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於筱笑的魚鉤上鉤着一條大約三指長的魚,但這條魚卻不是被鉤在魚嘴上被釣出來的,魚鉤是鉤在魚身上。
葉凌飛一看這情景,差點氣暈過去。哪裡有這樣釣魚的,這於筱笑的運氣也太好了吧,竟然瞎貓撞上死耗子,稀裡糊塗地釣到一條魚。
於筱笑也沒想到自己能釣到魚,,她得意洋洋地把這條魚在葉凌飛面前晃來晃去,嘴裡笑道:“師父,你這釣魚的水平也不怎麼樣,你釣的魚比我釣的小多了。”
葉凌飛哼了一句,嘴裡說道:“那條魚一定是瞎了眼,要不然怎麼會傻到自己撞你的魚鉤上了!”
於筱笑纔不理會葉凌飛怎麼說,她拿着魚跑到坐在葉凌飛身後的張雪寒身邊,說道:“雪寒,看看我釣的魚,比我師父釣得可大多了,我沒想到我還有這個天賦!”
張雪寒微微笑道:“筱笑,你的運氣好!”
“什麼啊,明明就是我釣的魚!”於筱笑笑着說道,她不經意向後面一望,就看見那個討厭的徐柯南和許忠恩正走過來,於筱笑輕輕推了張雪寒一把,示意張雪寒向後看去,同時嘴裡說道:“煩死人了,這兩個傢伙就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葉凌飛聽到於筱笑的嘀咕聲,轉過身,看見許忠恩和徐柯南已經走過來。葉凌飛從身上摸出煙,塞進嘴裡,在打火之前,葉凌飛吐字不清地說道:“怎麼這裡臭起來,該不會是有臭東西過來了吧!”
“兩隻討厭的蒼蠅過來了!“於筱笑說道。
葉凌飛點着煙後,把魚竿擡起來,一邊收着魚線,一邊嘴裡說道:“來蒼蠅的話,那還是早點走比較好。咳,這個年頭死蒼蠅哪裡都有啊,躲都躲不開。”
“好巧啊,沒想到你們也在這裡!”徐柯南裝作碰巧遇到張雪寒和於筱笑。 笑呵呵走過來,看那樣子,還想伸出手來握個手之類的。
“明明就是跟着我們。何必還找個藉口呢。真讓人受不了啊!”葉凌飛拿着魚竿。擋在徐柯南面前。白了徐柯南一眼道:“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有完沒完啊!”
“我是剛巧走到這裡。難道這裡是你地地盤。不讓我走嗎?”徐柯南不服氣地說道。
“我可不敢說這句話!”葉凌飛笑道。“不過呢。我看你很不爽。你是不是想來這裡釣魚。那我就讓你在這裡好好當回魚!”葉凌飛說着。把魚竿扔下。一隻手抓住徐柯南地衣服領子。就像提着一隻小雞一般。拎着徐柯南向水塘邊走去。
“你要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幹什麼….!”徐柯南慌了神。嘴裡連聲說道。
“讓你滾蛋!”葉凌飛走到水塘邊。把徐柯南像東西一樣給扔進水塘裡。葉凌飛緊跟着一轉身。對身後地許忠恩問道:“你是不是也想跟他一樣?”
“不…..不!”許忠恩連連擺手。身子慢慢向後退。
“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這兩個傢伙,不然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葉凌飛說完,招呼着張雪寒和於筱笑離開。
那徐柯南在水塘裡折騰半天,好不容易纔爬上岸。
“那個混蛋在哪裡,我要幹掉他!”徐柯南惱羞成怒。完全失去理智,大聲喊道。
葉凌飛和張雪寒、於筱笑在歡樂農莊玩到快到六點,其間,還在農莊吃了家常飯,這才離開歡樂農莊。
這個點回望海市大約得到八點左右,於筱笑和張雪寒也沒有想留在這裡的意思,她們明天還要上課,而葉凌飛也需要上班。當然,上不上班對葉凌飛來說影響並不是很大,但有地時候上班反倒成了一種消磨時光的很好方式。 ??//
三人走出農場。一直走向停車場。葉凌飛的眼睛掃了一眼四周。就看見在停車場東北角,有一輛白色的捷達車前。蹲着四個人。當葉凌飛等人打開那輛車門時,那四個人站了起來。
葉凌飛上了車,開着奧迪車出了停車場。他透過反光鏡,瞧見那四個人也飛快地上了車,緊跟着那輛捷達車就跟了上來。
葉凌飛沒和於筱笑、張雪寒倆人提這件事情,他不動聲色,開着車上了高速公路。當那輛白色地捷達車也出現在高速公路上時,葉凌飛摸出了手機。
“野狼,在哪裡?”
