他想詢問漢代墓葬的事情,蔡閱對漢代的墓葬確實有獨到的見解,在葉凌飛問了他相關的知識後,蔡閱嘴裡答覆道:“這漢代講究厚葬之風,死者的墓葬裡面確實買有金銀之物,但是”!”
蔡閱說到這裡,他的話音一轉,葉凌飛的心裡就是一動,他預感到有不同的事情要說出來,果不其然,就聽到蔡閱嘴裡說道:“但是,卻不應該有大量的黃金埋於地下,!”蔡閱所說的這句話是葉凌飛詢問是否可能在漢墓裡面藏有大量的黃金,蔡閱說出了他的推斷,在蔡閱看來,漢代雖然實行厚葬,但同樣也面臨着另外一個嚴重問題,就是盜墓賊,在動亂的年代,盜墓賊其中有很多本身就是各地的官員,這樣以來,墓葬被盜得很嚴重,再歷經上千年的歷史,其中又有很多的盜墓者,以至於真正的沒有被盜的漢墓少之又少。
按照蔡閱的推斷,在漢代的墓葬中,埋有大量的黃金、又能流傳到現在,那幾乎就沒有,根本就不可能。現在的很多的墓葬中的黃金都是唐、宋年間的,這樣存世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
葉凌飛聽完蔡閱的分析後,他又問了一句道:“那玉佩代表什麼呢?”
“玉佩?”蔡閱聽到葉凌飛提到玉佩時,他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葉凌飛嘴裡解釋道:“是這樣一回事,在我們的風俗中,是否玉佩涉及到一些比較重要的儀式呢?”
蔡閱把頭搖了搖,嘴裡說道:“玉是一種避邪之物,玉佩有的是裝飾,還有一種是避邪,當然,佩戴玉佩也表示自己的風節高尚,在每介,時代,玉所代表的具體形式也不一樣,我不知道你所指得到底是什麼時代”。葉凌飛想想也是,自己就這樣一問,當然問不出來什麼東西,反而讓對方也不明白。他嘴裡說道:“是這樣一回事,我有一個朋友,他家裡有一個玉小佩,上面有紋飾還是字,在我看來,那塊玉佩並不值錢,但我那朋友卻不這樣認爲,他把那塊玉佩看過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我心裡有些不明白,爲什麼一塊玉佩如此的值錢呢?”
“玉佩本身不值錢!”蔡閱嘴裡說道,“從這幾年的收藏市場上右,二兇價格直不高,尤其是玉佩,辦不討幾萬塊錢,邊洲的五小佩,價格也不過翻幾倍而已,玉佩和玉製品又有所不同,至於你說你朋友的手裡的玉佩上面有紋飾,那倒不特殊,但是上面有字的話,那就要可能是什麼字了,”!”蔡閱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忽然擡起頭來。望向葉凌飛,嘴裡說道:“你看過那上面寫的是什麼字嗎?”
葉凌飛把頭搖了搖,他心裡暗想道:“不要說那玉佩上面的字了,我就連那是否是玉佩都不清楚!”當然,這些葉凌飛不能說出來,他嘴裡說道:“我那朋友對待那玉佩可是像寶貝一樣,根本就不給我看,我上哪裡知道去。”
“哦,那就不行了,如果看不見玉小佩的話,我也不能確定到底那玉小佩所代表的是什麼東西,我看我幫不上什麼忙了!”蔡閱看起來很抱歉的樣子,葉凌飛這次本來就是想要知道一些有關玉佩上面的信息,他現在還沒有見到那玉佩,根本就不知道周波臨死之前,給他的那鑰匙到底是不是玉佩,不過,從目前的所得到的信息來看,很有可能周波臨死之前,交給葉凌飛的就是藏有玉佩的保險箱鑰匙。
當然,葉凌飛沒有必要把這些事情都告訴給蔡閱,他這纔來找蔡閱,其目的只不過是想多瞭解一些罷了,現在知道得已經差不多了,等以後再遇到問題的時候,再找蔡閱。葉凌飛是這樣想的,再聽到蔡閱把話說完後,葉凌飛他嘴裡說道:“蔡伯伯,我謝謝你了,我就是想知道這件事情,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那我先離開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還要麻煩蔡伯伯你幫忙!”
“這個當然沒有關係!”蔡閱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葉凌飛,嘴裡笑道:“我剛纔都說過了,我和你的岳父關係不錯,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儘管來找我!”
葉凌飛聽到這?,站起身來,他嘴裡說道:“那我先走了!”就在葉凌飛要轉過身的時候,蔡閱嘴裡說道:小葉,我先送送你!”
“這個不必了!”在葉凌飛看來,蔡閱真的沒有必要送他出去,但蔡閱卻堅持如此,葉凌飛那也不多說了,既然蔡閱堅持要送他,那葉凌飛就讓蔡閱送他。蔡閱和葉凌飛一起走出了房間,在房間外面,那對年輕的男女還站在門外。蔡閱這一走出來,只是看了那女孩一眼,隨即把臉轉向葉凌飛那邊,和葉凌飛說笑着走向樓梯。
那對年輕男女跟在蔡閱和葉凌飛的身後,葉凌飛不知道爲何總感覺這女孩子不普通,尤其是才纔在房間裡面看見那女孩和蔡閱說話的模樣,讓葉凌飛感覺似乎這女孩子拿什麼東西給蔡閱看。如果仔細端詳那女孩的臉,就會發現這女孩和蔡閱很相似,葉凌飛猜着女孩子應該是蔡閱的女兒,當然,這只不過是葉凌飛自己的猜得而已,他又不關心這女孩的身份,並沒有和蔡閱印證他的猜想。
葉凌飛和蔡閱倆人走出博物館,就在走向葉凌飛的車的路上,那蔡閱像是很隨意地問道:小牛,你說你那朋友是幹什麼的,他怎麼會有一塊祖傳的玉佩呢?”
葉凌飛嘴裡說道:“這件事情我就不是和清楚了,那是他的事情,我跟他談不上多麼的熟悉!”葉凌飛說到這裡,他停下腳步,望向蔡閱,嘴裡說道:“蔡伯伯,就送到這裡吧,我的車就在那裡,這次要多謝謝你了!”
“山葉,不用謝,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儘管來找我,我一定會全力幫你的!”蔡閱說着,伸出右手來。和葉凌飛握了握手。葉凌飛走向自己的汽車,他打開車門,在上車之前時,葉凌飛又把頭轉過來,再次跟蔡閱告了別,這才上了車,開着車離開。
蔡閱的臉上一直都帶着笑容,很難想象,他的笑容始終沒有消失,一直等到葉凌飛開着車消失在路的拐彎處之後,蔡閱的臉上的笑容才消失。
他轉過身來,嘴裡低聲說道:小玉。看起來葉凌飛他所說的那玉佩很有可能就是九龍朝聖!”
蔡小玉聽到自己的父親蔡閱這句話後,她嘴裡發出驚訝的聲音道:“父親,你說是九龍朝聖?”
“對,我的感覺就是九龍朝聖!”蔡閱嘴裡輕聲說道,小玉,在你不在這段時間內,你不知道這望海市可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有人已經開始在打九龍朝聖的主意了,假如在我有生之年,能看見九龍朝聖現世,我也是死而無憾了!”
“父親,那我應該做什麼?”蔡小玉問道。
“等!”蔡閱說道,“我們目前所能做得就是等,等到有人幫我們把東西找出來!”蔡閱的目光又望向葉凌飛剛剛開車離去的方向,嘴裡緩緩說道:“或許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