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竟然蘊藏有仙氣!”葛東旭如今是有仙根的人,不用拿起那晶石,便立刻察覺到這晶石裡蘊藏的一種特殊能量,正是仙氣。
葛東旭清點了一下晶石,總共有八塊,商奇一個人就有四塊,其餘兩人每人兩塊,顯然這種晶石對於他們乃是極爲珍貴之物。
“不知道這種晶石名稱是什麼,莫非就叫仙石不成?”清點過後,葛東旭拿着晶石,暗暗思忖道。
他並沒有去洞天世界問師父,除了是怕打攪到師父,最關鍵的還是葛東旭不想養成處處依賴師父的習慣,力所能及的事情,他要盡力自己解決。
否則有一個這般厲害的師父隨身跟着,他若經常動諮詢師父的心思,產生依賴心思,對他而言,有這樣一位厲害的師父隨性,反倒不僅不是一件好事,而是壞事!
葛東旭明白這個道理,葛洪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很多東西,他都不會主動說!尤其五行乾坤石的秘密,葛洪保存了那麼久,以他的修爲,知曉的秘密絕對很多。
但葛洪沒有事先跟葛東旭提起挪移鎮殺魔獸可以進化五行乾坤石,也沒事先跟葛東旭提起幼魔,及幼魔身上的混亂力量能轉爲洞天世界裡的仙氣,一切都是等發生了之後,葛洪纔會點明。
因爲葛東旭的道路還是得葛東旭自己走,尤其他結了十個金丹,融合祭煉了五行乾坤石,註定了他將來的成就無可限量,葛洪就更不能輕易插手他的道路,提前給他畫好框框架架來束縛他。
若葛東旭只是平庸之輩,成就註定有限,葛洪倒是會主動多加提醒指點。
這都是題外話,且說葛東旭正琢磨着這種蘊藏仙氣的晶石是不是叫仙石時,花曼吟已經安排好了羅東城防守事宜,返回了武崇仙殿。
“曼吟,你回來得正好,這種晶石你認識嗎?”葛東旭將手中的晶石扔給了花曼吟,問道。
“回主公,此乃下品仙石,裡面蘊藏有修士可以直接吸收的仙氣。赤城山大洞天赤塵洞主帳下只有紫衣仙使每年才能得到仙石,據說每一位紫衣仙使每年固定配額是兩塊。”花曼吟回道。
“還真是叫仙石,不過這仙石的配額也太少了,怪不得商奇等人儲物戒裡總共也就八塊,白衣仙使一塊都沒有。”葛東旭點頭道。
“啓稟主公,據弟子打聽到的消息,赤城山大洞天轄區下的五大洞天,十二小洞天,二十福地,只有赤城山大洞天還有極少地方有稀薄的仙氣流動,其他洞天福地的仙氣幾乎稀薄的可以忽略不計。就算赤城山大洞天,真正還能讓仙人勉強修行的也就洞主府所在的赤城山。”
“平時仙人在赤城山修行,主要靠的還是吸收靈氣,運功煉化,將它轉爲更高一級的仙力來提升修爲。所以仙石對於商奇等人而言極爲珍貴,平時都不大舍得用,留着緊急情況時用來恢復仙力。若不是如此,主公恐怕一塊仙石都很難從他們手中得到。”花曼吟回道。
“怪不得你先前說這赤城山大洞天算是玄炎真仙府的邊遠苦寒地帶,沒什麼仙人願意前來鎮守。”葛東旭點頭道。
“其實不僅對於仙人而言這裡是邊遠苦寒之地,對於我們到了金丹、妖丹後期的修士而言缺少仙氣同樣也是邊遠苦寒之地。我們想要踏足仙嬰大道,必須得想辦法橫渡大海,去往傳說中的十洲三島或者它們的附近地帶尋找有仙氣之地修行。”花曼吟神色凝重道。
“花師伯你的意思,莫非我們括蒼山大洞天上千年沒有仙嬰老祖出現,並不是因爲我們天地靈氣不足,也不是因爲我們天賦、傳承道法不行,而是因爲仙氣之故嗎?”烏雲彤聞言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驟變,脫口道。
能被葛東旭收入內門弟子,這次又帶來委羽山大洞天,有哪個是愚鈍之輩?烏雲彤此言一出,他們也立刻想到了這種可能,不禁也都個個變了臉色。
只有巫楓,雲從龍等人神色依舊,顯然他們早已經從結了仙胎的花曼吟口中知曉仙氣對於踏足仙嬰大道的重要性。
“應該是沒錯的。我因爲得主公栽培化蛇爲蛟,之後又歷經四十載修行,就算沒有結仙胎,憑着強橫的身子,還有主公所傳授的厲害道法,多動些腦筋跟幼魔周旋,倒也最終能殺死幼魔。”
“我先後殺死過四頭幼魔,其中有一頭是在一個山洞裡被我殺死的。那時其實是我身受重傷,被幼魔追殺得走投無路,結果一頭進了一個山洞,而那幼魔也跟着追殺了進來,後來在山洞裡我設計殺死了幼魔。但因爲受傷甚重,只能在裡面療傷,也是那一次我終於真正觸摸到了仙嬰大道的門檻,結了仙胎。”
“當時我還以爲是自己天賦異稟,大難不死反倒破而後立。後來等我也成爲白衣仙使,跟其他白衣仙使有了平等交流機會,方纔漸漸知曉。金丹、妖丹後期修士想要結仙胎,必須要有足夠的仙氣,而幼魔死後,它身上有一部分能量會轉爲仙氣,融入我們所在的世界。仙使鎮殺幼魔時,會以仙絲瓶收取到少許仙氣,這也是他們放縱魔獸肆虐的原因之一,好讓魔獸突破成爲幼魔,成爲它們收取仙氣的獵物。”
“我那次機緣巧合在山洞裡擊殺了幼魔,山洞坍塌,封閉了出口,幼魔轉化的仙氣沒有那麼快散發開去,而我那時又剛好身受重傷留在山洞裡全力療傷,陰差陽錯之下,反倒吸收了不少仙氣,被我結成了仙胎!”花曼吟爲了證實自己的猜測,特意把自己結仙胎的經過講了一遍。
說這些話時,花曼吟不時拿眼看葛東旭,顯然她這番解釋其實主要還是講給葛東旭聽。
畢竟葛東旭如今實力雖然極爲強悍,連仙嬰初期的仙人都能輕輕鬆鬆鎮壓,但在煉氣這一道上,終究還只是金丹期,花曼吟並不敢確定自己的主公是否知曉這一奧秘,自是不好當衆向他求證,萬一主公不知道這一層奧秘,豈不是有損他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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