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白晴婷陪着張璐雪在醫院打完吊瓶之後,就在醫院門口,張璐雪獨自開車離開,在離開前,張璐雪只是目光復雜地看了葉凌飛一眼,就這一眼,讓葉凌飛心裡一陣發毛,暗想如果不是出了這碼子事情,張璐雪絕對是不會這樣看自己。
葉凌飛開着白晴婷的車子,白晴婷坐在副駕駛座上。本來打算去吃中午飯,經這樣一鬧,中午飯倆人根本就沒吃,在醫院裡,葉凌飛買了些麪包、香腸等食品,簡單地吃了點。
白晴婷現在還心有餘悸,如果不是葉凌飛意識到那束花有問題的話,其後果不堪想象。白晴婷坐在車裡,一直眼中含笑地望着葉凌飛。
“老婆,你不要太崇拜我啊,我就是碰巧而已。”葉凌飛笑道,“你這樣看我的眼神很容易讓我浮想聯翩的。”
“老公,你是不是知道些事情?”白晴婷問道,“你今天說要和我在一起,我看你事先應該知道會有事情發生,老公,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嗎?”
“你看我在開着車呢,我怎麼和你慢慢說,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白晴婷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再過一會兒,要吃晚飯了。中午吃的那點麪包和香腸之類的東西也就是墊墊肚子,白晴婷點了點頭,說道:“那你選地方吧。”
葉凌飛把車停在北良大廈門前,和白晴婷上到大廈的五樓,這裡有一家西餐廳不錯,茶具都比較講究,雖說地方不太大,但環境很好,尤其是靠窗邊的座位可以看到人民廣場。而且這個時候人也不多,特別適合情侶及朋友坐在這裡聊天。
葉凌飛和白晴婷挑了一個靠角落的座位坐下來,要了點心和茶水。白晴婷依偎在葉凌飛身上,她伸出粉嫩的小手捏着杯子的把手,說道:“老公,你說吧。”
葉凌飛左手放在白晴婷的粉臀處,輕輕拍打着白晴婷的粉臀,看着身邊的可人,他笑道:“這件事情怎麼說呢,你還記得李哲豪嗎?”
白晴婷怎麼能不記得李哲豪這人,當初還想綁架她,如果不是葉凌飛的話,白晴婷很難想像自己是否還能坐在這裡。她點了點頭,說道:“記得!”
“那就對了,李哲豪父子被通緝,但李哲豪的老婆馬紫燕卻沒有找到,因爲馬紫燕並沒有被通緝,因此,大家都不關心這個女人。就在今天上午,欣茗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說陳翰林被人殺死了,手法很殘忍,欣茗懷疑這是馬紫燕乾的。我這纔想到說不定馬紫燕是回來報仇的,陳翰林那可是出賣過李哲豪,所以馬紫燕第一個就要幹掉陳翰林。而馬紫燕下一個目標就有可能是我或者你,我這纔想陪着你,就怕馬紫燕報復你。老婆,不要怪我不告訴你,實在是我擔心你知道後,會害怕。”
白晴婷聽葉凌飛說這一切都是擔心自己害怕,心裡涌起甜蜜,她把嬌嫩的身子又靠向葉凌飛,仰起頭,臉上浮現着甜蜜的笑容,嘴裡柔聲地說道:“謝謝老公,有老公在我身邊,我感覺真幸福。”
葉凌飛右手托起白晴婷的下巴,低着頭,親了白晴婷小嘴一口,緊跟着把白晴婷緊緊摟進懷裡。
……
白景崇也知道了陳翰林被殺的過程,他打電話給白晴婷,吩咐白晴婷要做的事情。首先要去陳家慰問一下,怎麼說陳翰林都是世紀國際集團的高層,這點是必要的;其次,立刻招手招聘新的執行副總。
白晴婷一一記下,她立刻趕回公司。馬紫燕還沒有找到,葉凌飛也不能任由白晴婷一個人回公司,他也跟着白晴婷回到了公司。
白晴婷一回到公司,就開始安排集團的工作,臨時負擔起陳翰林的工作。同時,吩咐人力資源部招聘新的執行副總等諸多的工作。陳翰林這一死,對世紀國際集團的影響可是很大,有些工作是陳翰林一人經手的,需要重新安排。
白晴婷這一忙就忙到晚上七點,葉凌飛無聊地坐在白晴婷辦公室外面,逗着白晴婷的女秘書。
就在葉凌飛感覺很無聊時,野獸的電話終於打過來,野獸告訴葉凌飛,馬紫燕找到了。葉凌飛一聽,精神一振,在電話裡問清楚詳細情況後,葉凌飛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吩咐野獸要把馬紫燕看牢了,自己會在半個小時後趕到的。
掛了電話,葉凌飛走進白晴婷的辦公室,摟着白晴婷叮囑白晴婷要早點回家,在臨走前,親了白晴婷一口,這才離開世紀國際集團。
葉凌飛打着出租車七拐八拐纔到了那家小旅館門前,這是一家開在小巷裡的小旅館,就連那名有經驗的出租車司機都抱怨這裡很難找。葉凌飛沒有多少話,把車錢付給那名司機後,邁步走進這家小旅館。
這年頭有錢就是好用,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如果不是懸賞一百萬的話,馬紫燕藏身在這家小旅館是沒辦法查到的。還是這家小旅館的老闆向野獸提供的線索,野獸和野狼倆人趕到時,正趕上馬紫燕準備收拾東西跑路。馬紫燕也意識到形勢不對,打算先離開這裡,等以後再尋找機會報仇,卻沒有想到剛想跑,就被堵在房間裡。
葉凌飛走進旅館的二樓,就看見馬紫燕被綁住手腳扔在牀上。野獸搬了把椅子,就坐在牀邊,一動不動地看着馬紫燕。
一直見到葉凌飛到了,野獸才站起來。葉凌飛讓野狼去把塞在馬紫燕嘴裡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吩咐這家小旅店的老闆出去。
葉凌飛把椅子向馬紫燕身邊挪了挪,一屁股坐下去,他的臉上浮現着殘忍的笑容,冷笑道:“你說你回來幹什麼,這不是來送死的嗎?”
