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站在中年人身後那個一臉鬍子拉碴的矮胖黑小弟也是舔了舔舌頭,然後朝着金逸賢拋了個媚眼,甚至還做了一個臀部前後擺動的動作,金逸賢頓時嚇得臉色發白,菊花發冷,道:“我一定會讓她答應的,這個婊子又沒有什麼靠山,她一定不敢得罪戰龍堂。”
聽到了金逸賢的話,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即便帶着自己的小弟離開了,不過,那個鬍子拉碴的矮黑胖小弟卻沒有直接走。
而是忽然伸手抱住了金逸賢的頭,然後伸出舌頭在金逸賢的臉上猛舔了好幾下,然後又道:“別給我逮到機會哦,我的小可愛!”
說完,鬍子拉碴的矮黑胖小弟便離開了,而臉色發青的金逸賢在對方離開之後,也是猛然大吼了一聲,然後直奔洗手間而去,他現在滿臉都是那個矮黑胖小弟的唾液,而且那個傢伙似乎不久之前還吃了臭豆腐,金逸賢的臉上又溼又滑,而且滿是臭味兒,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金逸賢甚至連消毒液都用上了,把自己狠狠的清洗了一遍,然後纔回到了辦公室,雖然他總感覺自己臉上似乎還有些東西,讓他覺得十分的不自在,不過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隨即,金逸賢也是掏出了手機,然後一個一個狠狠的按着手機上的號碼,此刻的金逸賢,滿是憤怒和怨毒,因爲之前的屈辱。全部都是因爲劉曉紅這個婊子。
戰龍堂,金逸賢同樣痛恨,但是他惹不起對方,但是劉曉紅就不一樣了。劉曉紅的家世他十分清楚,根本沒有任何的背景,自己所受的屈辱,一定要在她身上全部都討回來。
片刻之後,電話接通了,只聽劉曉紅有些不耐煩道:“有什麼事情?我很忙。”劉曉紅對於金逸賢這個前夫十分的冷淡,不願意和對方多說。
而金逸賢聽了,則是冷笑一聲道:“你再忙也得聽我的電話,如果不聽仔細了,我怕你會後悔的!”
“你什麼意思?”劉曉紅淡淡道。
對於金逸賢。劉曉紅可不是害怕。僅僅是淡漠而已。就如同一個路人一樣,不過聽到了金逸賢似乎在威脅自己,劉曉紅也是臉色一變。想聽聽金逸賢要說什麼。
當然了,也就是了解一下而已,劉曉紅現在和趙蓉關係那麼好,而趙蓉又是整個博州市一把手的妻子,區區一個金逸賢,劉曉紅根本不怕對方,而金逸賢聽到了劉曉紅的口氣,心中道:“死鴨子嘴硬,待會兒有你害怕的時候!”
隨即,金逸賢直接便道:“聽說那個衣心衣意是你開的?有個大人物看上這家服裝店了。想讓你轉手,有時間好好談談吧。”
聽到了金逸賢的話,劉曉紅道:“大人物?你說清楚點,別不清不楚的,不想說我就掛了!”
劉曉紅對於金逸賢口中的大人物十分的不屑,而金逸賢聽到了劉曉紅的話,則是臉色微變,他原本也是想多嚇唬嚇唬劉曉紅的,不過聽到劉曉紅要掛電話,他也嚇了一跳。
要知道,戰龍堂的人可說了,他要把這事兒給辦砸了,他自己都要遭殃啊。
所以金逸賢也不敢再東拉西扯嚇唬劉曉紅了,而是道:“戰龍堂,咱們博州市有名的一個社團,對你那家衣心衣意很有興趣,想和你見個面,談談衣心衣意服裝店轉讓的事情。
你要是同意,一切好說,如果不同意,戰龍堂的人辦事情可是不折手段,他們連你老家在哪裡父母叫什麼都查的一清二楚了,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聽到了金逸賢的話,劉曉紅臉色一變,道:“社團?”
聽到這個社團似乎還要威脅自己以及家人的生命安全,劉曉紅也是臉色一變,這兩天肖玉鳳因爲父親生命,去醫院照顧父親了,而趙蓉同樣有些事情處理,沒有來,如果那些社團真的下黑手的話,恐怕還真是麻煩呢。
現在必須先穩重那幫人,然後再想辦法了,隨即劉曉紅便道:“好,明天中午,就到白龍大酒店,大家談談。”
聽到劉曉紅答應談判,金逸賢鬆了口氣,知道這事兒暫時是牽扯不到自己了,他正想說什麼,從劉曉紅那邊要點好處呢,劉曉紅已經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打開了電話簿,準備給趙蓉打過去,讓趙蓉幫忙了。
不過,這個時候,劉曉紅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劉曉紅看了一眼,是展飛,雖然展飛很少在衣心衣意呆着,但是整個衣心衣意的核心就只是展飛一人,整個店,沒有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能沒有展飛。
雖然現在衣心衣意日進斗金,但是展飛纔是那個真正的下金蛋的雞,故而劉曉紅也是直接接通了電話,接着,只聽展飛道:“劉姐,你那裡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展飛在離開了三元衚衕之後,也是想起了服裝店這邊,母親還在醫院,那幫人可能會找上劉曉紅,故而展飛也是立刻便給劉曉紅打了過來,而劉曉紅聽了,則是道:“小飛,那幫混蛋也找上你了?別怕,劉姐這就給你趙阿姨打電話,她應該能解決。”
展飛聽了,道:“服裝店沒事吧?”
劉曉紅聽了,道:“服裝店能有什麼事情啊,那幫混蛋就算想上來鬧事,也得進的來才行,咱們品牌名氣這麼大,每天排隊的人都有數百人,把門口堵得死死的,那幫人根本進不來。”
展飛聽了,也是鬆了口氣,然後道:“他們怎麼說?”
劉曉紅聽了,道:“他們要和我見個面,談談衣心衣意轉讓的事情,如果不答應的話,就派人對付我們,不過有你趙阿姨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劉曉紅對於趙蓉的信心可是非常的充足,前段時間,其實衣心衣意也遇到了一次麻煩,那一次是工商局的一個小領導過來,那個傢伙是博州市小馬區另一家服裝店請過來找麻煩的。