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下,能救下的話,當時蕭家的蕭飛就不會死了龍骨衛苦笑着:葉軒背後的人實力通天,如果我今天動了他的弟子,明天整個軍區總部就毀了
真的這麼恐怖龍朗的臉色微微一變。
呵呵是很恐怖,那麼你覺得葉軒恐怖嗎龍骨衛突然直起腰,緊緊地盯着龍朗:這一次你親自和他接觸了,你對他是怎樣的印象
瘋子龍朗咬牙切齒
對瘋子,這個詞很好,很多人都背地裡叫他葉瘋子
龍骨衛嘆了口氣:但是也唯有瘋子才能將這個世界甩在身後,今天你很聰明,沒有和葉軒硬拼,不然的話,我龍骨衛的孫子孫女都要交代了
爺爺,難道就這麼看着葉軒肆無忌憚的囂張龍朗有些不甘心。
你有仔細研究過葉軒的資料嗎龍骨衛端起了身前的茶。
有龍朗毫不猶豫的點頭。
龍骨衛又問道:那你說說他到現在爲止有做過什麼吃了虧的事嗎
這龍朗皺起了眉頭,腦子卻是在快速地轉動着,回憶起之前一沓厚厚的關於葉軒的資料。
一兩分鐘過去,龍朗依舊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皺着的眉頭更加的緊了。
龍骨衛品着茶,似乎並不着急。
又是一兩分鐘過去。
龍朗終於開口了:沒有,從來沒有吃過虧
所以他是瘋子,但卻是個頭腦冷靜精明到極致的瘋子
龍骨衛頗爲讚賞,但下一秒卻是驟然陰沉臉色:小雨既然惹到了葉軒,觸及到了他的底線,就一定不可能活着了不過我龍骨衛的孫女也不是白死的
爺爺,到底要怎麼做龍朗實在是弄不明白了,他只想知道爺爺心中的想法。
什麼都不要做,靜靜的等龍骨衛詭異的一笑:
葉軒的瘋是建立在一個強有力的條件下的,那就是他背後的那尊大神。
但是就算是大神,那也不是無敵的,京城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至少蕭家就不是那麼容易被拿捏的
爺爺的意思是坐山觀虎鬥,等待葉軒和京城的其他家族兩敗俱傷龍朗似乎明白了。
不是座山觀虎鬥,而是目前不管是我龍骨衛還是你父親龍遨遊都做不了什麼。
龍骨衛嘆了口氣:我們要做的就是當這件事不存在,然後等待一個葉軒背後靠山被打掉的機會,將葉軒一次性抹殺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龍朗等不及了的感覺。
不知道,也許一年,也許十年龍骨衛淡淡的道,聲音中突然多了一絲冷酷:去將你爸媽勸住,告訴他們,從今天開始不要想着報仇,一切的仇恨隱藏在心中,總有一天,這個仇能報得了
是,爺爺龍朗攥了攥拳頭,心中雖然失望,但更多的卻是驚顫,驚顫葉軒的強大,和爺爺對葉軒的忌憚。
你去吧龍骨衛擺了擺手,似乎累了。
龍朗嗯了一聲,轉身朝着房間外走去,剛走兩步龍骨衛的聲音傳來:如果運氣好,軍區對抗賽,葉軒就會得到一個教訓
龍朗身子一頓,然後重重的點頭,接着走了出去。
昏暗的小屋內,龍骨衛再次閉上了眼睛,微微搖晃着躺椅。
葉軒走進總統包間的時候,袁夢嵐立馬就跪在地上:主人,您回來了
嗯
葉軒點點頭,心想着,袁夢嵐終於乖巧了一些。
她沒醒來吧葉軒又問道。
沒有,但是但是臉上的鮮血還有傷口袁夢嵐說着聲音中有些顫抖,對葉軒的恐懼再次加深。
龍雨臉上那深深的傷口幾乎都有一兩釐米了,到現在還沒有縫針等等,以後一定會留下疤痕的,要是自己也變成那樣,真不如死了算了。
衣服全脫了葉軒擺了擺手,懶得墨跡,接着就朝着浴室走去。
袁夢嵐也不怎麼抗拒了,在葉軒面前,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尊嚴。
全身上下哪裡沒來葉軒玩過所謂的羞人和羞辱,對於袁夢嵐來說早已經沒了感覺。
快速將身上的一套緊身的衣服脫了,袁夢嵐露出幾近於完美的身材。
給我放水進入寬大的浴室後,葉軒睡在浴缸裡,微微閉着眼,沉聲道。
袁夢嵐乖巧的給葉軒放水等等。
給我揉揉肩水放好了,葉軒躺在大大的浴缸內,感覺很不錯,全身放鬆很舒服,然後懶洋洋的道。
袁夢嵐趕緊上前,給葉軒溫柔的按摩,不管是手法,還是技巧,都很不錯,看來這段時間被調教的很成功。
葉軒今天被木倉打中不少地方,不過都只是皮外傷,幾乎是當場就恢復了皮肉。
此時此刻,自然看不出來有任何的傷口。
袁夢嵐也是暗暗稱奇,當時葉軒被機木倉掃射的時候,她和櫻子媚狐都隱藏在周圍。
她甚至還隱隱期待着,葉軒能死亡。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
葉軒刀木倉不入
下一次,就算是被導彈擊中了,被核彈擊中了,葉軒沒有死。
袁夢嵐也不會怎麼震驚。
因爲她早已經麻木了
享受着按摩,葉軒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在袁夢嵐身上摸索着。
袁夢嵐紅着臉,一邊按摩,一邊忍受着葉軒的侵犯,很快身子就差點軟了。
而葉軒卻是突然睜眼,似乎是料到了袁夢嵐快要癱軟了,一伸手,將她拽住:進浴缸來
啊袁夢嵐稍稍驚訝,難道是要洗鴛鴦浴
但是僅僅是一個愣神,緊接着袁夢嵐乖巧的進了浴缸。
總統套間的浴缸,可想而知有多大,袁夢嵐進來後,絲毫感覺不到擁擠。
會憋氣嗎葉軒突然這樣問道。
會袁夢嵐稍稍遲疑,但下一秒,當葉軒將眼神先從她的嘴再轉移到他自己的身下,她就全明白了
這個荒唐的暴君,竟然打着這樣的注意,就算袁夢嵐幾乎已經完全臣服,但此時此刻,還是有些委屈。
你懂得葉軒笑了笑,雖然笑着,可在袁夢嵐眼中,卻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身子微微一顫,袁夢嵐似乎想到了葉軒之前怎樣的對待她,還有龍雨臉上深深的傷口
袁夢嵐怕了
比死了強,不是嗎
於是,袁夢嵐慢慢的地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