“我在基地!”野狼說道。
“我被人跟蹤了,可能是我得罪了人,在我的車後面有一輛白色捷達車,四十分鐘後,你在高速公路的收費口跟着那輛車!”葉凌飛說得很輕鬆,絲毫沒有因爲他被人跟蹤而感覺擔憂。
當葉凌飛掛上電話後,於筱笑向後一望,只是看見後面模模糊糊有一輛車在行駛,但是卻看不清楚。
“師父,你怎麼知道咱們被跟蹤?”於筱笑問道。
“這是直覺,你認爲我把那個小子扔進水裡,他會善罷甘休嗎?”葉凌飛笑道,“不過無所謂了,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陪他玩!”
“要不我們報警?”張雪寒提議道。
“爲什麼報警,不過是一些小事情!”葉凌飛笑道,“我的朋友也是警察,我剛纔就是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葉凌飛撒了謊,他不想讓張雪寒和於筱笑對自己的事情瞭解太多,於是,就撒個謊,敷衍過去。
下了高速公路,葉凌飛就看見野狼和野獸倆人坐在停在收費口外的車裡。葉凌飛也沒有打招呼,就在野狼和野獸倆人的眼前開過。
後面那輛捷達車駛出收費口時,野狼面無表情地發動了車子,跟了上去。
一般進入市區的車都是上環城公路,這樣能很快進入望海市。但葉凌飛卻沒有走環城公路,而是走了那條車輛很少地東北路。
“師父,你走錯路了!”於筱笑提醒道。
“怎麼害怕我把你們賣了嗎?”葉凌飛呵呵笑道,“我就是故意走錯路的!”
“師父,你不安好心!”於筱笑撅着小嘴道,“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們給賣了啊,像我們這樣的美女到哪裡都是搶手貨!”
“我暈,你就安安靜靜坐車吧!”葉凌飛無可奈何地搖着頭說道。
“不行,我要知道師父打算去哪裡!”
“好吧,我從東北路穿過西南街,再繞到你的學校,之後呢,再去藝術學院!”葉凌飛耐心地解釋道,“你現在滿意了吧!”
“這還差不多,師父,你可要把雪寒送到樓下,還有,不許對雪寒有企圖!”於筱笑說完,又補充一句道:“當然,如果雪寒願意的話,我不反對!”
張雪寒又是捏了於筱笑一把,於筱笑呵呵笑了起來,嘴裡笑道:“我這是開玩笑呢!”
後面那輛捷達車也跟了上來,車裡面有一名光頭地男人,瞧着葉凌飛所走的路,嘴裡說道:“媽的,這小子真走桃花運,跟了兩個大美女,要是我有一個就知足了!”
正在開車的那年輕人說道:“三哥,你說這小子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徐大少爺!”
“嗯,咱們那是拿着人家老爸的錢,當然要幫人家辦事。好了,別多說了,等下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傢伙,按照徐少爺的吩咐,把這傢伙打得起不來!”
車裡地幾個人都在覈計着,這時候突然後面上來一輛車,那輛車超過這輛捷達車之後,緊跟着車頭一擺,擋在這輛捷達車前。
“我操!”開車那小子趕忙一踩剎車,把車停下來,嘴裡罵道:“找死啊!”
光頭那男人,更是囂張,把車門推開,下車之後,直奔那輛擋住他們的寶馬車,嘴裡還罵罵咧咧着。
野狼和野獸從車裡下來,倆人都不說話,野狼直奔那光頭而去,而野獸則陰沉着臉奔向光頭後面剛下來的三名男人。“你他媽的…!”光頭男人剛罵出一句來,就被野狼一腳踹趴在地上,野狼過去,一腳踩在那光頭男人的後背,讓他動彈不得。
就在野狼動手時候,野獸也動上了手,那三個小子哪裡是野獸的對手,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就被野獸給打趴下了。
“是誰叫你來的?”野狼問道。
“徐公子!”
“說名字!”野狼喝道。
“徐柯南!”那光頭男人被野狼一聲斷喝,嚇得渾身直哆嗦,趕忙說道。
野狼把腳擡起來,從身上拔出匕首,扔在地上,冷冷地說道:“我的老大交代了,要切掉你的小拇指,你自己看着辦吧,是我來還是你來?”
“啊!”那光頭男人連連哀求道,“老大,放過我吧,我也是混飯吃!”
“我沒時間,你自己決定,如果你不敢地話,那我就親自動手,但是不是一根手指頭,我會把你的整隻手都切下來。我的老大說了,這是給你們老大的見面禮!”野狼冷冷地說道。
光頭男人臉色慘白,慢慢拿起匕首,瞅了眼這男人。一咬牙,握着匕首就朝野狼刺過去,野狼冷笑一下,一拳頭打在這光頭男人的下巴上,把男人的下巴打碎。光頭男人滿嘴吐血,眼睛裡露出絕望的目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