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一直沒有放棄,對景良木的追查。
在離開星海市,來到龍巡島之前,華哥就在調查,不僅如此,他特地派遣了一個小隊,全國追查景良木的下落,只可惜,這麼久了,不管是景良木還是青翼鳥,全都不知所蹤。
北冥山那邊的情況,楊帆也已經派人去調查過了,初步信息的收集,已經完成,隨時可以前去。
楊帆在家裡休息了半天,給石慶華打了個電話,說了自己要回國內的想法。
“華哥,我要回去了。”
楊帆做什麼決定,石慶華都不意外:“新加坡和龍巡島的事情,差不多已經塵埃落定了,你確實應該回去,把陸老爺子這事情解決了。至於景良木和青翼鳥的下落,暫時還沒消息,我會繼續派人留意,通過各地的情報系統,繼續追蹤。”
找不到也要找,這是楊帆的底線,景良木必須死。
“華哥,那士特魯瓦那邊沒什麼事吧?”
“這邊你放心,我一個人可以的,暫時沒什麼事。不過,我收到消息,洪家在之前,已經和骷髏會達成了協議,共同對付你,現在洪家覆滅了,還不清楚看骷髏會下一步的行動。”
骷髏會始終是個威脅,有這樣一個人對手,不管是新加坡還是龍巡島永遠不得安寧。“華哥,在我走之前,如果骷髏會的人,還不死心,那就和骷髏會在龍巡島決一死戰吧。骷髏會始終是個麻煩,骷髏會和暗夜軍團的恩怨,也必須要個結果。”
“你的意思是?”
“暫時先看骷髏會的進一步動向,我們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也好,你等我消息。”
掛了手機的楊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他繼續療傷,修煉《天書九卷》。
一直到了晚上八點鐘,楊帆接到了陸建雄的電話:“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過來了。”
還是上次的飯店包廂,楊帆開車前去赴約。
當他到了的時候,四個人都到了。
這一次見到楊帆,格外的與衆不同,看着楊帆的目光,似乎都有點不一樣了。
好傢伙,竟然搞定了拉斯維加斯的聯合財團,虎口奪食,控制了新加坡博彩業。
這在他們看來,幾乎是沒辦法完成的事情,楊帆竟然辦到了,而且辦的這麼完美,讓他們大開眼界。
他們很想知道,楊帆是怎麼辦到的,更想知道,楊帆的背後到底站着一羣什麼樣的人?
如果沒有龐大的勢力,不可撼動的實力,想要讓拉斯維加斯聯合財團低頭那是不可能的。
短暫的打過招呼之後,這一回每個人的馬屁不斷往外冒。
不僅是速度最快,語速也同樣最快的曹南風,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滔滔不絕:“楊帆,你神了,這樣的事情,都讓你辦到了,快說說,怎麼辦到的?”
陳嘉嚴也道:“我還以爲在做夢,抽了自己一耳刮子才清楚原來不是做夢,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怎麼辦到的,我學習學習。”
江有恆加高了聲音,企圖壓制這兩個很吵的傢伙:“拉斯維加斯財團,這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商業大鱷,資本主義世界的龐然大物,讓他們低頭妥協,根本不可能。而你卻辦到了,我想不通啊。”
就連之前不會輕易發發言的李裕方,這個時候也是異常活躍:“我在商場這麼多年,佩服的人沒幾個,但現在,你是第一個,我服。”
李裕方不僅服氣,而且慶幸,幸虧當初聽了自己侄女的話,懸崖勒馬,纔有了今天的李家的安全,還拿到了新加坡博彩業百分之十的股票。
雖然只有百分之十,但以後賺的錢,絕對無法估量。
李裕方甚至敢自豪的說一句,這是他這一輩子,收益最大的一次投資,也是最得意的一次投資。
楊帆笑着看向四人:“各位都是商場上老前輩了,經驗豐富,很多事情自然能想明白。但是這一次解決拉斯維加斯財團的事情,其中確實挺曲折,有些涉及到商業機密方面,我不方便說,還請大家諒解。”
楊帆隨便找了個藉口,拉斯維加斯那邊的事情,是不能輕易開口的。
楊帆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這些人自然知道適可而止:“好吧,我們不問了,這事也不是那麼重要,我們每人百分之十的股票已經到手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曹南風搶着道。
“不!”楊帆有不同意見:“曹總,還有在座的各位,新加坡的博彩業是一棵搖錢樹,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難免會有人想要分一杯羹,或者野心大的,想要從我們手中搶走新加坡博彩業的控制權。”
楊帆這話,讓四個人很是認同,陳嘉嚴看向楊帆:“說的沒錯,好東西自然很多人搶,這和美女有很多人追是一個道理,我們要早做準備了。”
“其實,最重要的一條,我們要精誠團結,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人,我們精誠合作,讓別人無計可施。”
四個人都很認同楊帆這話,現在的他們就是利益共同體,利益聯盟,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楊總,你放心,到了現在沒的說,除了合作還是合作……”
其他人也一個個表態了,全都支持楊帆的意見。
楊帆端起杯子:“大家舉杯讓我們共襄盛舉,有錢大家賺,財源滾滾來。”
包括陸建雄在內的所有人,全都端起杯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這四個家族,現在算是一條戰船上的人了,楊帆不用去擔心了。
每人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對他們來說,和天上掉餡餅差不多,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站在楊帆這邊的。
四個人的心裡,也確實是是這麼想的,以前爭股份,還上賭桌,現在想想有點可笑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如今已經是不可多得一大筆投資了。再加上對新加坡博彩業的未來預期,他們還奢望什麼呢?
簡單的和這些人聊完了,楊帆回到了別墅,已經是十點鐘了,他沒有多累,只是在想,遠在星海市的老媽現在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