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聰皺眉:“怎麼說?”
雲凱沉思片刻,問道:“你是知道茉莉天賦的?”
王小聰瞬間就知道了雲凱說的什麼意思,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她的歌聲很特別,對於武者提升修爲很有幫助。”
聽了王小聰的話,雲凱卻笑了起來,說道:“何止是特別,簡直太特別了!在她之前也出現了一名歌聲具有這樣功能的歌者,不過那已經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但你可能不知道的是,爲了爭奪這名歌者,京城的幾大家族甚至不惜開啓血戰,最終的結果是,那名歌者不忍見到人們因自己而死,所以選擇了自殺。”
王小聰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這種歌者這麼稀少嗎?難道她們不是通過修煉什麼功法才具有這樣的能力?”
“看來你還真是什麼也不知道,既然如此,那師兄就要給你好好講講了。”雲凱笑着搖了搖頭,隨即聲音一沉,說道“先,茉莉的這種能力並非通過修煉功法得來的。”
“不是修煉功法得來的,難道是天生?”王小聰驚訝地道。
雲凱點了點頭:“不錯,就是天生!她們這種歌者被稱之爲天之驕女,數量極其稀少,如果被現也都被各大家族雪藏起來了,其實說心裡話,當時在聽演唱會的時候,我也動了和李家一樣的念頭。不過本公子乃是正人君子,又豈會幹出那樣卑劣的事情。”
雲凱說的輕鬆,但王小聰卻壓力激增,看來當初他的疏忽,不僅給自己帶來了麻煩,也害了茉莉。
原本一直不在公衆面前出現的她,現在算是被他無形中給推到了大衆視野,想要再隱藏已經是不可能了。
就算從李家手中將茉莉救出來,那今後怎麼辦?
越想王小聰越感到頭疼,他倒不是害怕自己麻煩,他是擔心茉莉的安全。
雲凱自然知道王小聰的擔心什麼,安慰地道:“其實你也不用那麼擔心,憑藉你的身份,相信還沒有幾個人大膽到對你出手。藥王殿、玄真門,這可都是武者界中一等一的頂尖門派,不是一般家族可以抗衡的。”
話是如此說,可王小聰卻沒有一點輕鬆的感覺,他的確可以藉助藥王殿和玄真門的幫助,但他們真會無償的幫助自己嗎?
沉默了一會兒,王小聰目光看向雲凱,說道:“先不說這個了,我想了解一下李家的實力和省城武者世家的勢力分佈。”
隨後,兩人一邊喝酒,雲凱一邊給他講述省城盤綜複雜的勢力。
與中州不同,在省城沒有類似梅世明那樣既是武者家族的人,又是政/府官/員的存在。從省城往上,直到京城,所有武者都是禁止從政的,管理普通民衆的事情,只能由普通人來處理,武者根本就不允許參與。
因此所有武者家族幾乎都扮有商人角色,其中實力最強的就是商家。商盟是武者世界公認的財力最雄厚的家族,家族分支遍及各大省會城市。
排名第二的是王家,據說他們是京城王家的分支家族,行事十分高調,名聲也不是很好。
排名第三的就是李家了,事實上,他們的實力和王家差不多,之所有排在後面,是因爲他們家的名聲比王家更臭,幾乎沒有任何合作伙伴。
剩下的就是雲凱的家族了,再往下像是什麼藍家、吳家等,就已經和前四個不在一個力量層面上了。
王小聰仔細聽着,當說到王家和藍家的時候,他明顯愣了一下,隨後就恢復了正常,繼續問道:“那李家有幾名合體境武者?”
雲凱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問題就涉及到每個家族的核心秘密了,我是不知道詳細情況的,不過一名肯定是有的。”
王小聰輕輕點了點頭,忽然問道:“那師傅是什麼境界的武者?”
雲凱笑着說道:“師傅應該是化神境的強者,至於到底距離真神境還有多遠,這個就無從得知了,不過你放心,李家不可能有化神境的強者存在。據我所知,現在武者界中,化神境就已經是最高等戰力了。”
王小聰沉思道:“我暫時還不想跟李家生什麼衝突,可否藉助你們雲家的關係,先將茉莉贖出來?”
元凱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試試吧,但能不能成功我也說不好。”
“難道李家做出這樣的事情,武者聯盟就不管嗎?”王小聰問道。
雲凱無奈地笑了一下,說道:“他們既然敢這樣做,那就說明他們有恃無恐,知道不會引起太大的波動,這也就說明了他們在聯盟中也是有底牌的。”
所謂官/官相護,自古都是如此,武者聯盟說是維護武者與凡人之間的平衡,可是同樣充斥着見不得光的黑暗。
“好的,我明白了,那就拜託師兄了。”王小聰舉着酒杯對雲凱說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叫雲凱師兄,雲凱自然是高興的很,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做師兄的一定盡力而爲,你等我消息就好了。”
談完正事,雲凱拍了拍手,叫來服務員,點了幾名歌姬。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欣賞着歌姬的表演,雖然其中不摻雜任何青色的成分,但面前的這些歌姬卻都稱得上是極品,無論容貌還是身段,舞姿或者歌喉,都很是讓人陶醉其中。
不過王小聰卻沒什麼心思欣賞了,此時他的腦海中縈繞的全是茉莉的身影。
一直夜幕降臨,兩人才相互分別,告辭離開。
王小聰沒有打車,而是獨自步行着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
卻在走了沒多遠的時候,他突然神色一動,朝着一處偏僻的衚衕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露出兩名男子身影,兩人互望一眼,頓時加快腳步,追了下去,卻沒現王小聰的影子。
“人呢?不會被現了吧?”一人皺眉道。
“不知道,再找找。”另一人不確定地道。
說完,兩人緊跟着也進了衚衕,不過不等他們走出多遠,肩膀上忽然多了一隻手掌,耳邊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誰派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