馬紫燕瞧見葉凌飛後,她心知這次活不了了,索性大罵道:“操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有種就放了老孃,老孃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野獸聽馬紫燕張口在罵葉凌飛,走過去,掄起巴掌照着馬紫燕的臉蛋就是兩耳光,當時就把馬紫燕的牙打掉,滿口是血。馬紫燕被打得暈頭轉向,再也罵不出聲來。
葉凌飛翹起二郎腿。從身上摸出煙來,剛想點着,他忽然又放了下來。笑呵呵地說道:“我倒忘記了,這裡有女人。”說着,葉凌飛把煙放回身上,站起身來,說道:“我本來很想親手幹掉你,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的老公和兒子都死在我的手裡,我就放過你了,總不能讓我親手幹掉你們全家吧。”
“你說什麼?”馬紫燕大驚,聲音顫抖。她找了自己丈夫和兒子很久,都沒有消息,馬紫燕預感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有可能是遭了意外,但是她心裡還是不肯相信這是真的。現在聽到葉凌飛親口說這句話,她才相信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確實不在了。
“其實,你的丈夫和兒子根本就沒有能逃出望海市,他們早就死了,是我親手幹掉他們的。本來,我不應該告訴你這些,但這裡就咱們幾個人,就算你說我殺的你丈夫和兒子也沒有人會相信。馬紫燕,你千不該、萬不該惹到我頭上,你說你殺了陳翰林,就走得了,何必又要留下來惹我呢。咳,你這是自己找死啊!”
“我操你……。”馬紫燕剛想破口大罵,就被野獸又是幾個巴掌過去,打得馬紫燕說不出話來。
“野獸,通知警方,就說我們抓到了殺害陳翰林的兇手,讓警方去處理吧。”葉凌飛說道。
“老大,留這個女人是個禍害,要是她亂說怎麼辦?”野獸問道。
“有什麼好怕的,一個瘋女人說的話還有人相信嗎?”葉凌飛冷笑道,“噢,我記得這個女人好像今天用毒來害我了,野狼、野獸,你們倆人找找那玩藝,找到的話就給這個女人用上,讓她也知道中毒是什麼滋味。”
“老大,就是這個。”野獸從馬紫燕的包裡拿出一個密封很好的小瓶,說道:“我知道這玩意。”
“恩,那就給她用上吧,然後呢,過一個小時後通知警方。”葉凌飛說着就要出門,他剛走到門口,又轉過身,說道:“野獸,多給那個小老闆點錢,算是封口費吧。”
野獸點了點頭,說道:“老大,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得很好。”
葉凌飛瞧了眼躺在牀上的馬紫燕,嘴角浮現出殘忍的笑容,緊跟着一轉身,離開了房間。
野獸看了野狼一眼,說道:“是你來,還是我來?”
“你來吧,我更喜歡親手幹掉這女人。”野狼說道。
野獸咧着大嘴,嘿嘿笑道:“那你會很失望了,老大不同意。”野獸說着先找塊毛巾把自己的口鼻捂起來,扭開小瓶,把裡面的液體倒在毛巾上,捂在馬紫燕的嘴上,馬紫燕瘋狂地掙扎着,但還是無濟於事。
馬紫燕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煞費苦心才找到這種毒藥,本打算用到自己仇人身上,最後反倒用到她自己的身上了。所謂害人終害己,馬紫燕只有吞下自己釀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