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路上開的時候,葛東旭就給林坤打了電話,讓他跟酒店那邊的負責人交代一下,自己馬上要到坤庭酒店,有些事情需要前臺的人幫忙。
葛東旭雖然是坤庭連鎖酒店的大股東,但除了林坤和嶽婷,公司裡知道他的人極少,所以到自己的酒店還得林坤幫忙交代一下。
當然葛東旭也可以直接拿出他國安的證件,但那證件畢竟還是太高大上了一些,普通老百姓可辯不來真假,他一個小年輕衝進去掏出這麼一本證件,容易引起前臺的人懷疑甚至恐慌,倒還不如讓林坤直接打電話來得更簡單方便一些。
怎麼說自己也是坤庭連鎖酒店的大股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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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東旭車子開到坤庭連鎖酒店時,酒店的負責人早已經在門口等着,是一位看起來比較穩重的中年男子。
能被聘任爲京城直營店的負責人,自然也算是坤庭公司的重要骨幹員工,所以剛纔打電話交代時林坤也就沒有特意瞞着他葛東旭的身份。
聽說真正的大老闆要來,這位負責人自然要親自在門口迎接。
因爲趕時間,葛東旭是直接把車子開到大堂門口的,酒店負責人顯然認識那車牌,看到那車牌兩腿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心裡頭驚訝得一塌糊塗。
想不明白這種車子怎麼會在自己這種便捷商務連鎖酒店出現,在他看來這種車子應該在高檔會所或者京城豪華星級酒店出現纔對。
還沒等負責人反應過來時,車子已經嘎地一下停在了門口,然後沒等他上前幫忙開門,駕駛位的門已經打了開來,下來了一位年輕人。
“你是李經理吧,我是葛東旭,林坤剛纔應該跟你交代過的。”葛東旭掃了一眼負責人襯衣上別的牌子,直接道。
“啊,您好葛總,我就是,我就是。”這位李經理剛還在驚詫這樣的車子竟然來他們的酒店,沒想到車主竟然就是他們的真正大老闆,嚇得差點心臟病沒有發作,急忙上前緊緊握住葛東旭的手,一臉的激動。
開酒店的最怕就是各種部門時不時的來檢查一下,稍微哪個部門招呼不周到,說不定就得這個整改那個整改的。如今好了,有這麼一位牛叉的大老闆,以後面對少數一些胃口大,故意刁難的人也能稍微直起一些腰桿子來。
“讓人幫我把車子停好,我需要知道一位外國女士的房間號。”葛東旭把車鑰匙給了李經理,說道。
李經理接過那車鑰匙,手都顫抖了一下,然後交給身邊的人,叮囑了一句,一定要小心開着,再然後便急忙陪着葛東旭進了酒店。
來坤庭連鎖酒店的外國人還是很少的,尤其像妮可這等單身的金髮美女開張到現在也就來了這麼一位,前臺的服務員對她的印象非常深,葛東旭只是稍微一問,她便立馬找出了妮可的房間號。
“行了,其他沒你什麼事情了,等會把車鑰匙放在前臺就可以。”既然查到了房間號,葛東旭也就不想再麻煩李經理,衝他笑了笑說道。
“好的,葛總這是我的名片,您要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李經理遞上名片,恭敬地說道。
“好的。”葛東旭接過名片,點點頭,然後徑直進了已經打開的電梯。
妮可住的房間在五樓,五零三。
葛東旭敲了門,見裡面沒有反應,猶豫了下,便把手按在鎖孔上,放出一縷真氣,直接隔着門板把鎖給打開了。
門剛推開,葛東旭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葛東旭臉色一下子便沉了下來,身子早已經如鬼魅一般掠過玄關,轉眼便出現在了浴室門口。
浴室裡,妮可正一絲不掛地躺靠在瓷磚牆壁上,地上全都是鮮血,還有沾滿了鮮血的連衣裙,內衣褲和紗布。
妮可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腹部上方和豐滿修長的大腿上都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那傷口像猛獸的爪子,又像是刀傷,腹部上方的傷口還在緩緩流着血,大腿上的傷口已經凝固住了。
葛東旭一個健步上前,在上面連連點了幾下,鮮血就停止了流動,再然後葛東旭抓起她的手把了下脈,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只是傷口失血過多昏迷,還有脾臟的少許破裂。
當然這樣的傷勢,對於其他醫生而言,那已經很嚴重了,不過對於葛東旭就算不得什麼了。
就在葛東旭暗暗鬆了一口氣時,妮可“嗯”了一聲,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好像要甦醒過來。
葛東旭見狀猶豫了下,在她後頸部左右凹陷處輕輕揉了一下,妮可掙扎着要睜開的眼皮又合攏了起來。
見妮可昏睡過去,葛東旭便不再遲疑,小心翼翼地從真氣中分出一縷水木靈氣,輸入到妮可體內,小心翼翼地修補滋潤着她的傷口。
這時如果有人可以透視的話,就能看到那靈氣就像醫生縫傷口的線一樣,穿過傷口把它們縫合起來,當然效果比起外科醫生縫傷口的線要強上百倍。
幾乎一“縫”上,那傷口就以肉眼的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這就是傳承自葛洪的獨門神奇醫術,並不是你有修爲就能施展的。就像誰都會拿刀,誰都會縫縫補補,但並不是誰都能做外科醫生一樣。
“呼!”一番下來,總算把妮可體內的傷口修補完,葛東旭大大鬆了一口氣,看着妮可渾身血跡的樣子,便又拿了毛巾幫她清洗乾淨。
這一番下來,倒是比剛纔給妮可修補體內的傷口還要累。
因爲當血跡一點點清洗掉後,妮可豐滿的胴體也正在把它獨有的異域魅力一點點展現在葛東旭面前。
白嫩的肌膚,東方女性很少見的堅挺峰巒,渾圓臀部,修長豐滿的大腿,還有那一抹神秘。
“呼!”總算清理乾淨,葛東旭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把一絲不掛的她抱起來放在了牀上。
這些事情做完之後,葛東旭拿出手機給樊洪主任撥打去了電話。
一個外國女孩在京城受到如此致命的傷,而沒有選擇去醫院而是打電話叫他來幫忙,自然不可能那麼簡單。
葛東旭雖然不想介入,但也必須要確認眼前這位女孩是不是外國間諜,萬一是外國的間諜,他豈不是成了助紂爲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