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奇怪的是,蘇塵只有穹極境五層,什麼時候穹極境五層也有資格進入外門了?不應該是成爲雜役弟子嗎?
更奇怪的是,竟然是羽劍林作陪,外門誰不知道,羽劍林雖然實力算不上外門的最頂尖,但,羽劍林的爺爺乃是太上天火門的大長老,身份極高,無人敢惹,羽劍林在外門也是霸道、囂張的很,能讓羽劍林作陪,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蘇塵和羽劍林都無視這些眼神。
很快。
到了。
靈務閣到了。
遠遠看去,靈務閣是那種充滿古風味的建築,雕花篆刻,萬年實木,很有古樸和檔次感。
走進靈務閣,就像是另一個小世界一般,很大。
分爲許許多多個區域,如魂牌區、長袍區、修武資源區、任務區、靈信區、武技區、功法區、執法區……
整個靈務閣,幾乎囊括了外門所有的俗物,簡直比大學裡的教導處還要教導處。
在羽劍林的帶領下,首先,蘇塵去往的是長袍區。
長袍區有一個老者,老者坐在一個閣樓裡,只是開着窗子,就像是地球上賣火車票的那種,老者坐在那裡,他身旁,是一摞長袍。
蘇塵走上前。
排隊!
對!
就是排隊!
在蘇塵身前,在那開着窗的閣樓前方,排了一共八個人,都是年輕人,都是祖王境一層、兩層那種,而且,人手都有一份手諭。
他們都是新人,新加入外門的弟子。
“每天都這樣嗎?”蘇塵有些震驚,如果每天都這麼多人排隊進入太上天火門的外門,太上天火門得多少弟子?
“每天都這樣。”羽劍林點頭:“浮屠域,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外門弟子之間幾乎時時刻刻都在廝殺。不知道是加入外門三天還是五天,說不定就死了。這種情況下,外門需要時時刻刻補充弟子的。”
蘇塵點點頭,表示懂了,接下來,就是安心排隊。
那發放長袍的老者,非常非常的認真,每一份手諭都要清晰的看一遍,然後纔會髮長袍。
蘇塵倒是很有耐心,安心等待。
而在他等待的過程中,身後,竟然也漸漸地來了一些新人。
終於,半個時辰後。
到蘇塵了,此刻,蘇塵身後足足有十二個新人。
蘇塵正要遞上手諭。
可就在這時!!!
“等一下。”突兀的,一道聲音傳來。
聲音源頭,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男子,他小麥色皮膚,身高高,五官俊朗,一身飄逸的白色長衣,手裡更是拿着一把金屬扇子,他面帶一些笑容,有些傲然。
這個年輕男子乃是祖王境三層境修武者。
男子身旁,還有一個女子,女子長得還行,算是一個大美女,能打個9.2分左右。
女子有些清冷,眉宇之間同樣有些高傲之色,她也是祖王境三層境,二十三歲。
這一男一女,是剛剛從靈務閣外走進來的。
“有什麼事嗎?”蘇塵看向那男子,淡淡的問了一句,那些在排隊的新人,也都看向男子,好奇。
“本公子名爲王涸!”男子淡淡的道,嘴角扯過一抹高傲的笑容:“來自聖衡城王家!”
浮屠域的勢力,除了宗門,自然也是有家族的。
家族的聚集地自然是城池。
聖衡城正是靠近太上天火門比較近的、比較大的一個城池,當然,聖衡城的所有家族加在一起,也抵不上一個太上天火門,完全一天一地。
但,王家這樣的家族勢力,不需要和整個太上天火門比,就如這王涸,他只與之蘇塵等這些太上天火門的外門新人、弟子比就好了。
這麼對比起來,在外門弟子中,王家也算是背景不小的存在了。
果然,聽到男子來自聖衡城王家,那些正排隊在蘇塵身後的十多個新人都是臉色微微一變,多看了王涸一眼,有些敬畏。
這樣的神色,自然被王涸捕捉到了,他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濃郁了。
可蘇塵,完全不知道什麼聖衡城王家。
“本公子想要請你讓一讓!”王涸朝着蘇塵那邊走去:“讓出兩個位子!”
插隊!
這是要插隊。
說着,王涸更是有些討好的看向身旁的女子:“妍兒,請。”
那被稱爲‘妍兒’的女子,淡淡的點頭,沒有拒絕,不過,對王涸的態度,頗爲冷淡,就像是女神對備胎那種。
蘇塵則是微微皺眉,真是遇到奇葩了,插隊?還插的理所當然。
插隊怎麼說呢,你要是有急事,讓一讓,倒也可以。
總的來說,讓你一個位子是人情,不讓,是本分。
眼前這個王涸表現的好似就是應該的。
蘇塵會讓嗎?顯然不會,他可不是什麼好脾氣。
“沒有聽到本公子說話嗎?”王涸和妍兒都走到蘇塵身前了,但,此刻,蘇塵還是沒有讓開,王涸的聲音有些冷了,蘇塵不給面子,那就是讓他在木妍面前丟人,就是找死。
“聽到了。”蘇塵面無神色。
“聽到了,還不讓讓?”王涸的眼神閃了閃,閃過一絲寒意:“沒有人教過你‘死’這個字怎麼寫嗎?”
繼而,王涸突然又笑了,他擡起手,擡起手裡的手諭,冷笑道:“小子,本公子現在還願意和你說話,而不是直接動手,你應該感謝本公子今天心情不錯。睜大你的眼睛看看,看看本公子的手諭。來自四長老的推薦信。呵呵……”
王涸此話一出,那些排在蘇塵身後的十多個新人,本對王涸兩人想要插隊很不滿,但,此刻,卻縮了縮腦袋,忍了。
四長老的推薦信啊!
王涸的手諭比他們的要強多了。
他們的手諭幾乎都是執事的推薦信,比起長老,不是一個檔次的。
蘇塵皺起眉頭,莫名的有些煩,這王涸,要是要追女人,你好好追去,爲什麼一定要拿自己做墊腳石裝~~~逼呢?
蘇塵並不喜歡惹事,可是,有時候,事就來惹你。
蘇塵剛想要說什麼,就在這時。
“王涸?”又一道聲音傳來。
聲音源頭乃是一個穿着外門長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